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虎足足試了五分鐘,都沒有任何反應,那塊銅板依舊紋絲不動。
“沒辦法了。”
“除非動用大功率的設備,否則沒人能來,只能把他們運到省會去。”
周圍的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周陽,你死了這條心,你能走到這一步,真的是不可思議。”
“沒錯,不用因爲你的猜測,就讓大衛在這裏多等一段時間,將它運到省會去。”
“國外的朋友應該沒有那麼多的空閒。”
周陽的粉絲們自然是質疑的。
周陽是他的忠實粉絲,他很清楚周陽的性格,所以他相信,周陽之所以會這樣說,是因爲他有信心。
“我想,你應該是唯一的一件道具吧?”
“你的工具包中,有那麼多輔助工具,不試試怎麼行,你覺得還爲時尚早。”
“如果你拿出了一枚虎牌,整個江河市都會爲之震動。”
薛大虎這才反應過來。
他鼓起勇氣,來到工廠,想要把這塊破銅爛鐵拿出來。
他還想着,這位老友的典當行,會不會出了問題。
“這是一枚虎符?”
薛大虎對古董還是有些研究的,他晃了晃手中的銅板:“真的,哪有什麼虎符?”
“我在這裏放了一枚虎牌,這不是浪費時間麼?”
“這是哪個高手說的,裏面藏着一塊虎紋?”
很多人都指着周陽。
薛大虎一頭霧水。
這是周陽告訴他的嗎?
他只是一個小孩,你居然相信了,而且還讓我來挖那塊銅板。
你到底是有多蠢,纔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你是不是跟周陽一般的迷茫?
“神經病,神經病,那我就不打擾了,你自己保重。”薛大虎將手中的銅板扔在地上,轉身就跑。
他和店主打了聲招呼:“你也看到了,我這段時間的情緒很低落。”
店主應了一聲。
薛大虎一路走來,也是一臉的感慨。
難道典當行的十多個人都像周陽一樣,都是傻子,竟然信了這麼愚蠢的話?
當然不會,一個成年人,尤其是那些知識淵博的老師。
那麼,這周陽到底有何深意?
薛大虎不禁認真了,他現在都有點後悔和周陽撕破臉皮了。
這樣的人,不能成爲朋友,卻不能成爲敵人。
她還只是個十多歲的孩子,剛從學校裏退出來,就有這樣的人脈。
“我薛大虎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小孩嚇到!”
當鋪裏,很多人都在勸說着周陽。
“拜託,你不要這麼固執,我建議你向國外朋友介紹一下這個瓷器。”
“沒錯,周陽,你就該滿足了,這可是一筆鉅款,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這些都足夠我們揮霍好幾代了,你還要再多?”
典當行的掌櫃再也忍不住了:“周陽,你太天真了。”
“就像你誣陷他人,你不經意間的舉動,往往會讓他人身敗名裂。”
周陽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要做的是什麼?
這是在爲薛大虎出頭?
就憑你們是他的同班同學?
店主說道:“用一塊石頭當桌子邊沿,還叫虎牌,真是癡心妄想。”
“來點實在的,這些板子我都給你。”
“給你?我要把它送給戴維!”
“我就是不相信!”
周陽沒有那麼天真。
你嘴上說要送給我,誰會相信?
周陽整個人都撞在了銅磚之上,他看到了中間有一道細如髮絲的裂痕,他將手舉在身前,用力一推。
周陽被薛大虎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
這可是一座堅固的銅板,要如何才能將這枚虎牌拿出來?現在戰局緊張,難道就是爲了拖延時間嗎?
古代的人也不是笨蛋。
如果這塊銅片和這枚虎牌是一個時代的,那麼它一定能打開。
按理說,這青銅磚,是可以被所有人都打開的。
這還差不多!
周陽稍微一動,就有了一些收穫。
這條裂縫已經徹底閉合,讓它的上下兩個部位都變得牢固起來。
儘管這個辦法是錯的,但卻是可以扭曲的!
下半部和上半部,就是兩個!
周陽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巨大的謎團,所以他決定繼續戰鬥下去。
就好像一把生鏽的鐵鏈,很是堅固,難以撬開。
“各位,可以,可以,可以。”
所有人都望了過去。
什麼都沒有,一整片的銅板,都被他們用來試驗了。
“周陽,你給我老實點。”
典當行的掌櫃也怒了:“周陽,你這是要把我的生意給毀了嗎?”
“你現在可是惹了很多麻煩!”
老闆還在打着比喻。
但周陽很聽話,爲了表明自己的立場,他硬生生地將那塊青色的板磚給拽了下來,口中還在不停地說着:“拜託,相信我,這是一塊虎牌。”
“我剛纔已經捏碎了!”
一衆收藏家唏噓不已。
他瘋了。
周陽像是中邪了一樣,說話也變得古怪起來。
店主也是怒火中燒。
周陽擺弄着一塊銅板,如果不能完成交易,他也拿不到這筆資金。
王八羔子周陽,這是何等的膽大包天!
傷害了我的朋友,還想要傷害我?
他本還準備再恐嚇幾句,卻覺得用強是沒用的,於是又用強硬的手段說道:“周陽,你不要亂來!”
“快去,向大衛介紹一下你的瓷瓶!”
“如果你壞了我的生意,我會跟你的舊朋友們算賬!”
周陽卻是一臉的嫌棄。
這麼貴重的虎符,你說給就給?
如果你後悔了呢?
最好向大衛推薦虎牌,這樣才能獲得更多的提成。
“大衛,把這個虎符連同箱子都買下來,可以增加數量,但是不能增加價格。”
“在華夏,這種東西被稱爲買寶,也就是買了虎符,又買了一個箱子。”
“這看似是一塊青色的地磚,其實是一個精緻的黃銅匣子,想必是利用了榫卯技術,才能完美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