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若被撩得不行時,懊惱地拍打他,顧行遠總會說現在還不行。
那個時候不行,到底什麼時候行呢
直到後來,書若發現了他和新村長高劍商量的事情。
原來,哪怕現在條件艱苦,顧行遠也想盡可能地給她一熱鬧的儀式,哪怕只是來幾個人祝福一下。
不用說書若也知道,顧行遠是準備將今晚,當成兩人的圓房之夜。
想到那些天被顧行遠撩起了火他卻半途而廢的場景,書若突然轉身,雙手主動攬住了顧行遠的脖子,帶着懷疑道,“這次,你不會又是半途而廢吧”
顧行遠的臉一下子黑了,顯然想到了前幾次的經歷,偏偏書若此刻還用那揶揄和幸災樂禍的眼神看着自己,頓時顧行遠深眸一沉,放在書若背後的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同時俯身過去,深深地吻住了書若,擠開貝齒闖進去品嚐美好。
他今天勢必親自證明一下,他這次到底還會不會,半途而廢
兩人倒在了新加了一牀新被子的牀鋪上,初冬的寒風在外面呼嘯,卻擋不住裏面這一對新婚夫妻如火的熱情。
溫度一點點地在這件簡陋的屋子裏攀升
顧行遠和書若擺酒席的時候,村民們大包小包送過去的賀禮,被偷偷圍觀的翠花和傅敏看到。
翠花嫉妒得牙癢癢。
高峯還有半年多才能被放回家來,可家裏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那些帶走高峯的人搜走了,如今她們的日子過得十分窘迫,連過去十分之一的風光都沒有。
想到那些村民們手中的東西,翠花一轉身就對上了傅敏,“你,也和阿平擺酒席吧”
傅敏往後退,有些不情願,翠花頓時眼神就變了,擼起了袖子就要再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兒媳婦。
傅敏怕了,連忙往後退,“現在什麼都來不及準備,這”
“這什麼這,準備什麼,你以爲現在家裏還有東西準備我們擺酒席就是爲了要讓村裏人送禮你知不知道老頭子沒有回來,阿平又那副樣子,你個懶婆娘又不去掙工分,再不想辦法,要我們都餓死嗎”
傅敏被翠花說得沒辦法,又想到村民們送給書若包裝好的賀禮,不免也有些意動。
“答不答應不答應我現在就撓花你的臉”
“好,好,我答應,答應還不成麼”
婆媳兩個喜滋滋地回去,也不挑黃道吉日了,就準備在第二天也辦酒席。
兩人分頭行動,勢必將高家村家家戶戶都通知到了,然後就坐在家裏頭,期待着明天收禮收到手軟。
這馬上就要成爲真正婆媳的兩人算盤是打得噼啪作響,然而事實卻和她們想象中的是天差地別。
他們在家擺了酒席的這一天,不僅沒有想象中的全村人都熱鬧地來祝賀的場景,反而門可羅雀,唯一零零散散前來祝福的還是高平的叔伯什麼的。
實在是礙着親情得來表示表示,他們也都是準備走個過場,手裏也壓根沒有帶着多少誠意,就隨便打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