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嘛,我爸的病我找過池家,”孫齊兒長髮盤在腦後,讓她顯得精緻而又有女人味,只是那條皮褲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狂野,“池符看過病歷,就說沒救了,也根本不想跑這一趟。”
“池符好狂,孫老也不是一般人,他膽子頗大啊。”
王博盯着皮褲看,褲管將孫齊兒的腿撐得緊實,她是坐着,要站起來,臀部更加圓潤,誘惑十足,正是從青蔥少女走向成熟女人的階段。
“他有本錢,池符老了,也有理由不出遠門。”
這也說得過去,總不能爲了治孫老的病,把命搭上了吧
接過孫齊兒泡的洛神花茶,王博先聞了一下,花香四溢,沁人心脾,不用喝,聞着就夠了。
“他跑金陵幹什麼”
“他幫一位大衙內做開路先鋒,盯上饒家的產業了。”
百億的資產,先被孫齊兒她哥挖了十幾億,剩下的還不少。聞到肉味過來的人也不少吧
“不光是他,聞風而動的人少說有七八位,都想在饒家這病虎身上咬下塊肉。”
王博拖着椅子挪過去:“也不關我的事,我關心的是他盯上我什麼”
“你醫術高超,他想跟你交流嘛。”
王博一愣,想到池然邀他賞夜景,就打了個寒戰:“他不是gay吧”
“嗯”孫齊兒奇怪地說,“你怎麼問這個他結婚了的,老婆好像也是學醫的。”
“會不會是形婚形婚就是表面上是結婚了,實際上沒同房,形式上的婚姻。”
孫齊兒沒好氣地說:“我懂,可他都生了兩個孩子了。”
“隱藏得太深了,深櫃啊。”王博抿了口茶,一臉深思。
“喂,你到底發現了什麼是不是他摸你了”形如孫齊兒這種女人,依舊八卦。
“沒,他要摸我,我就一拳打翻他。”
王博說歸說,考慮到池然的身手,他自忖也沒打贏的把握。
“你得小心點,池然在松江有個外號叫毒蜂,表面上嘻嘻哈哈的,被他盯上一蟄,死都不知怎麼死的。他不單身手好,會用槍,醫術還不差。”
王博深以爲然,把手放在孫齊兒的腿上:“你準備出門”
“我是纔回來,”孫齊兒斜了王博的手掌一眼,“今天不是拍賣嗎”
“賣得怎樣”
手掌在她腿上摩挲,有了皮褲,更是彈性極佳,情不自禁,將她抱到腿上。雙手摟着,擡頭看着空中明月,這樣的夜景才美。
“還好吧,國內土豪多,掛着國外藝術家的名頭,再跟他們說能有投資作用,他們喫這一套。”
孫齊兒感到王博興致高漲,就回頭白他一眼。
“你哥不想把饒家整個喫掉”
“他想也沒那麼大的肚皮,各家都得分潤點,喂,你給我老實點。”
孫齊兒掐了王博的大腿一下,這才抱沒多久就亂動。
“於瞎子說我不單桃花多,還多子嗣,會生十七八個孩子。”
“你瞎說”
孫齊兒怕了,她跳起來脫離王博的身子,走到院中。
“我哥想找個時間見見你。”
“你讓他挑吧。”
王博知道早晚有這一天,也早就作好了心理準備。
“你不怕他”
“他有什麼好怕的不也是個人嗎紫天集團董事長,橫跨二十多個行業的巨頭,我就一個小醫生,他還能欺負我嗎”
孫齊兒眸子一擡:“那他真欺負你呢”
“那我就欺負你。”
“切”
王博將孫齊兒扛在肩上:“要不先讓你試試,看我怎麼欺負你。”
“放我下來。”
“今晚不讓你老老實實的服輸,我王字倒過來寫”
“你耍賴,王字倒過來還不是王”
王博嘿笑一聲,將她扔到牀上,撲了上去。
解酒靈丹的廠子裏士氣很高,幹勁很足,年前發的年終獎,是原來他們南林藥業的數倍。
從上到下,都卯足了勁,要爭取把產量提上去。但很可惜的是,現在還是需要大於供給的狀態。
王博提供的原材料還是遠遠不足,廠區外從早到晚都排滿了來催貨的經銷商,可別說拿貨了,就連廠長的面都見不到。
饒文杉早就聽說了,可到現場一看,還是嚇了一跳。
要是供應能跟得上,那還得了這何止是金雞母,這都成聚寶盆了。
“饒總,你怎麼來了”
經銷商裏也有認識他的,看他都親自過來,心想饒家多少能拿到點貨吧畢竟在金陵誰敢不賣饒家面子
“我這不是管着連鎖超市嗎說是這解酒靈丹缺貨,我就親自過來看看。”
饒文杉原來是管着二十多家饒家的超市,可現在他升了集團副總,管的多了,但外面也暫
時沒人知道。
