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急什麼啊我還想跟初禮說兩句話呢”傅言墨不滿地抗議,他還沒看到夏初禮一眼呢
“她是你的嬸嬸,你放尊重點。”傅靳深拎着傅言墨不放,不給他再次進去騷擾夏初禮的機會。
傅言墨不樂意了,他反駁道:“我這不是想到初禮一個人在這裏會無聊嗎你陪着你爸媽出去,我正好可以陪陪初禮啊”
傅靳深就知道傅言墨這狗崽子妄圖接近夏初禮。
他怎麼可能讓這個圖謀不軌的人接近這種狀態的夏初禮。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跟着我,第二,我讓初禮的保鏢好好招待你。”傅靳深放開傅言墨,冷冷地看着他。
被自家小叔這幽深的眸子給嚇了一跳,傅言墨想了想夏初禮保鏢的戰鬥力,他好像完全不是對手。
“呵呵呵”傅言墨尷尬地笑了笑,“原來那位保鏢小姐也來了啊那就不愁沒有人陪着初禮了哈哈哈,是我想多了”
傅言墨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跟着傅靳深一起過去。
冷傾城接到傅靳深的指示時,她正在溫泉旁邊的休息室躺着做馬殺雞。
按摩師出去拿足膜還沒有回來,冷傾城不準備繼續做了,她索性直接去溫泉找夏初禮。
然而當冷傾城踩着鞋子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什麼鬼”冷傾城手裏的動作一頓,她明顯察覺到金屬的門把手上帶了些許的電流。
有人在這裏導電,是準備讓她一握着,就立刻被電暈嗎
“靠,邢閻這畜生”冷傾城就知道她對這變態口頭上的威脅沒用,她走到窗邊,試圖破窗而出,然而卻發現這裏的窗戶都是封鎖死了的。
心裏警鈴大作,冷傾城原本是想陪着夏初禮直到傅靳深回來的,現在傅靳深剛剛走,她就被人困住了。
邢閻這狗東西絕對要壞事了。
趕緊拿着手機打電話,前一秒還有信號的手機,這個時候全部處於屏蔽的狀態
“草。”
冷傾城髒話都掛在了嘴邊,她被邢閻惹怒了
“有人嗎”冷傾城走到門邊,踹了踹門,憤怒地喊着,然而這室內隔音很好,根本不可能有人響應。
搜尋了一圈兒都沒有利器,想要把這厚玻璃砸碎也是不可能的。
這一瞬間,冷傾城突然慌了。
什麼都不知道的夏初禮泡在溫泉裏,舒舒服服地把漂浮在池水上的木桶拿過來,把裏面的水果全都喫光了。
皮膚美容的功效已經感受得差不多了,夏初禮這才走了上來,用浴巾擦乾身上,裹上了浴袍。
“好舒服呀。”夏初禮感嘆了一聲,傅靳深走了過後,她心裏輕鬆了不少,也沒有這麼多負擔了。
這個時間點,很多人都泡完溫泉回去了,夏初禮擦了擦頭髮,想出去找冷傾城一起回去。
“傾城到底去哪兒了”
夏初禮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旁邊的換衣間裏突然伸出一隻手,把她給拉了進去
漆黑的房間裏,沒有任何的
燈光,門關上那一瞬,真的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陌生的氣息,帶着令人討厭的侵略性充斥在身邊,夏初禮原本因爲溫泉暖和的身子,硬生生起了一層冷汗。
“你是誰”夏初禮緊貼着牆,跟身前的人保持距離。
這房間裏只有一個人。
瞳孔漸漸適應了黑暗,夏初禮總算能隱約看清楚這人的輪廓。
像是怕夏初禮忍不住自己似的,這男人靠了過來,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寶貝,你身上真香。”
“是你”
夏初禮的瞳孔緊縮,她的心臟都隨之難受了起來。
眼前這個男人,不是邢閻又是誰
“是我,邢閻。”邢閻擡手捏起夏初禮的一縷長髮,“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夏初禮的身上不受控制地發涼。
這樣密閉的黑暗空間,只有她和邢閻兩人,她根本不可能不聯想到那恐怖的畫面。
就連呼吸進入肺裏的空氣都變得冰冷了起來,夏初禮壓下心裏的驚恐,拼命想着對策:“你最好不要對我做什麼,傾城一直就在我的身邊,她會來找我的。”
邢閻聽了夏初禮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可愛”邢閻雙手扣着夏初禮的肩頭,“我真的,很久沒有找到這麼讓我感興趣的女人了,你真的很有趣。”
夏初禮胸口急促地呼吸着,她想要打開邢閻的手,可是她被這男人死死地掐着,根本不給她任何抵抗的機會。
如果是硬拼,她肯定幹不過邢閻,更何況現在她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她生怕自己稍微有一個閃失,影響到她的孩子。
邢閻眯着眼,即使在黑暗中,他還是能借着這月色,看到夏初禮臉上所有的表情。
他享受着她的驚慌失措。
如果她能再失控一點,他會感到更加的愉悅。
男人尖尖的長指甲突然往下,劃過夏初禮的肚子:“寶貝,你是不是揹着我,有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嗯”
這個動作徹底讓夏初禮緊張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護着肚子,直接一個側踢,朝着邢閻的腰際踹了過去
沒想到夏初禮完全不按章法出手,邢閻悶哼一聲,被踹到一邊。
就是現在
夏初禮拼命跑到門邊,扭開門環就要往外衝
可是這門卻是鎖着的,她根本沒辦法動彈
邢閻就着倒在地上的姿勢,抱着肚子大笑:“我就喜歡你這不服氣的樣子,你以爲,我會給你逃脫的機會”
夏初禮強行壓下心頭的恐懼,她的視線落到窗戶上,她如果跑到窗邊,推開跳出去,被邢閻抓住的概率是多少
然而她所有的計劃和想象,都在窗外那道驚雷落下的一瞬間,成爲了泡影。
“轟隆”
駭人的雷聲伴隨着照亮夜空的閃電傳來,夏初禮一下子就腿軟了。邢閻親眼看着剛纔還各種掙扎的小白兔,這一瞬瑟瑟發抖,跪倒在地,他突然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