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鳴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阻止李欣然繼續脫衣服,一邊不停的向鍾玲兒這邊使眼色。
鍾玲兒等人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都是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雙目發光的想要看一看結果。
看來這幾個女人是靠不住的,只能靠自己來解決目前的場面。
“李姐,千萬不要衝動,沒有必要和飛哥搞成這種地步。”何子鳴苦着臉勸阻,用手緊緊抓住李欣然的那隻手,防止李欣然繼續脫衣服。
李欣然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那本來就高聳的上身更是有了一種動態的誘惑:“他想看一看我背後有沒有刀疤,無非是想要證明一下當年的傳言是不是真,如果現在我不向他證明的話,他會繼續污衊我。”
何子鳴的心一下沉了下去,飛哥這小子也真是太混蛋了,居然揭人家的傷疤,揭傷疤就揭了吧,卻是用以前的傳言來污衊人,這簡直是最愚蠢的做法。
“飛哥,你要想清楚,如果李姐真的把衣服給脫了,到時候你再洪興社怎麼混下去”何子鳴見李欣然這邊已經成爲了一條死路,想要勸一下飛哥。
飛哥愣了一下,接着冷冷一笑:“少拿這屁話嚇我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等蔣先生來了,看到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我看到時候誰死。”
看到眼前面目猙獰的飛哥,何子鳴也想到了一個動物。
瘋狗
現在的飛哥好像什麼都不顧了,只想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滿,而且今天被何子鳴搞得十分的壓抑,這一下總算是一起爆發出來。
搞不定何子鳴,還搞不定你這個臭女人
想到這裏,飛哥繼續盯着李欣然,鐵了心和李欣然槓上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要自己的手了,那我也不攔你了。”何子鳴嘆了一口氣,心中暗罵飛哥實在是太愚蠢,剛纔他就已經用真實之眼去看了李欣然的背後,那裏光潔無比,根本就沒有一點點的傷疤。
那個所謂的傳言已經不攻自破
“老子纔不怕什麼,今天我就拿着小娘們的手泡酒喝”飛哥雙目泛着血色,一拍沙發的邊緣,衝着李欣然大聲說道:“臭婊子,敢不敢把你的衣服給脫下來”
看到飛哥真的怒了,鍾廣仁愣了半張着嘴巴,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了。
何子鳴卻是嘆了一口氣,知道李欣然絕對不會喫虧,慢慢向後退了一步,表示他不會繼續管下去。
洪興社的那些大哥們一個個想要勸阻飛哥,見久勸不下,也都是長嘆了一口氣,向後慢慢退了一步。
李欣然那有些發白的臉上忽然之間露出了一絲妖媚的笑容,接着輕輕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肩膀,緊接着姿勢優雅的轉過身去,將自己的後背對準衆人。
芊芊玉指這麼輕輕在肩膀上一滑動,那連衣裙就像是絲綢一樣的光滑,在這光滑的肩膀上,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力,非常順暢的滑了下去。
“我靠”就在此時,飛哥一下跳了起來,瞪大眼睛,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李
欣然那光潔無比的後背。
“飛哥,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這隻手今天我是要定了。”李欣然冷冷一笑,雙目之中忽然泛出了一點點的寒光,這寒光就像是匕首一樣深深刺中了飛哥內心之中最柔軟的地帶。
“呃”飛哥臉色忽然變成了豬肝色,一雙眼睛只是緊緊盯着李欣然的後背,忽然之間飽含恐懼的嚥了一口吐沫,眼神有些無主的看向了旁邊那些洪興社的老大。
那些洪興社的大佬們也已經臉上變色,其中幾個更是搖頭嘆息,知道這一次飛哥落入到了李欣然的手中。
“我我是和你姐開玩笑的李姐,何必這麼認真”飛哥像是瞬間反應了過來,急忙哈哈一笑,想要把這件事情給遮掩過去。
“我見過厚顏無恥的人,卻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李欣然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飛哥一眼,接着伸手指向了飛哥,冷笑道:“你是在開玩笑,我可不是在開玩笑,馬上把你的手留下來”
“t臭婊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如果要我的手的話,老子就要你的命”飛哥惱羞成怒,忽然之間從身後拔出了一把匕首,怒氣衝衝的向李欣然走了過去。
“飛哥,做人可不能這樣無恥,你明明輸給了李姐,居然想行兇”何子鳴見飛哥如此無恥,倒也可以接受,哪知道飛哥得寸進遲,居然想要用匕首威脅李欣然,這一下何子鳴可是不幹了。
“t,還有你,都是你小子在這裏搞渾水,你也別想從這裏走出去”飛哥雙目泛着血色,猛然向何子鳴衝了過來。
“敢動手,簡直是找死”何子鳴的聲音忽然變得十分的陰沉,顯然他是真的動怒了。
嗖的一聲,匕首如同化成了一道寒光,直取何子鳴的胸口
這簡直是想要何子鳴的命啊
既然對方對自己手下不留情,但自己也沒有必要對他留情了。
想到這裏,何子鳴冷哼一聲,忽然之間出手如電,打在了對方的手腕。
“啊”
一聲慘叫在包廂裏面迴盪,飛哥已經捂住自己的手腕,將後退去,一雙眼睛瞪大看向了何子鳴的那隻手。
“你們還在這裏呆着幹什麼大家一起幹他”飛哥轉頭衝那些洪興社的大哥怒道。
那些洪興社的大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人對何子鳴怒目而視,可是卻沒有人動手。
因爲他們都知道,飛哥從惹到蔣先生的那一刻就註定沒有什麼好下場,如果他們現在繼續幫飛哥的話,恐怕會受到牽連。
“飛哥,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不要鬧下去了”陳大哥瞪着飛哥怒斥道。
“陳大哥,這件事情你也看到了,難道就這麼算了你們怕這小子我可不怕今天我說什麼也要把這小子給幹掉”
如同瘋狗一樣大吼一聲,飛哥已經直接向何子鳴衝了過來。
“居然還不吸取教訓”冷冷說了一句,何子鳴不等對方衝過來,自己卻已經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