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吼”當文柏不省人事,身體也成了這副模樣走進實驗室之中時,一陣陣野獸般的嘶嚎聲響起。
在一座巨大的透明玻璃罩之中,只見少了一半腦袋,半邊身子呈現墨黑色,手掌如同怪物一般的粗大,左邊身子的手掌與腳掌如同狼爪一般,鋒利無比的人形怪物不斷的敲擊着面前的玻璃,神情暴躁不安,嘴中不斷的發出陣陣嘶吼聲。
一旁幾名身着白大褂的男子仔細的看着屏幕上的數據,不斷的在手中的面板上做着筆記。
“刀哥你還活着”看清楚玻璃容器之中關着的人後,不準確的說是已經容貌盡毀,經過輻射後,遭遇了某種變異後的刀哥,文柏神情十分激動的呼喚道。
“吼”一陣陣嘶吼聲不斷的從他的嘴中發出,只見他神情十分暴躁不安的敲打着眼前的容器。
雙眼之中只剩下野獸最原始的情感,早已認不出眼前的衆人了。任憑文柏如何與他溝通,已經身體變異後的刀哥如同野獸一般,不斷的擊打着眼前的玻璃罩,根本不曾理會文柏。
“我們在天宮星城裏發現了他,當時他不省人事,身體也成了這副模樣”
盯着在玻璃罩之中狂躁不安,沒有絲毫人性的刀哥,龐部長眉頭微皺,一臉嘆息道。
“困在星城裏一個多月沒喫沒喝,餓也餓死了,想不到他竟然能甦醒過來,一開始還能喊出你的名字”
想到之前初次看見他的情景,龐部長亦是震驚不已道。
“嗷嗷嗷咚咚咚”
一臉猙獰的刀哥不斷的用自己的拳頭擊打着眼前的玻璃容器,似是迫切的想要從中逃出,嘴中不斷的發出陣陣野獸般的嘶嚎。
“直到後來,慢慢的,他就徹底不會說話了,連最基本的語言功能也徹底的喪失了”看着眼前上竄下跳,咆哮不已的刀哥,龐部長搖了搖頭道。
“嗷嗷嗷嗷嗷嗷”想要從眼前的這個玻璃容器之中逃出去,但是卻始終無法破器而出,刀哥不由得心煩意亂的起來,蹲在地上猶如巨狼一般,仰天長嘯。
“刀哥,是我害了你”
看着受盡折磨的刀哥眼前悽慘的模樣,文柏不由得心中一顫,雙手緊緊的貼在玻璃容器之上,愧疚不已道。
“呼呼呼”突然,一陣深紅色的遭遇從容器頂部的一個噴頭之中不斷的向外噴出濃霧。
“嗷嗷嗷嗷嗷嗷”在吸入了大量的紅色煙霧之後,刀哥雙手緊緊的捂着頭部,一臉頭顱的嘶嚎道。
“咚”沒過三分鐘,只見刀哥那畸形的身體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再也不醒人事了。
“那紅色的煙霧是什麼氣體”見刀哥突然倒在了地上,文柏立即意識到了一定與那神祕的霧有關,一把抓住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子一臉憤怒的質問道。
“是高濃度的沙林毒氣只有麻痹中樞神經才能讓他老實一點”被文柏突然抓住一副,一臉凶神惡煞的面容嚇得冷汗直冒,只見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一臉恐懼的解釋道。
“人類適用的普通麻醉氣體全都對他無效我們實驗課許多次,才發現只有這種氣體對他有效,而且還不會傷害到他的性命”
另外一名拿着本子記錄數據的白大褂男子開口解釋道,雙手緊緊的拉住文柏的胳膊,害怕他做出出格的舉動道。
“把裏面的毒氣排掉”鬆開了戴着白色口罩,身着白大褂中年男子的衣服後,文柏一臉堅決的命令道。
看着文柏來到玻璃容器之前,舉起拳頭準備砸上去之時,剛剛被嚇破膽的白大褂男子立即神色大變,高聲呵斥道:“你想幹什麼這個設備價值過億美元全部都使用了國際最先進的設備與儀器”
