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宜璇在聽到張運這樣的說話,只覺得張運是在哄她。
畢竟,現在這個醫院,已經是醫術水平相當的高,而西醫的手術也無法解決,張運又有什麼辦法,救得了她的父親?
想到這裏,趙宜璇只是對張運說:“小運!我知道你是很想幫到我們家,你的好心,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可你還是不要哄我了。”
說完,趙宜璇的聲音竟然哽咽起來。
張運卻滿臉的認真,他剛纔通過手上的玉佩,已經看到了古代名醫如何治療黑死病的畫面,是需要用一種相當罕有的中草藥,白金雪蓮。
只要找到這種中草藥,就可以對趙宜璇父親的黑死病,進行一個對症下藥。
最終,張運發信息給他的助理周小蘭,他讓周小蘭去儘快的查一查,究竟在中華大地,如何能找到這種白金雪蓮。
很快他就得到了周小蘭的回覆。
周小蘭在這條信息裏說:“張總!白雪金蓮每年一月只在藏區的最高山峯,開一次花,這個花期只有一兩天,所以能採到的成品也相當小,而一家國企藥廠,叫江南製藥,是會把所有的這種草藥,收購下來,去製作爲藥膏,而這種藥膏賣得相當貴。”
當張運得知是這麼一種情況後,他對周小蘭詢問,是否有跟這個江南製藥的人員進行聯繫,從而問一問,是否能購買一些白金雪蓮。
周小蘭無奈地回答說,已經詢問過,對方顯然是完全不想理,並且說,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
張運一聽,心想這樣的一個江南製藥,他就算是整個收購下來,也根本不需要多少的資金。
他對周小蘭說:“小蘭,你去問問,這個企業,究竟值多少錢,他們多少錢肯賣,只有在兩億之內,我的投資集團,都可出手!”
說完後,張運就掛線。
而沒過一會,張運就收到了周小蘭的信息。
在這條信息裏,周小蘭向張運彙報說,現在江南製藥已經同意,以一點五億的價格,讓他的鴻運投資集團收購,這樣的話,張運就成爲這個企業的老闆。
張運心想,雖然現在他已經是這個企業的老闆,然而他假若想以最快的速度,獲得白金雪蓮,還是要親自去一趟,從而親自去把這樣的一種中草藥,帶回到醫院,儘快給趙宜璇父親醫治。
想到這裏,張運對趙宜璇說,他要到外面去,估計不用多長的時間,就可以把一種中草藥帶回來,從而對症下藥。
趙宜璇在聽完張運這樣的話,雖然並不知道,張運是否真能救得了她父親,可她卻想着,這是她唯一的希望。
因此,她以盈着光的眼睛,送張運到外面去,深情地對張運說:“小運!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希望你能平安回來!”
張運點了點頭。
他只感到,趙宜璇已經把他當成親密愛人一般,因此,他絕不能讓趙宜璇最終眼睜睜的看着父親死亡。
當張運跑出這個醫院,一輛賓利豪華轎車,已經在這裏等候着,這是他讓助理安排前來的車輛。
“前往江南製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裏!”張運走進車後座後,就對司機說。
司機點了點頭,立刻開動賓利豪車,載着他這個大老闆,前往他剛收購下來的江南製藥。
江南製藥是本市最大的一個企業之一,總共有三千多名員工,而廠房以及辦公樓的佔地面積,就達到了四五萬平方米。
當張運看到,他坐着的賓利豪華轎車,已經到達這個企業的大門,他心想,作爲老闆,他必須儘可能低調。
“就在這裏停車吧!我自己走進去!”
張運讓司機在這離企業大門前兩百米之外的位置,停下車來,並且他自己一直往着這大門衝跑。
那個企業大門的保安亭裏,坐着一個保安,看着張運這麼一個青年,突然衝跑過來,他即時出來攔截,大叫:“你是誰?敢亂闖進來?沒死過嗎?”
張運只覺得,這個保安的態度,相當的惡劣。
他對這保安說:“你這是什麼態度?我當然是有事,並且是急事,纔來這裏,你竟然膽敢對我出言不遜?”
保安對張運上下打量了一番,只想着,這個青年小子,看上去就是穿着打扮相當的普通,估計做的職業,比他這個保安都不如,因此他完全可以對張運進行一個欺侮。
“哼!我就是這樣的態度了,我這裏的正式員工,你估計是跑來求職的吧?我告訴你,沒你的機會,快點滾!”保安惡狠狠地叫喊。
這時,張運卻只是發了一條信息。
他心裏只想着,眼前這個保安,會在兩分鐘之內,就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身份。
而保安看着張運好像不敢再跟他對槓,反倒是拿着手機裝作發信息,他不禁心裏更加的得意,更加的囂張起來。
“怎麼了?怕了我啦?哈哈哈,我告訴你,我就是你的大爺!我能在這裏工作,你根本連工作都沒有!你敢跟我急?快點滾吧!無業遊民!”保安大聲對張運叫喊。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
保安聽到,這竟然是他的手機在響,他立刻掏出手機來,聽到這竟然是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這個企業的保安隊長,給他打來了電話。
“陳,陳隊長?有什麼指示?”保安暗暗汗顏,緊張地對着手機裏的保安隊長問。
讓這個保安感到意外和驚愕的是,他聽到保安隊長對他直接就大罵:“你這個混蛋!你現在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着什麼?你竟然敢把買下我們整個企業的老闆,攔住,不讓他進來?你得立刻撿包袱滾蛋!”
當這個保安得知,他現在攔截下來的青年,竟然是剛把他們這個江南製藥收購下來的大老闆?他整個人嚇得驚愕住,一動不動,雙腿發軟。
而張運就只是對這個保安說:“現在,你應該知道,誰是無業遊民!”
保安悔得腸子發青,心想他剛纔竟對張運說出那樣的話,不是要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