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晴一到公司，就決定卻找白雲凡，跟他說清楚自己不可能再當他的情人。
她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顏雨欣的尖銳的聲音至身後傳來。
“哼一大早就尋着機會勾搭上司，難怪年紀輕輕的，就當上總裁祕書”
她的聲音很大，整個辦公間的職工都聽見了。
紛紛擡起頭，望向向晴與顏雨欣。
公司員工之間，私底下早就傳開了關於向晴與白雲凡的特殊關係，只是沒有實錘，頂多也就是謠言。
而顏雨欣是白雲凡的妻子，這樓的員工，基本都知道。
她這一實錘下去，算是肯定了大家之前的猜測，個別人事不關己的低頭繼續手中工作，個別人眼神怪異的盯着向晴，更有個別女孩子，眼神裏甚至帶着憤恨與不甘。
向晴想辯駁，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白雲凡偶然間擡頭，透過透明玻璃門，雖聽不到外面的人說什麼，但看到向晴低頭，還有顏雨欣趾高氣揚的樣子，差不多猜了七七八八。
他從沙發椅上起身，走到門口，拉開門，公式化地對向晴說，“你進來一下，有一份企劃書不合格，拿去重新做一份。”
向晴愣了愣，瞄了一眼顏雨欣，走了進去，白雲凡則是直接忽視顏雨欣，將門關上。
衆目睽睽之下，被白雲凡這樣對待，顏雨欣的臉有些掛不住，看到還有幾道目光在看着自己。
恨聲道：“看什麼看不用工作了嗎公司不養閒人，不想做就走人”隨後拉開厚重的玻璃門，趾高氣揚的走了進去。
與剛要出來的向晴撞了個正着，向晴立馬後退到一旁，讓她先過。
顏雨欣不屑的暼了她一眼，輕蔑地冷哼了一聲，衝着白雲凡走去。
白雲凡低頭看着手中的資料，感覺到顏雨欣那股讓人厭煩的氣息，越來越靠近，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突然擡頭對正要出去的向晴喊了一聲，“向晴，你那有沒有香水”
向晴頓住腳步，不解地看着白雲凡，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問自己這個。
白雲凡的聲音又緩緩傳來，“突然感覺辦公室裏有股難聞的味道，你要是有香水，就拿過來幫我噴一下，去去氣味。”
向晴似乎聽明白了他話裏的含義，瞄了瞄顏雨欣，同爲女人，她對顏雨欣露出了一抹同情，旋即就轉身離開。
顏雨欣也聽出他在暗諷自己，氣的牙齒狠狠地咬在一起，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儘量緩了緩情緒。
努力保持着微笑，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走到辦公桌前，與白雲凡對面而坐。
“我今天來跟你談離婚的，我們既然走到這個地步了，再勉強在一起，也是各自爲難，不如好聚好散，你說呢”
白雲凡冷冷的勾了勾脣，沒有擡頭，也沒有回答。
顏雨欣壓抑着情緒，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送到白雲凡面前，繼續開口，“這是我擬的一份離婚協議書，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現在就可以籤，即刻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