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夜丫頭你快來,你快來~”頂針可歡騰了,然後啪嘰陷進一雪窟窿裏面去:“嗷~”
夜凝依抽抽嘴角,忍着抽搐的眼角走過去,將倒栽蔥的某隻拎着爪子抓出來,然後抖衣服一樣抖抖扔到肩膀上去。
待見這貨還想要下去,恨恨咬牙捏緊拳:“你要是實在喜歡這裏我就直接把你種在這,讓你天鳥合一”
這貨還真是有童心啊它,它可還知道他們來這裏是做什麼的嗎
頂針那隻打了繃帶的翅膀僵硬的上下揮動:“你小孩子家懂什麼,本座這叫做指點江山,指點江山懂嗎”
“指點江山就你”夜凝依呵呵冷笑,然後一把把它從肩膀上抓下來,在它繃帶上唰唰兩下直接撤下半條來然後重新綁在它脖子上。
完事之後直接向後一扔,再扔出一句:“去吧,指點江山去吧。”
頂針哎呦一聲被摔在雪地上,翻了個滾啪嘰坐在地上。
你仔細看,這貨的翅膀已經被夜凝依重新綁的紮實然後吊在脖子上了,就跟那摔折了胳膊的小孩打了石膏一樣。
夜凝依嘆口氣完全不管後面吊着翅膀還嗖嗖跟着兔子跑,一邊嚎的歡的某鳥,抿脣上前到蕭君琰身邊:“怎麼樣,可能感覺到”
蕭君琰寵溺勾脣,知道她怕冷幫她將身上的衣服攬好:“在這附近,具體的地方還弄不清楚。”
這附近的靈氣足的很,想來那玄魔界的靈氣該是比這邊更淳厚的。
他眼色閃了閃有些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沉聲揉揉她的頭髮:“依依,等找到空間連接之後切記跟在我身邊知道麼”
那邊的世界他也沒去過,不清楚這靈力能淳厚到什麼地步,若是跟這邊有很大差異的話恐怕她的身體是受不住的。
靈氣確實是個好東西,但不代表淳厚度極強的靈氣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好的,所謂物極必反。
夜凝依眨眨眼,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哦。”
那邊又沒有她情夫,她自然是要跟着自己靠山的,本來也沒想到處跑啊
蕭君琰並不習慣解釋什麼,只想着她只要跟在自己身邊便是安全的,但奈何有的時候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邊頂針突然大叫一聲:“夜丫頭,你快來”
它本來是要刨開那兔子窩的,沒想到兔子沒找見確是將空間連接點找出來了。
“頂針你行啊。”夜凝依揚眉過去,看着前面突然出現的一道無形卻閃着五彩光芒的門咂咂嘴:“看來你還是有點用處的。”
“那是~”頂針哼一聲仰頭,突然覺出這話不是味來:“夜丫頭,你這啥意思”
“誇你的意思。”夜凝依哈笑一聲,回頭看蕭君琰:“君琰,來吧,已經找到”
了字沒說出來,夜凝依突然臉色一變,感覺周圍的空氣好像有股子壓抑的感覺,骨笛猛地一震然後自動躲到流雲鐲中。
而夜凝依亦是被裏面那股突然襲來的靈力旋風給捲了進去,閉眼的最後一瞬便是蕭君琰驚慌的聲音。
夜凝依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是什麼時候了,她狠狠皺了下眉,艱難的翻了個身。
什麼情況,之前那是什麼東西,有點像是結界但又好像不是,感覺周身的靈力都在逆流猛然又全都涌入鼻口中,嗆水一樣的難受。
她動動身子感覺除了腰和肩膀有些痠痛之外也就沒其他的感覺了,爪子摸到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
夜凝依感覺身上落了很多雙視線一樣,本能的一驚快速站起來,卻因爲後爪有些使不上力再次摔回去,身後的尾巴墊在身下毛茸茸的好歹沒受傷。 但正因如此亦是讓她驚愕的張大眼,入眼的便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和一個圍着自己的鐵籠子,而周圍都是看熱鬧的穿着各色不同衣服的人,以及座位上一個明黃蟒袍的
男人。
她抽抽嘴角,猛然想起個事,低頭看看自己,果然見久別重逢的四個爪子和尾巴:“”
君琰啊~~~
什麼情況,這什麼情況怎麼又會變成狐狸了
而且她從連接門那邊被拉過來怎麼也不該在這富麗堂皇的地方吧這到底什麼情況
君琰救我,這裏有人拐賣狐狸啊 男人從上座下來,看着籠子裏表面淡定坐在那不動實則滿眼買麻痹的狐狸,稍稍揚眉視線落在她脖子上結鈴上:“肖林使者說這小東西是特地花重金尋來獻給朕的野
生雪狐”
旁邊尖嘴猴腮的男人被點到名立刻低眉順眼的拱手道:“是,陛下。”
“哦,這樣說那就奇怪了。”男人冷笑一聲勾脣揮揮手,立刻旁邊有人將籠子打開。
夜凝依抿脣目光落在自己的爪子上,流雲鐲已經因爲自己變換了形態隱藏到體內去了,蕭君琰給她的東西向來都是最好的。
只要骨笛在就好,想來是這邊的靈力與那邊的差距太大所以暫時壓制了自己原本力量的原因吧。
她大口呼吸了下,感覺現在呼吸也算順暢,大概等身體適應這邊之後就能自動變回來。 脖頸上的毛被人提着送到那男人的眼前,男人大氣的伸手接住它,對上它清透的眸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什麼,而後伸手摸向她的脖頸:“既然是野生雪狐那這是什麼東西
”
夜凝依見他動自己的結鈴,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意,完全抗拒的狀態直接揮爪過去狠狠抓向他的手腕:“嘰~”
不許碰
男子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光,毫無防備的被它抓到,手腕出了一道血痕並且那血痕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黑。
“這雪狐有毒快抓住它”
被扔在地上的夜凝依做了這一手後立刻讓周圍的人警覺,全都對其起了警惕,甚至還有侍衛進來拿了刀劍想要就地絞殺它。
夜凝依如今也不是剛變成狐狸的時候了,對付這種情況顯然要冷靜的多,知道自己如今不能說話若亂跑亂撞的話更容易引起他們的緊張,便只在原地並不動作。 “陛下,這雪狐爪子有毒的事我們着實不知,誤傷了陛下還請陛下勿要怪罪。”這送賀禮的使臣額頭上立刻流出冷汗來,想來他的國家該是附屬小國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