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你放開我”夏初禮掙扎着轉過身,張口就要咬傅靳深。
她這樣的反抗和力度在傅靳深這裏就像小貓一樣,他發現逗小貓還挺有意思。
“初禮,你真有趣。”傅靳深勾了勾脣角,他的人生太無聊。
不管在什麼領域,他都竭力做到最好,也如願成爲了傅家的繼承人。
孤身一人站在頂峯確實挺無趣的。
有趣尼瑪
夏初禮連人生中沒有說過的髒話都要忍不住了。
“傅靳深,我真的很累,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你講道理好嗎”夏初禮雙手被傅靳深按在門上,眼裏滿是疲憊。
這都是什麼事
以前她費盡心思想要接近他,他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現在她想盡量避開他,他卻不允許她離開。
果然男人這種生物很賤。
“不準去書房,就在這裏睡。”傅靳深頭一次看到夏初禮這樣倦怠的眼神,他心頭一緊,寧願只當她是心累了。
“ok。”夏初禮很酷地答應下來,反正,對她來說在書房和這裏沒有任何區別。
心思各異的夫妻,就算是躺在一張牀上,也是同牀異夢。
傅靳深看懂了夏初禮的意思,手上動作一鬆,這女孩就聽他的話,很乖地爬上牀。
因爲自己的枕頭沒了,夏初禮拍了拍傅靳深的枕頭,發現是新的,撇了撇嘴勉強倒了下去。
傅靳深以爲夏初禮還會說什麼,就見她乖乖地拉上被子,淡淡道:“晚安。”
說完,房間裏再次陷入一片沉靜,只聽得到夏初禮均勻的呼吸聲。
傅靳深都不敢相信夏初禮竟然這麼快就睡着了。
睡夢中的女孩緊蹙着眉頭,背對着他睡的方向弓着身,不自覺地抱着被子,這是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傅靳深見夏初禮就真的沒有考慮過他,有些好笑,難道她以爲他要去書房
沒有心思再看文件,傅靳深洗完澡回來直接上了牀,這樣一想,他似乎從來沒有在這裏睡過。
坐在牀上看着夏初禮堅決的背影,他想到從訂婚到現在,每晚似乎都是夏初禮一個人待在這個房間。
他不在的時候,她每晚入睡前都在想什麼
傅靳深試圖把夏初禮轉過身來,卻聽她在夢裏不安地囈語。
“不不要過來”
傅靳深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她就這麼排斥他的靠近
“寶寶對不起”
這突兀的話讓傅靳深表情一變。
什麼寶寶
她和誰的
傅靳深一時失去理智,用力把夏初禮掰過來,卻見她的臉上掛着淚痕,緊閉着的眼下還在不停地流淚。
他從未見過她這麼悲傷的表情,彷彿失去了全世界。
傅靳深這纔想到,昨晚夏初禮確實是第一次,她也不可能跟誰有孩子。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傅靳深抽出一張紙給夏初禮擦眼淚。
明明堅決喫避孕藥的是她。
這樣矛盾的夏初禮,讓傅靳深忍不住多關注她一些,他把自己的反常歸結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