“我去你奶奶的一個億”聽見中年男子的警告之言後,文柏一臉氣憤的咬牙切齒道,只見他毫不猶豫的一拳砸在了玻璃容器之上。
“砰”的一聲巨響,光可鑑人的玻璃容器應聲而碎,化作了一道道碎玻璃渣。
當文柏來到了倒地昏迷的刀哥身前後,只見他發動了蛇戒「萬絲生」之力,只看文柏蛇戒上發出淡淡翠綠色的光芒將刀哥的身體包裹了起來。
瞬間刀哥破損的身軀得到了重生,慢慢的,他那變異野獸般的身體逐漸恢復成了正常人一樣的肌膚,十分完整,再也看不出任何損壞的跡象,與之前的容貌一模一樣。
“我靠他是怎麼做到的”看着文柏在自己等人面前如同變戲法一般,將一個身體變異,破損不堪的獸人變成了與正常人類一模一樣,戴着口罩的中年男子立即扒下了面罩,一臉震驚的詢問道。
“太不可思議了,這就是所謂的蛇戒的力量麼”看着文柏如此輕而易舉的將一個生命垂危的人從死神的手中拉了會來,而且還重新改造了他的身軀,龐部長雙眼之中充滿了震驚之色,暗自驚歎道。
“龐部長他是我兄弟,不是小白鼠你們出兩個億的精神損失費吧,先打在我的卡里。”抱起昏迷不醒的刀哥後,文柏側了側頭,周身殺氣鋪天蓋地的涌向在場的衆人身上,一臉森然的要求道。
在看見了刀哥如此悽慘的模樣之後,文柏便早已做出的決定。在他們的面前光明正大的使用蛇戒的力量,固然會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的地步,但是也能起到震懾那些暗地裏耍小心思的人,令其不敢隨心而動。
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正好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來,爲周圍的人減掉無止盡的監控。
與此同時,在長寧市的王氏莊園之中。
一名身着黑色外套,將腦袋藏在黑色的帽子只用。身着黑色牛仔褲,身材嬌小的女子行色匆匆的走進了王氏莊園的大廳之中。
“小姐您能平安歸來真是太好了”一名身着滿頭銀髮的中年男子看見推門而入的身影后,一臉欣喜的說道。
“我爸蹲哪兒了”見是家裏的老管家,王霜霜面無表情的詢問道。
“那個其實老爺讓小姐參加屍階杯也是迫不得已的”似是早已知道了內幕,老管家聽見王霜霜盛氣凌人的語氣之中包含着驚天的怒意,面色一凝,一臉憂愁的開口勸解道。
“少廢話爲了王家,我王霜霜死不足惜我氣的是他爲什麼瞞着我”聽完管家之言後,王霜霜秀眉斜飛,悲憤不已道。
只見她越過了管家的身體,一步一步的向屋內走去,滿面通紅,青筋暴起道。
“王大胖子王四眼田雞你給我出來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爸爸”叉着腰站在沙發之旁,王霜霜扯破喉嚨,大聲的在客廳之中破口大罵道。
“霜霜是霜霜回來了嗎”沒過多久,只見一名體型肥胖,身着白色西裝,戴着墨鏡,杵着一根柺杖的中年男子,慢吞吞的從裏面的走廊之中走了出來,眉頭微皺的輕聲詢問道。
“他怎麼成這副模樣了”看着蒼老不已的男子後,王霜霜突然發現心中的滿腔怒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臉疑惑的向身後的管家詢問道。
“唉自從小姐走後,老爺就追悔莫及,整天以淚洗面,眼睛都哭瞎了”老管家瞟了一眼戴着黑色墨鏡,雙手試探着周圍環境的中年男子,一臉悲慼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