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運只是淡然說了一句: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現在就讓我進去你們醫院,我要看看我同學的父親,究竟是什麼一個情況!”
這時的周明志,立刻向身後的助理暗示,儘快安排好這一路上的人員,不要有什麼阻礙,儘可能讓張運看到整齊的場面,反正就是要像迎接大人物一樣,把張運迎接進去。
沒一會,張運和趙宜璇,就來到了趙宜璇父親趙容根的病房。
而趙容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兒,把一個青年帶來,並且還有這麼多的醫院領導,也相當恭敬的來到這裏,他很是意外。
張運卻二話沒說,就對趙容根進行把脈。
最終,他發現趙容根的病情,是相當的惡劣,屬於一種西醫根本無法治得好的病。
他對這個醫院的院長周明志問:“爲什麼明明患者得的,是黑死病,用西醫的手術療法,根本無法治好,可你們卻依然要求患者的家屬,拿出十多萬出來,去進行手術?”
張運的聲音,相當嚴肅,把周明志嚇了一大跳。
畢竟,周明志自己很是清楚,如果張運向上面的王志中等人物,發個話,認爲他不適合當這個院長,那麼,他或許就要被調到別的山區地方去,甚至連當領導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裏,周明志不敢有任何的辯駁,只是相當無奈地回答:
“張先生,我作爲院長,實在不清楚內情,我會立刻進行一個調查,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說完後,周明志就立刻讓他的助理以及副院長等人,儘快把負責該患者的幾個醫生,全部叫到這裏來。
沒一會,除了陳光成之外的幾個醫生,都到達這裏,一個個低着頭,不敢與周明志這個院長目光對視。
周明志怒氣衝衝的質問:“你們快說個清楚,究竟爲什麼在無法用手術療法去治癒的情況下,還得去動用手術療法?”
這幾個醫生都驚惶不已。
他們心裏有鬼,可卻只想着,現在陳光成已經被開除撤職了,因此,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陳光成那裏,一切跟他們無關。
然而,當他們都解釋清楚後,張運卻看得出,他們根本就是想撇清一切責任,實際上,卻是跟陳光成同流合污。
張運對着這幾個醫生嚴厲地質問:“真的不關你們的事?”
這幾個醫生雖然深知,張運有多厲害,是院長也害怕的人物,可他們卻想着,這會兒,如果他們承認的話,那可是後果嚴重啊。
因此,他們一個個都守口如瓶般的,就是不肯承認跟他們有關。
這一刻,張運卻只是掏出手機來。
他心裏想着,這些醫生都是跟陳光成一個德性,絕不能輕饒。
他剛纔已經通過玉佩,從而瞭解到幾天之前這幾個醫生跟陳光成一起祕密商議的過程,並且,他也把這當中的一個辦公室視頻,調取到他的手機上。
“好!你們現在不承認是嗎?那你們就看看這個視頻,我只想知道,你們看完以後,還有什麼話要說!”
張運一邊說着,一邊舉起了他的手機,這手機裏的視頻,正是幾個醫生跟陳光成圍在一起暗地裏商議,開一個短會的畫面。
可以看得出,陳光成和他們幾個醫生,都已經知道,陳容根這個病人,患的是西醫不可治癒的罕見絕症,屬於根本不可治癒的類型,但他們爲了撈錢,卻決定讓病人的家屬,掏出手術費十多萬出來。
而這十多萬,將由他們幾個醫生,共同進行瓜分。作爲主治醫生的陳光成,就分到最多的一分。
當院長周明志,看到這麼一個視頻裏的內容,他氣憤至極地望向幾個醫生,心想,在他管理下的醫院,竟然有這樣的荒唐事?
更讓周明志生氣的是,陳光成竟然還說出,如果趙宜璇一家不能拿出足夠的手術費用,他可以通過一個藉口,把趙宜璇帶到某個地方,從而讓趙宜璇被他佔便宜,以滿足他。
“豈有此理?你們太可惡了!現在,你們幾個醫生,全部要受到革職處分!跟陳光成一樣,永遠不能再進這個醫院半步!並且,這個月的工資全部扣掉!”周明志大聲怒斥。
而這一刻的趙宜璇,就更是震驚,以及憤怒。
她萬萬沒想到,那個道貌岸然的大醫生陳光成,竟然是如此道德敗壞的人,不僅要騙取她以及她母親辛苦攢下來的血汗錢,並且還企圖要佔有她。
這麼一夥醫生,也跟陳光成同流合污,成了陳光成的幫兇,合謀一起對她以及她家進行欺騙。
假若她真的相信了,把那個手術費交出來,讓她的父親接受手術,她的父親其實是根本沒有一點被救活的希望,這手術的成功率,其實是零,也就是說,她的父親,是肯定會死去的。
趙宜璇想到這裏,她的內心充滿驚惶,情緒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而這時,張運看到趙宜璇是這樣的一個情緒波動起伏的狀態,他立刻叫院長周明志,帶着所有的醫生離開這裏,只留下他和趙宜璇,從而讓趙宜璇好好的靜一靜。
周明志和幾個大醫生,立刻畏怯地鞠了個躬,然後就走到外面去。
沒一會,這個病房裏,就只剩下張運和趙宜璇,以及躺在病牀上的趙容根。
這一刻,趙宜璇不禁撲到張運的胸前,她把頭和身體,使勁地貼緊張運,並且哭着對張運說:
“小運!我真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有這麼人面獸心的人,太可怕了!我如果相信這些人渣,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我的父親,就要永遠離開我和我媽了!”
趙宜璇一邊抽泣着,一邊只想通過張運的體溫,得到絲絲的溫暖,從而降低現在她內心的惶然和不安。
她心想,如果不是張運揭穿了這麼一夥醫生的醜惡行徑,她和她的母親,不僅被騙去金錢,並且她還有可能被這個所謂的大醫生陳光成,騙取她的色。
而現在擺於她眼前的最大問題,是她知道,父親趙容根患的是絕症,既然西醫的手術無法治癒,那麼她究竟如何才能救得了她父親?
張運知道,現在趙宜璇心裏害怕的是什麼。‘
他以堅定有力的聲音,對趙宜璇說:“小璇!你不用怕!我有辦法,救得了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