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甚至賣身契都在別人手中的沒有自由的殺手啊
寧夜悔恨交加,緊張又急迫,直接動用了輕功飛檐走壁。
皇宮各個關口守衛的士兵們只看見頭頂飄過一抹白色,正要帶人追趕的時候卻怎麼都沒有找到人去了哪裏,只得當做沒看見,不然捉不到就是無能了。
寧夜趕到的時候,國色閣大部分人已經被安統領帶去的人制服,活着的殺手脖頸上都被官兵架上了刀子不敢亂動。
“歌兒呢”寧夜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如歌,着急得不行,直接衝到了安統領面前問。
歌兒
安統領愣了一秒種。
隨後反應過來寧夜說的是殿下。
能這麼稱呼殿下,除非殿下允許,不然誰敢
暗自心驚於殿下對寧夜的寵幸,竟然允許他稱呼這樣親切的名字,看來是真心喜愛無疑了。
這位主子,以後前途無量啊。
“在哪兒”寧夜再次着急問。
安菱連忙指向了頂樓,“剛從外面打到裏面,不清楚是什麼情況,我們一靠近就被內力波及劃傷。”
不等安菱說完,寧夜直接飛身上去。
“哎,寧公子你小心啊”安統領在後面大叫,同時擦了一把額頭的汗。
這兩位,哪一位出了問題她都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也顧不得會被波及了,她連忙帶了幾個武功稍高的親信冒着危險從樓梯上去支援。
寧夜推開門時,看到的是眼前一片狼藉。
屋子裏面的一切擺設,桌椅板凳牀榻矮几都遭受了致命的傷害,就連裝飾的木架子也四分五裂,上面各種珍貴的古董瓶子全部變成了一地的碎片。
他飛快地掃視而去尋找如歌的身影,終於越過一把殘缺的椅子上,看到了單手支撐在地上的如歌。
如歌捂着胸口,似乎受了內傷。
寧夜一着急直接跨過去
“小心”如歌擡頭,突然看見躲在門後陰影處的容梁鄭準備朝寧夜發動攻擊,心頭狂跳,立刻衝着寧夜大喊。
同時,她再次蓄力站起來朝容梁攻擊而去。
寧夜在聽到了如歌的提醒後飛快閃身,躲過了身後來自容梁的手掌。
那蘊含了滿滿內力的掌風拍到了地上,殘缺的椅子頓時碎成了好多片。
寧夜不敢小覷,與之對抗起來,同時,已經恢復了一大半內力的如歌也加入進來。
兩人一左一右,如同在秋獵山林裏面那般,對視一眼後配合默契,朝着共同的敵人容梁攻擊而去。
寧夜沒有來之前,如歌和容梁是勢均力敵,相差無幾,在過招過程中,兩人都暗自心驚,沒想到對方有如此武功內力。
如歌受了內傷的同時,容梁也沒有討到好,被如歌狠狠擊中了胸腹。
只是他一直強撐着,並且不露分毫,外表看不出來罷了。
寧夜加入之後,兩人勢均力敵的局勢瞬間有了反轉。
容梁暗暗不敵,在一個對峙間,他突然冷笑了一下,衝着寧夜道,“你的武功,都是國色閣訓練你得來的,如今你用在國色閣中練習的武功來攻擊我這個閣主,豈不是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