第725 小護士姐也哭了
下午的保安部裏也安靜,我喫完午飯,來回翻了兩次山,流的汗很多,口也感覺有點渴。
“咕嚕嚕”我兩口就將一大杯茶,喝去了半杯。放下茶杯也感覺,保安部門外有人影。
我擡臉往保安部門口瞧,看見是杜莉。她應該是從茅屋走過來,站在門外看着我。這美女的杏眸,沒有剛纔在茅屋那樣溫柔,而是瞪着我。
“你還呆坐着呀”杜莉說了一句話,然後轉身走了。
她說她的,我繼續坐着喝茶。
一杯茶喝完了,我再泡一杯,反正我不出去。
突然,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瞧是許珊珊打的,劃開就聽。
“你還沒回來呀”許珊珊清脆的聲音,立馬就響。
“回來了。”我懶洋洋地說,又是端起茶喝。
許珊珊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手機掛斷。
我將手機又放進口袋裏,喝着茶,想站起來也真的懶。
忽然,我感覺頭有點暈,然後也感覺,鼻子透出的氣有點熱。
第二杯茶喝完,我還是站起來,往外面走。
我靠我感覺頭真的有點暈,走起來,雙腳也感覺沉重。往醫護室走,許珊珊打我的手機,我到她跟前瞧一下。
我走進醫護室,已經是滿臉大汗。看着那位恐龍阿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許珊珊卻是彎腰整理着藥架。
“喲葉天,你來了。”恐龍阿姨張開眼睛,笑着招呼也站起來。
我笑着點頭,瞧恐龍阿姨,是想溜的節奏。
許珊珊卻不管我,連轉臉瞧我一下都沒有。
“坐坐,嘻嘻”恐龍阿姨又是笑着招呼,然後真的往外面走,不知道溜向何方。
我往椅子上坐,擡手擦一下汗,也嚇一跳。我的手感覺出,我流出的汗好涼。
“什麼事呀”我擦着汗也朝着許珊珊問。
許珊珊終於站直身子,轉身朝着我:“沒什麼事,我是看你不在茅屋,打電話問一下而已。”
“你怎麼啦”這美女才說完話就大聲問,衝我翻白的丹鳳眼,眼神也轉化爲着急。
“沒什麼”我也說,又擡手擦一下汗。
許珊珊嬌嬌的手,往我額頭上摸。立馬又大聲說:“你的汗這樣多就是不正常,還是涼的,你身體沒感覺呀”
“有點累,沒事”我也說。
“沒事,現在讓你跑你嫂子跟前,你還照樣跑”許珊珊大聲說,然後我也驚訝。
這個小護士姐,說完了,清澈的丹鳳眼,悄悄地泛出一層晶瑩。
“行了,沒事。”我說着站起來。
“坐下呀”許珊珊大聲說,伸出手朝着我的胳膊抓,將我往椅子上拉。
我倒要是平時,這個嬌弱的小護士姐,還真拉我不動。現在一拉,我卻被她又拉到椅子上,感覺腿也酸。
“唏”許珊珊小巧的鼻子,忽然響起一聲,然後手往玻璃缸邊的抽紙包伸,拿起幾張紙往丹鳳眼擦。
“你哭什麼呀”我也說。
“我沒哭,我纔不爲你這傢伙哭”許珊珊說着,軟紙也往垃圾袋裏放,拿起座機話筒,按着號碼鍵。
我聽着許珊珊打電話,是叫醫生。
“啪”地,許珊珊叫完了醫生,重重地放下話筒,嬌手又往我的額頭按。然後也拿起幾張抽紙,朝着我的臉上輕輕擦。
“你嫂子怎麼這樣,想嫁給你就乾脆嫁,偷偷摸摸的有意思嘛”許珊珊邊擦着我的臉邊說。然後,擦着我臉上的抽紙,又是往丹鳳眼擦。
“我別愛上我。”我也說。
“噼”許珊珊朝着我的手臂拍一下:“我纔不會愛你。”
“那你哭什麼”
我才問,許珊珊沒說話,因爲醫生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葉天,你那裏不好了”醫生進門就着急地問。
我也看着醫生,丫的,瞧他看着我的眼睛,好像還在觀察麻將。
“沒事,流冷汗,還有感覺困。”我就說。
醫生也點點頭,伸手往我的額頭摸,又說:“應該是感冒了。”說完了,往他的桌子邊走。
我擦着汗,瞧着醫生拿起筆,“唰唰”地開起處方。
“葉天,打針好得快,再喫幾片藥,下午休息吧。”醫生開好處方,站起來笑着說。
“行了,你趕緊打麻將去吧。”
我一說,醫生也是“嘿嘿”笑兩聲:“我這個月的工資輸光了,今天手氣好。”
他孃的,這是醫生嗎不會開錯藥吧。
我瞧醫生說完了,溜得比兔子還快,不得不爲我自己的安全着想。
“你不是負責打針嘛。”我看着許珊珊,站着瞪着我就說。
“我纔不管你。”許珊珊說完了,擡手又擦着眼睛。
“你哭啥”我又問。
許珊珊又大聲說:“哭你我纔不愛你,纔不管你,纔不幫你騙你媽,說你沒跟你嫂子來往。”
這個小護士姐,說完了才轉身。
我聽着許珊珊說話也凌亂,我的親生媽,跟她打電話最勤,原來裏面還藏着不少祕密。
“脫我扎你哭”許珊珊轉過身子,大聲又說。
我的媽我瞧着溫柔的小護士姐,手裏拿着已經吸進藥液的一次性針筒,看着我的丹鳳眼兇光畢露。那閃爍着光亮的針頭,我感覺好像是見血封喉的暗器。
我站起來,解開保安服褲子,看着許珊珊。目光別這樣兇行不行鍼頭扎人是會疼的。
許珊珊小巧的鼻子又是吸一聲,擡手又往丹鳳眼擦。
我明白了,她的丹鳳眼露出的兇光,不是兇光,而是因爲流眼淚而有點紅。
許珊珊瞧我搞定,也擺好了挨扎的雄姿,往我後面蹲下。
“輕點”我很鄭重地說。
許珊珊沒說話,浸過酒精的棉枝,朝着我的肌肉擦。
棉枝好涼,許珊珊的動作也很輕柔。
“哇”我忽然叫,好疼。
“疼嗎”許珊珊還問。
“你說呢。”我說着回頭往許珊珊瞧。
我的媽怪不得這樣疼。這個小護士姐,丹鳳眼的下方,又是掛着兩滴清澈的淚水。這樣打針,不疼纔怪。
“好了”許珊珊說着,浸過酒精的藥棉,又是往我剛剛疼過的地方捂。
“喂,人家的肉,你真不覺得痛。”我又說,疼過後還酸。
“吧”許珊珊的粉拳,朝着我的肩膀打一下:“疼纔好,我讓你疼的是皮肉,你讓我疼的是心。”
哦這個小護士姐,真的愛上我了,不然怎麼這樣說。
我眨着眼睛,繼續坐着。
“這些藥片,按上面寫的喫,回去休息”許珊珊轉身說,將放着藥片的小紙袋,往我面前舉。
我站起來,先穿好衣服才接過藥片。瞧許珊珊的模樣,還好像哭沒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