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在辦公室配合吐納法,練了幾個時辰的拳,美美的衝了個澡,走出大樓已經是夜色濃濃,小區絕大多數的住宅都已經熄燈休息了。
他隨意的漫步在小區內,藉着路燈的光芒打量着周圍,不到一個月前還是髒亂差的豬窩,在衆人辛勤努力下,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小冤家,這麼晚了還在外邊找野食喫啊~”
媚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天賜擡頭一看,溫柔大姐穿着輕紗睡衣,在窗臺旁對自己招手呢。
看着動人的尤物,他不由想起兩人初次相遇的情形,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麼晚了溫柔大姐還沒睡啊”
“倫家睡不着麼,來陪我喝兩杯啊”溫柔晃了晃手裏的酒瓶。
天賜警惕的道:“大姐,你不會對小弟動了什麼心思吧”
“瞧你那小膽子,磨磨唧唧個屁,快給老孃滾上來,要不然我喊你非禮女業主哦~”溫柔咯咯笑道。
這大姐可是說做就做的主,要是在這深夜裏嗷一嗓子,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物業公司好不容易變好的名聲,也得徹底毀了。
天賜腦門冷汗唰的就冒出來了,連忙舉手告饒,“得得~我怕了你還不行麼~”
“哼哼~跟老孃玩你還差得遠呢~”溫柔得意的笑了。
認識她這麼久,天賜還是第一次去她家,進屋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看起來彪悍無比的溫柔大姐,竟然也不能免去小女生的小情懷,屋內的傢俱什麼的都是粉粉的,就連牆面也刷成了粉色。
“笑什麼笑~老孃就是喜歡這個調調~”溫柔嬌嗔道。
天賜指着粉色餐桌上滿滿的菜餚,輕笑道:“大姐準備很長時間了吧~”
“我是打算喂二狗的,剛好讓你趕上了~”溫柔嫵媚的眼眸白了他一眼,扭動着婀娜的身子坐在桌旁。
苦練了好幾個時辰,天賜還真有些飢腸轆轆,也沒跟她客氣,坐下來就開始風捲殘雲。
“牛嚼牡丹,真是暴殄天物~”溫柔看他喫得很香,笑意十足的道。
天賜喫的正來勁呢,想都都沒想就回了句,“老牛不喫飽怎麼耕田啊~”
“呦呦~小冤家~學會調戲老孃了啊~”溫柔喫喫笑道。
天賜臉一下就黑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這特麼的不是禍從口出麼
“知道你沒這膽子,傻小子還是快喫吧~”溫柔破天荒的沒有乘勝追擊,還笑吟吟的給他夾了幾塊牛肉,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溫柔手拄香腮,輕笑道:“傻小子記住了,老孃姓黃,大名黃溫柔,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吧”
“黃”
正努力消滅牛肉的天賜一愣,下意識的道:“東北三大古武世界中的黃家麼”
“呦呵,看樣老梆子他們沒少跟你說啊~”溫柔頗感意外的道。
“那兩個老傢伙好收買着呢,一人幾瓶白胖子就成。”天賜嘿嘿笑道。
溫柔輕笑着攤開玉手,白皙的玉指對他勾了勾,“不愧是在
大企業呆過的,送禮的功夫沒少學啊~身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送老孃一樣唄~”
“大姐,你不會真要吧”天賜摸了摸身上,還真沒帶什麼像樣的東西。
“抱也被你抱過,親也被你親過,老孃連定情信物都送你了,還不回一件麼”溫柔幽怨的道。
天賜被她瞅的老臉微紅,不過身上的幾枚指環、戒指都是女人送給自己的,拿去送她還真不合適,猶豫片刻,伸手把脖子上的長方形的白玉掛墜摘下來遞了過去。
白玉掛墜表面一點紋路都沒有,在燈光下泛着淡淡的瑩光,穿着它的只是一根平凡無奇的紅繩,不知道是不是戴的時間太長,繩都變得有些發黑了。
“髒兮兮的~老孃勉爲其難收下了~”溫柔嘴裏鄙夷的說着,卻美滋滋的把掛墜帶上。
眼瞅着掛墜貪婪的擠進了雪山溝壑之中,天賜還真有些羨慕它。
“小冤家~你看我現在美麼~”溫柔手拄香腮,柔媚媚的道。
天賜擡眼看去,本就紅顏禍水的溫柔,此時俏臉粉粉的,淺笑起來,兩頰的小酒窩說不出的可愛動人,美眸如皓月當空,摻雜着濃濃的情誼,看的他小心肝砰砰直跳,體內的血液都有一種要沸騰的節奏。
就在他失神的空擋,溫柔美眸妖冶的光芒大盛,天賜暗呼不妙,剛想收斂心神,可是已經太晚了,哪怕有手上指環的幫助,也抵禦不了這份魅惑。
他只覺得體內血液流速陡然攀升,腦袋嗡的一下,就徹底的失去了自主的意識。
看着天賜如瘋狂野獸一般撲向自己,溫柔得意的輕笑着,“哼哼,想跟我玩~你還差得遠呢~”
“小冤家慢點啊~”溫柔嬌嗔着彈飛一粒花生米,把燈關了,整個屋子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灑落進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被催眠的天賜和蓄謀已久的溫柔,在黑暗中發生了什麼,很多人都知道,小部分不知道的,早晚也會知道的,完全可以自行腦補。
一夜瘋狂,一夜纏綿
渾渾噩噩中,天賜時而感覺自己飛上了雲巔,時而又騎着駿馬馳騁在廣漠的大草原,如此的真實感覺讓他深陷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賜悠悠醒來,只覺得渾身痠軟無力,甚至比之前對戰章家衆多古武高手還要累上百倍,他皺了皺眉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事。
可還沒等他想出什麼所以然,就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定睛一瞅,徹底的傻眼了。
自己渾身上下光光的,躺在牀榻上,潔白的牀單上點綴着一朵朵觸目驚心的殷紅梅花
“妹的被那妖精吃了”
沒喫過豬肉,哪還沒見過豬跑,天賜霎時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忙爬起來四下觀瞧,除了晨風吹拂的窗紗,屋子裏靜悄悄的,事件的另一個女主角竟然沒了蹤影。
“傻小子記住了,老孃姓黃,大名黃溫柔”
溫柔昨天說的這句話,莫名的浮現在天賜的腦海,一股極爲不妙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天賜顧不得穿衣什麼的,如同瘋了似的在家裏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