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何子鳴慢慢轉過身去,臉上微帶驚訝的看着眼前的李姐,接着臉上就露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
這女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站在一邊的,居然非讓自己和飛哥賭手。
一瞬間,何子鳴對李欣然的好印象就降低了幾分。
李欣然目光之中卻出現了一絲狂熱,似乎很想看一看那血腥的場面,用手輕輕撥了撥遊蕩在額頭上的一條劉海,淡然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你們已經決定賭下去了,爲什麼不賭”
“李姐,我們都是鍾少的朋友,何必鬧的這麼僵呢”何子鳴笑道。
李欣然倔強的搖了搖頭,似乎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不行,既然你們已經說出來了,就要賭下去。”
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我靠,這女人簡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呀
如果真的賭下去的話,無論是誰失敗,都要留一隻手在這裏,留下的不是李欣然的手,李欣然當然不着急。
現在李欣然非讓大家賭手,那簡直是觸碰了大家心中最敏感的那一個地帶。
飛哥更是一下瞪大了眼睛,眼睛就像是銅鈴一樣散發出寒冷的光芒:“臭女人,你什麼意思不要以爲你跟着蔣先生我就不敢動你了t,惹惱了我的話今天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好好把你給辦踏實了”
陳大哥一下皺起了眉頭,急忙向飛哥使眼色。
其餘洪興社的大哥也是忍不住心頭一顫。
李欣然是蔣先生的女人,如果剛纔飛哥的那句話傳到蔣先生耳中的話,恐怕飛哥留下的不只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李欣然愣了一下,眉頭緊蹙,一股怒氣已經在臉上盪漾開來:“你說什麼有種的話就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嘿嘿誰不知道你以前是在大舞臺當午小姐的,現在勾搭上了蔣先生才成爲了明星。我們尊你一聲大嫂是給蔣先生面子,但是你也不要做得太過分了,不然的話,你在我們眼中屁都不是”
“你”
李欣然瞬間站了起來,指着飛哥的手指已經有些顫抖了,接着深吸了一口氣,在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傳到蔣先生耳中是什麼後果”
“老子既然敢說這句話,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女人怎麼樣還要不要看我賭手,要不我們兩個好賭一下怎麼樣”
李欣然愣了一下,臉上怒氣更加明顯。
“好,那我們就來賭,你說怎麼賭吧”
飛哥猥瑣一笑,目光在李欣然身上游蕩了一下:“我們就賭你背上是不是有一個刀疤”
此語一出,在場所有人臉色大變。
何子鳴卻是一下皺起了眉頭。
賭李欣然背後是不是有一個刀疤
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飛哥所說的話,
李欣然臉上的顏色一下變得蒼白,嘴脣顫抖了一下,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來。
飛哥冷冷一笑,繼續說道:“誰不知道你跟了蔣先生之後和洪興社的一個小弟鬼混,當時蔣先生氣急之下,在你背後砍了一刀。”
洪興社的那幾個大佬全部都皺起了眉頭,一雙眼睛都緊緊盯着眼前的飛哥,有幾個已經是嘆息着搖頭。
“飛哥,不要亂說,子虛烏有的事情怎麼能夠拿來做賭局”陳大哥急忙去拉飛哥。
而飛哥此時已經紅了眼,順手一甩就甩開了陳大哥,瞪着李欣然繼續說道:“這件事情在我們洪興社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如果有種的話,就趕緊把衣服脫下來讓我們看一看你身後是不是有一個刀疤”
何子鳴這一下真是怒了,無論如何李欣然都是一個女人,雖說這個女人剛纔所做的事情的確讓人很是不爽,但是飛哥如此盯着一個女人,就有些太過了。
不過剛纔飛過所說的那些話的信息量也太大一點了吧。
原來給李欣然曾經給蔣先生戴過帽子
不得不說李欣然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一點
李欣然緊咬着下脣,臉上的蒼白已經變成了鐵青,一雙清澈的眼睛緊緊盯着飛哥,忽然之間大聲說道:“好,既然你要賭,那我就和你賭下去”
說着李欣然,忽然之間伸出芊芊手指划向了自己的肩膀。
我靠,居然玩真的
何子鳴瞬間頭大了,不管怎麼說,李欣然都是蔣先生的女人,李欣然衣服這麼一脫,那蔣先生必然去找飛哥的麻煩,恐怕飛哥這輩子就完蛋了。
“李姐,飛哥,大家都消消氣,都是好朋友,何必鬧得這樣呢”
鍾廣仁也沒有料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急忙出來打圓場,臉色也已經急得有些發白了,在說話的同時,轉頭向鍾玲兒等人看去。
在場的都是男人,讓這些男人去勸李欣然自然有些不合規矩,再說了,女人一向是非常聽女人的,如果有鍾玲兒等人此刻出來打圓場,或許能夠把李欣然給勸住。
“你們覺得這一次的賭局誰能贏”
“我覺得這個女明星既然敢脫衣服,那說明她有十拿九穩的把握,當然是她贏了。”
“可是這是賭氣,誰知道她背後究竟有沒有刀疤”
伴隨着幾個女人鶯鶯燕燕的討論聲,接着居然傳來了嗑瓜子的聲音。
鍾廣仁的目光落在鍾玲兒等人身上的時候,一下愣住了。
我靠,這邊馬上就要鬧出人命了,那三個女人居然一人拿了一把瓜子在那裏嗑
而且眼睛發着光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事情,似乎是唯恐天下不亂。
“玲兒,你們在那裏幹什麼,快過來勸一勸啊。”鍾廣仁一下急了,急忙向鍾玲兒等人使眼色,讓鍾玲兒等人救場。
鍾玲兒卻是輕輕的把一個瓜子丟在自己的嘴裏,古靈驚怪的笑道:“這種好戲可是很久沒有見過了。再說了,誰都想看一看她背後真是不是真的有刀疤吧,就讓人家賭下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