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哨時間表已最合理化的安排,保障了每個人的充足休息和防禦上的牢靠。
馬原良看大家沒有意見便讓陳峯和劉健東先行休息,爲早上9點的值哨做準備。
“我們呢?我們還要做什麼?”徐夢憶打着哈欠問道。
“繼續開會,王易你剛纔想說什麼?”
“怎麼放哨。”
王易道出基地外除了出口周圍的防水堤壩地勢略高,其它地方全是水,戰鬥的時候總不能在水裏泡着進行攻擊,還有放哨也不可能只站在出口上。
基地正對着的上方水面有100公頃,也不可能在水裏遊着巡邏。
以前是有馬原良時常冰凍那些水面,往後馬原良是不參加外面的放哨了,所以戰鬥時的立足平臺就成了很是突出的問題。
“好說,拼點兒大塊的木板兒扔在水上,再用繩子把它固定在水下的地面上。”馬原良提議道。
“戰鬥的時候可是要到處亂跑的。”
“那就多佈置點兒。”
“你說的容易,哪兒那麼多木板啊。”王易搖頭道。
馬原良出手敲了敲桌子,接着又指了指其它的,說道:“不夠,東食堂還有。”
“佩服。”王易抱拳深表贊同。
米雪摸着桌面仔細觀察它的質量,說道:“是不是太浪費了?”
“浪費什麼啊。”木易嬉笑道:“哲中市都被他們燒乾淨了,最後炸的連灰都不剩。”
馬原良和王易兩人無語,細想這種浪費確實不是很必要,考慮搬個幾張上去,然後把養殖場倒塌在淹沒在水中的廢料移過去部分,再利用基地中存儲的混凝土打造出堅固的齊着水面的平臺。
戰鬥時可以在那些平臺上如履平地進行移動,至於水位上升就繼續加高。
“別的問題還有什麼?”馬原良問道。
王易在想天道修神會,如何查他們的蹤跡,可惜此時寸步難行,微有暫時放下,再有的也是些較遙遠的問題,不準備在這會上說。
木易表示該說的都在圖紙上了,讓他們有時間多看看圖紙。
“都沒問題了是吧。”馬原良說道:“沒問題我就佈置下我們現在的任務。”
“等等。”徐夢憶打斷道:“都這麼晚了,不該休息了嗎?”
“休息什麼,你、小雪、王少值東子他們後面的哨,等中午12點再睡。”
徐夢憶癱靠向了椅背,看着此時的時間說道:“別鬧了,離12點還有差不多10個小時。”
“挺挺就過去了,我們現在可沒時間慢慢調整作息,一步到位,等下你和王少去外面把平臺佈置佈置,能佈置多少做多少,當然不用現在就動,可以先看會兒圖紙,熟悉下。”
王易揉了揉肩膀,問道:“那你呢?”
馬原良看了眼米雪,起身說道:“我讓小雪教教我做飯,你們要是覺得喫什麼無所謂,那我去外面給你們幫忙。”
王易揮手示意他坐下,說:“好好學習,好好學習。”
木易伸着懶腰問道:“我就沒什麼
事了吧?”
“你不是說要弄那個簡單的機械哨兵嗎?”馬原良反問道。
“太困了,那東西需要清醒的理智才能設計。”木易是準備先休息了,說:“我不用放哨,就不按你那作息了。”
“別急,等下我、小雪和你把鍛造車間整理整理,各區域的功能和材料的存放都劃分好。”
馬原良隨之補充說米雪他們那些放哨的若實在太困,就稍微眯會兒,但正式的休息還是要等到12點。
各自的任務安排好後當即分頭行動了起來,馬原良他們拿着圖紙前去了鍛造車間。
王易和徐夢憶聚集不了精神看那些圖紙,紛紛把圖紙拿回了自己房間,穿戴好戰甲趕往了雜物庫。
找了些鐵製的繩索和攝像頭,放在了輛能夠在樓梯上移動的異形推車,路過食堂時對幾張桌子進行了加工,爲其安裝上了攝像頭並繫上鐵鏈。
鐵鏈另一端捆綁着重物和鋼鐵製成的彎勾,用於沉在水下做固定浮板的錨。
隨之帶着加工好的桌子到了基地上方的出口,站在堤壩上將桌子拋到了水中。
桌子晃動了片刻才平靜下去,王易跳到上面感受了感受,說道:“太滑了,體積也小,估計再上來個人就得沉下去。”
“沉不下去,桌子腿就有1米多高,直接立在了地上。”
“這裏是養殖場內的混凝土地面當然沒事,遠處是泡軟了的泥土,陷下去拔都拔不出來。”
“湊合着用吧。”徐夢憶望着北邊的基地正上方考慮道:“問題是遠處怎麼佈置,淌水推過去?”
王易跳到堤壩上,用通訊向馬原良呼道:“遇到麻煩了,你上來趟吧。”
徐夢憶坐在堤壩上仰頭看見王易把面罩拉了起來,不由得問道:“誒,王少你不熱啊,坐下歇會兒。”
“風停了。”
外面的氣溫依然高達35度,還是烏雲密佈的情況下,若不是穿配着有恆溫功能的戰甲,估計悶熱得會全身冒汗。
降雨也沒有再繼續,只剩空中的閃電還在閃爍着,雷聲小的幾乎已聽不到。
王易坐到堤壩上提醒他將手電關掉,在漆黑環境中亮光容易吸引鬼魅。
馬原良從基地裏上來後只見到一片漆黑,借閃電帶來的光芒瞥見了坐在堤壩上的兩個黑影,挪步到他們跟前問道:“到底什麼事啊,不能在通訊裏說?”
“給我們凍條路唄。”王易出手指向了北側。
“你大爺。”
在馬原良的幫助下,七張桌子被擺在了出口北側兩百平方米的區域內,作爲戰鬥平臺顯得非常稀疏,對上百公頃的面積更是杯水車薪。
王易看着這一結果說道:“這麼佈置下去不是辦法,太慢。”
徐夢憶望着南側的水面問:“那邊的建築廢料怎麼往這邊移。”
馬原良不準備一直在這上面凍水造路,提議道:“搞個平底船出來,再安上臺挖掘機。”
“你說的都沒有,這玩笑不好笑。”王易遠望着遼闊的水面,深思道:“你們說我們會在這地方待多久?這地方又能堅守多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