“那也不用勞煩您親自來啊”
“有空就來看看。”
饒文杉微微一笑:“他們廠長呢”
“見不着面呢,就一個銷售科長招呼我們,你說這像話嗎”
“我去他們辦公室找找。”
饒文杉來到四樓,這裏也有經銷商,一看那廠長辦公室鐵將軍把門,廠長根本就不在廠裏。
“你也是來催貨的吧我們從年假過後就蹲着了,運氣好的就拿了一箱,不好的,連半箱都沒有。”
說話的男人,一肚子的怨氣,這玩意兒好賣,價錢都比廠家的指導價翻三倍了,進價也沒提,比前兩年的茅臺還好賺,可要有貨啊。
生產線也沒動靜,也沒個說法,就說供應不上,可你也得開工吧
廠區裏就經銷商在這兒等着,工人都還在放假,零散的幾個保安在那巡邏,蚊子還多些。
“那解酒類的產品,別的沒有嗎”
“你說得輕巧,解酒產品別家當然有,可哪家有這家效果好的那些說什麼能增加解酒酶的都是瞎扯。喝下去,該醉還是一樣醉。現在好了,喝了,灌個三斤白的,還能走直線呢。連酒駕都查不出來。你說要是我,我買哪家的”
饒文杉也知道解酒靈丹能賣得好,就是因爲產品好,他自己都常用,是故意這麼一問。
“那他們一直缺貨也不是辦法吧也沒賣假貨的”
“假貨你開什麼玩笑賣假貨的抓了好幾批了,都是重判人家專門設了個部門查假貨。”
這就難辦了
“哥幾個等着吧,我下去轉轉。”
饒文杉走到廠區裏,還真是門可羅雀,幾個保安在廠區裏轉着,也不管他。
來到生產車間,就看門還開着,一個保安在那打盹。
饒文杉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也看不出門道。他也不是搞保健品的,饒家集團裏都沒搞保健品的。
不是看不上這行當,是沒房地產、金融來錢快。
而且保健品是細活,得要會忽悠人,饒家沒幾個有這能耐的。
繞着廠區走了幾圈,這地方也不大,旁邊就是南林藥業,不由讓饒文杉想到林荷。
要不找她聊聊
這時就看兩個女人走過來,前面那女的年紀稍大了,可饒文杉一眼就認出是丁言一的新婚姨子許由衣。
也在金陵算一號人物,但離饒家距離有點大,饒文杉也只是認得出她,身後那沉靜靚麗的年輕女孩他就認不出來了。
看姿態,應該是許由衣的助理或祕書吧。
“王博說將祕方送過來,以後就歸廠裏管生產了,他也不隨便插手。你呢,聯繫幾家報紙,把這事隱晦的宣傳一下,就說來自名醫某某的祕方正式移產到工廠。”
“許總,那都缺貨了,還要宣傳”
“知道什麼叫飢餓銷售嗎這彈簧得先壓着,等一彈起來,那效果非同凡響。”
楊靜拿着小本子記着:“那許總,要不要再找幾位消費者採訪一下說說沒了解酒靈丹的感受”
“嗯,你看着辦吧,不能太過誇張。”
楊靜又問:“那酒廠那邊呢他們也急呢,這缺貨後,酒的銷量也跟着下滑了。”
“我們是廣告公司,這不歸我們管,你可以去提醒廠裏,讓他們跟關係好的酒廠先安慰安慰,那些原來瞧不起廠裏的,就不用搭理了。”
許由衣這纔看到饒文杉,但她沒認出來,也就看了眼,就走過去了。
反而是楊靜認出來了,一愕後就追上許由衣,低聲說了幾句。
許由衣停下腳,轉身走了過來。
“饒總有興趣來這小廠看看”
饒文杉想走也來不及了,微笑跟許由衣握手:“我是路過進來瞧瞧,聽說這裏生意好,算是閒逛吧。”
閒逛金陵那麼大,也沒聽說跑到藥廠來閒逛的吧信你纔有鬼了。
“要不我找人來帶饒總看看”
“不用了,我這就走。”
照片拍好了,還聽到祕方要轉移到廠裏,已經夠了,饒文杉笑笑就出了廠區。
“我看他沒安好心。”
“楊靜你打電話給王博,看這饒文杉在搞什麼鬼。”
王博才睡醒,捧着濃茶坐在院子裏曬太陽,孫齊兒在讓張媽給煎荷包蛋。
“饒文杉就他啊。一條臭水溝裏蹦出來的小龍蝦,也敢放肆”
“饒家的人,多少有些份量,你得注意點。”
“謝謝許姐了。”
王博淡淡一笑,饒家自身難保,還敢搞這些事,那不是催死嗎
“池然昨晚找過饒文杉,他去藥廠是池然的意思。”
孫齊兒拿着盤子過來:“你要小心,別被毒蜂給蟄了。”
“我是醫生,哪有醫生怕毒蜂的”
王博喝着茶想,池然是盯上解酒靈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