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爲什麼要對顧行遠那麼好他不是要被特殊照顧折磨的嗎”
新任的村長悄悄地將問話的人拉到了一遍,手攏成了喇叭的形狀悄悄告訴他,“顧行遠可不是普通人,得罪了他可沒有好處還記得現在在局子裏的高峯嗎是顧行遠,將他弄進去局子裏的”
什麼高峯這個村長的官職是顧行遠給擼掉的
聽說了這個驚天大消息的村民頓時驚呆了,一天後,整個高家村的村民都知道了。
原來顧行遠本事不小,原來顧行遠深藏不露,原來他是惹不得的人,可有本事了
囂張的村長都能被他扳倒,更不用他們這些普通人了,他上面一定有靠山
同時,那些過去對顧行遠冷嘲熱諷或者雪上加霜的村民們開始害怕起來,就怕顧行遠還記仇,等着下一個收拾他們。
遲遲沒有等來報復,他們鬆了一口氣。
馬上就到顧行遠和傅書若擺結婚酒席的日子了,這些得罪過他們的村民在心裏都有了一杆秤,拿着家裏較爲珍貴的東西,去了顧行遠家裏串門。
酒席他們就不吃了,拿一點小小禮物以表敬意,希望顧行遠不要記着他們過去的那點兒破事兒。
這一天,村長親自來道賀,並且提早就讓自己的老伴以及出嫁的女兒女婿來幫忙,就爲了給一對新人置辦出兩桌還不錯的酒席。
他們不僅出了人,還又是出力又是出物的,得到了顧行遠和書若的感謝。
“不客氣,都是應該的,應該的。”新任村長謙虛地笑,這個應該兩字裏面的含義,只有他們自己聽得懂。
由於村長的給力,其他過去和書若以及顧行遠說上了一兩句沒有開罪他們的,都提着東西上門祝賀了。
人竟然出乎意外地多,祝福的話也格外多。
最後兩桌酒席不夠用,還臨時擺了一桌小的席面放在旁邊。
這天晚上,村裏來祝賀的人都散去之後,只剩下了兩人。
“媳婦,”顧行遠從身後將書若抱住,埋在她脖頸上輕輕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好聞香氣,口中噴出了灼熱的氣體來。
正在關門的書若脖子一癢,手一抖,差點將門栓給掉下來。
“幹、幹嘛突然這樣”書若一邊歪着頭躲着顧行遠的腦袋,一邊試圖推開他,“你不覺得熱嗎鬆開一點。”
顧行遠卻站着不動,如同小孩子一樣耍賴,“不松”
書若只覺得他說的話帶着滾燙的氣息,連同橫在她腰間的大手,同樣滾燙得如同鐵塊。
“媳婦,該休息了。”顧行遠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沙啞低沉,帶着平常從不曾有過的性感撩人。
書若清晰地感受到身後的顧行遠身體發生的變化。
本來他們領證的那一天,就可以圓房,偏偏那天發生了高平那件事情,心有餘悸的顧行遠晚上就只是緊緊地抱着書若睡覺,什麼都沒做。
在之後,每次擦槍走火之時,顧行遠總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最後關頭時,他總是在隱忍着壓抑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