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太燙了吧”夏初禮光顧着自己沖澡了,她還在納悶這澡堂的水爲什麼這麼熱。
突然,她背後覆上了一道溫熱的身體,直接把她摁在了牆上。
“什麼”夏初禮回頭想看清楚是誰,卻被男人一把捉住下巴,側着頭強制接受他的吻。
這親吻中帶着很強的侵略意味,夏初禮嚇了一跳,奈何意識不清醒,身上沒力氣,她只能任由着男人親吻。
腿軟得厲害,她沒有能夠抓住的地方,只能無意識地攀附着眼前的傅靳深。
天生殷紅的脣瓣被吻得更加紅潤,沾着水汽像是正成熟的櫻桃,美得驚人。
這個女孩的存在,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
從來沒有女人能讓自己有這樣的吸引力,傅靳深現在無比後悔上一次失去了意識,忘記了當時的所有細節。
他想再一次,好好記住,她在自己懷裏的瞬間。
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幽深,如果夏初禮清醒地對上他的眸子,怕是根本招架不住
等夏初禮頭暈腦脹地被傅靳深抱出浴室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熱暈了過去。
“初禮。”傅靳深把夏初禮放進被窩裏,低聲叫她的名字,根本就叫不醒。
他剛剛升騰起來的想法都被她純真的睡臉給打敗了,這女孩總是能在他心裏燃起一把火的時候,給他潑一盆冷水。
被傅靳深叫到名字,夏初禮轉個身擡腳放在靠枕上,舒舒服服地側身睡大覺,完全沒有良心。
無奈地捏了夏初禮的鼻尖一把,傅靳深把溼潤的額發全都扒到腦後,轉身去浴室衝冷水澡了。
夏初禮絲毫不知道自己“虎口逃脫”,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還美滋滋地覺得昨晚喝完酒睡了個好覺。
“醒了”傅靳深從浴室裏洗漱完畢走了出來,他沒想到夏初禮醒得這麼早。
“嗯。”夏初禮揉了揉眼睛,不去看一大清早就帥得可怕的傅靳深。
這男人的顏值實在是太可怕了,普通的男人不是一早起來就滿臉鬍渣,看着髒髒的嗎,他爲什麼幹什麼都這麼清爽。
“快穿好衣服,下來喫飯。”傅靳深在經過夏初禮身邊的時候,拍了拍她的腦袋,視線意味深長地在她的睡裙領口停留。
還沒有徹底清醒的夏初禮懵懵的,連被男人摸了腦袋都不知道,她渾渾噩噩地去刷牙。
都已經洗完臉了,夏初禮看清楚鏡子裏那“一副慘樣”的人時,她差點把洗臉巾給扔在地上
“這、這是什麼鬼”夏初禮不可置信地湊近鏡子,瞪大了眼。
她的脖子根本沒辦法就這樣直接露在外面了,太有傷風化了
夏初禮骨子裏還是一個保守的人,讓她頂着這副模樣直接出去,不如殺了她。
怎麼能趁着別人睡着了做出這種流氓纔會做出的事情啊
夏初禮的臉都氣紅了,她最無語的是現在這個天氣,沒有誰會像個神經病一樣,穿着高領的衣服到處走的。
“討厭鬼壞蛋”夏初禮摸出之前買的紋身貼,剪了幾朵桃花下來,把最明顯的那幾處用紋身貼遮掩一下。
其餘的紅痕,夏初禮全靠遮瑕膏
平白無故多用了不少遮瑕膏的夏初禮氣呼呼地走出浴室,就看到那可惡的男人已經坐在沙發上喝咖啡了。
“哼。”
夏初禮不高興地哼唧一聲,完全不想搭理傅靳深。
這種時候主動跟他說話,還不知道這男人又要說出什麼騷話來戲弄她。
她算是把傅靳深的真實面目給看清楚了,什麼禁慾高冷人設啊,早就碎了
“初禮,昨晚感冒了嗎”傅靳深似笑非笑地看着這女孩換了一身保守的t恤和牛仔褲,連裙子都不穿了。
爲了不讓她再大喇喇地穿着那種短裙到處招搖,他昨晚刻意動了一點手腳,讓她必須穿長褲。
“沒有。”夏初禮說話的時候已經咬牙切齒了,“就是蚊子太多,被咬得厲害。”
這蚊子還是一隻流氓蚊子
“嗯,你要是不高興,下次可以咬回去,不要喫虧。”
夏初禮:
她還能說什麼
呸。
兩人一起到飯廳喫飯的時候,傅言墨這種睡懶覺大戶也恭恭敬敬地坐在那裏了。
“初禮啊,你們起來了。”傅老爺子照例坐在他正中間的位置,“昨天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阿深做得很好,就是要這樣堅決的態度,自己的老婆自己維護。”
穆文君在一旁控制着纔沒有翻白眼,都虧死了,還做得好
夏初禮這賤人倒是撿了天大便宜了
傅靳深挑了挑眉,不予置否。
“就是辛苦初禮了,昨天很堂皇吧”傅老爺子給夏初禮倒了一杯牛奶,算是安慰她了。
夏初禮雙手接了過來,笑着道:“我沒事的,昨天我一直都跟阿深在一起,哪裏有什麼誤會和委屈”
傅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這小兩口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傅言墨聽得牙齒都要酸掉了,他昨天看到柏慧曝光傅靳深的時候,還在樂呵呵地喫瓜呢。
這下初禮應該不會再對這個男人抱任何期待了。
誰知道一轉眼傅靳深就逆轉了,逆轉不說,還那麼肉麻地跟初禮告白
這些已經夠讓傅言墨心氣不順了,結果竟然有人非要多事,出來曝光跟柏慧有過關係的所有男人
這下子,傅言墨也被拉下水了。
他真的是腦子被驢踢了,纔會在之前柏慧約他的時候,完全沒有拒絕。
邱巧雲原本也忙着踩夏初禮的,下一秒自己兒子就因爲風流債被牽扯進去了,她看着頭都疼死了。“言墨,你看什麼看好好喫你的飯”傅老爺子見傅言墨這狗眼一直盯着夏初禮,當即不開心了,“你就不能學學你小叔一心一意只有初禮,你呢昨天那個柏小姐被扒
出來以前跟你有過關係,你就不能消停點”
這事兒居然被傅老爺子在餐桌上當着大家的面捅破了,傅言墨的臉色頓時就難堪了起來。尤其是,被他最在意的夏初禮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