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是下午四點半結束的,圓不圓滿其實並不重要,因爲華夏國的會議好像就沒有不圓滿的。
陳陽剛剛走出禮堂,剛想問問董茗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因爲今天的董茗珠實在讓陳陽感動。
因爲她的整個發言,似乎都是圍繞着陳陽進行的,而且是不遺餘力。
沒等到董茗珠迴應,突見一位青年鍵步如飛地走過來,來到陳陽的面前,非常有禮貌地道:“請問,你就是陳陽陳總嗎”
“我是請問你是”陳陽確信自己沒有見過此人,心裏不免有些疑惑。
“我叫齊大志,是這樣的,今天冒味前來,是因爲有位老人家想見你”來人說得很誠懇,卻沒有說出想要見陳陽的老人家是誰。
陳陽看看董茗珠,隨後對來人搖搖頭,非常委婉地拒絕道:
“這位兄弟,實在不好意思,我在帝都應該沒有什麼熟識的人,晚上還有應酬,就不去打擾他了。”
“這個恐怕由不得陳總”
齊大志的神情仍舊是那樣的沉穩,他在說話的時候,雖然已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柔和,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他話中的威脅之意。
陳陽這輩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的威脅,面對齊大志,也只是淡淡一笑,“陳陽不想見的人,你勉強又有何用”
開會的時候,夏青和鍾小慧她們都沒有進會場,因爲她們原本就不在邀請之列,見陳陽他們走出會場,也跟着迎將上去。
看到齊大志,夏青覺得有些奇怪,“大志,你怎麼在這兒”
“夏教官,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看咱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齊大志見到夏青,心裏忽然鬆了口氣,剛纔他跟陳陽還沒有說到兩句話,便有些僵場了,正在不知如何解套的時候,夏青出來了。
“原來你們是舊識”
夏青的身份一向都很敏感,陳陽雖然沒有直接問過她,當然,直接問她,她也不會說。
陳陽曾經讓助手小新去入侵她的個人信息檔案,但得到的結果卻只有兩個字,絕密。
不管助手小新如何入侵,都被擋在超強的防火牆之外。
他們兩人既然是認識的,而且當齊大志見到夏青時,他的神情遠沒有當初龍方見到夏青的那種震驚,更沒有那種敬畏。
從兩人短短的對話中,陳陽知道,眼前這個齊大志,他在軍中的地位應該不會比曾經的夏青低。
連夏青的身份,陳陽都無權過問,那麼背後那個支使齊大志來請自己的人,其身份自然是更加地不可追問了。
陳陽並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人,更不是那種不知輕重地人,見此情況,只好跟董茗珠告個別,然後對齊大志道:
“既然你跟夏青是舊識,那就請頭前帶路,咱們這就過去見見你說的那位老人家”
陳陽他們來燕大是有專門的司機,車就停在大門處的停車場裏,但是齊大志沒有讓他的司機隨行。
他原本就是來接陳陽的,自然開得有車。
車的級別其實並不高,就是那種最普通的商務車,車子在拐過幾條大道之後,停在一處清雅別緻的四合院裏。
在帝都,能住進這種四合院的人,非富即貴。
陳陽沒有過問,因爲他的心裏早就料到這個結果,只因爲夏青和齊大志,他們的身份都非等閒。
齊大志帶着四人來到會客大廳,大廳的陳陽就更加簡單了,清一色的實木傢俱,顯得異常的古樸。
陳陽打量着客廳的四壁,他的眼神在突然被一副熟悉的畫深深地吸引往了。
嚴格來說,那不是一副畫,而是一張放大的、有些發黃的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首航母,一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