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真的會栓q。
這都是輸入法惹的禍,跟她有什麼關係?
而且,這大過年的,他們的思想未免也太yellow了吧?
林煙懶得在輸入法上浪費時間,直接發了語音過去。
“你們這羣二唄,看到我發的圖片了嗎?我親手做的甜品,許久未做,廚藝還在,寶刀未老,懂了嗎黃寶寶們?”
“xiu”的一聲,語音發送成功。
幾秒後,林錫冒泡:【早說嘛,下次發消息別大喘氣,一口氣發完。】
秦夏:【免得我們誤會,大過年的,影響不好。】
林煙:【滾。】
發完這條消息,林煙的身後傳來動靜,她回頭看,只見謝聽睜開了眼睛,正呆呆的看着她。
她愣了幾秒,問:“是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謝聽揉了揉眉眼:“鞭炮聲有點大。”
“那我去把窗戶關上?”
“不用。”
他緩了片刻後,神情終於恢復到以往。
“還想放煙花嗎?”他問。
林煙驚訝,反問道:“你還有煙花?”
“嗯,車上還留有一些。”
“那還等什麼?趕緊下樓啊。”林煙抓着他的手,一把把他拉起。
可她終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怎麼可能拉得動謝聽?
謝聽紋絲不動,依舊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把滑落在地的毛毯撿起來。
“外面冷,衣服穿好再出去。”
林煙應了聲,鬆開他的手,匆匆忙忙跑進衣帽間,選了款比較適合過年氣氛的暗紅色大衣,又繫上之前買的情侶圍巾。
組裝整齊,才帶着謝聽下樓。
謝聽在搬煙花期間,林煙邊看手機邊喊道:“快點快點,馬上凌晨了,我想在這個時間點放煙花,迎接新的一年。”
謝聽不懂凌晨放煙花和過了凌晨放煙花有什麼區別,但還是依着她來。
動作乾脆利落,速度加快。
林煙拿着打火機,已經迫不及待。
他剛把煙花放下,她就快速點燃,然後拉着謝聽麻溜離開這邊,順便捂着他的耳朵。
兩人身高有差,林煙捂着他耳朵的姿勢終究是有些費勁。
謝聽拉下她的手,牽引着他的手,讓她捂住自己耳朵,隨後他的手掌心覆上去。
“砰——”
煙花竄上天,炸開,絢爛耀眼。
林煙不由自主擡頭,目光從謝聽的下巴掠過,看着天空。
幾秒後,她的目光又慢吞吞移下去,落在他脣上。
她眨了下眼睛,鞋底輕點地面,整個人跳起來,狠狠親在謝聽的脣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謝聽緊摟着她的腰,加深這個吻。
林煙的本意是淺嘗輒止,畢竟氣氛到了,不親一下有點對不起這麼好的氛圍。
但是沒想到謝聽會追着她的脣加深,似乎要把她揉進身體裏面似的。
在感受到嘴角疼痛後,林煙猛然推開謝聽,指尖輕輕碰了碰嘴角。
下一秒,她擡頭瞪着謝聽,一拳砸在他肩膀上:“你幹什麼?親就親,怎麼還咬人?”
謝聽的目光沉了沉,彎下腰輕聲哄着:“對不起,沒忍住。”
一時沒有控制到自己的情緒,他的錯。
在道歉這方面,尤其是面對林煙的時,可以說他是無師自通。
“看在大過年的份上,我暫且不跟你計較。”至於後續計不計較,那隻能看謝聽的表現怎麼樣。
林煙這算盤打的噼裏啪啦響,謝聽卻跟聽不到似的,一顆心完全沉溺在她身上。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自己pua自己。
一桶煙花很快結束,林煙本想點燃第二桶,但是她已經有些困了。
真的是,凌晨整點興奮,過了這個點就癱了。
她想睡覺。
今夜無人打擾,真真正正的二人世界。
平時有阿姨她們在,她和謝聽不敢太過放肆,在她們面前都比較安分。
今夜卻不一樣,無人打擾,那就把之前不敢做的事情全部做了。
林煙往謝聽懷裏一靠,把沒有骨頭展現的淋漓盡致,她就把自己當做小廢物。
“謝聽,我好睏,我想睡覺。”
聽她這軟軟的語氣,謝聽的心也跟着軟的一塌糊塗。
摟着她的身體,輕聲細語:“那我們回房間睡覺?”
“好。”
她嘴上答着好,但是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謝聽默了默,又問:“我抱你?”
林煙點頭:“好。”
嘴上應着好,心裏卻沾沾自喜。
還好這男人挺上當道,不然還把他送進男德班。
回到房間,屁股捱到牀的那一刻,林煙跟身上長跳蚤了一樣,立刻把紅色大衣脫下來,丟到謝聽身上。
“老公,幫我把衣服拿到衣帽間掛起來。”
女人會撒嬌,老公更聽話。
林煙懶得動,如果條件允許,她甚至連澡都不想洗。
可是她的理智戰勝了懶惰。
等謝聽從衣帽間出來後,林煙又對他伸出雙手:“老公,抱我去洗澡,麻煩你啦。”
謝聽:“…………”
這一聲又一聲的老公,聽的他心花怒放,甘願俯首稱臣。
林煙又享受了一次被人伺候洗澡的感覺,全程認真打沐浴露洗澡,沒有半分其他念頭。
她可以雙手雙腳發誓。
由於她實在很困,只想倒頭睡覺,根本沒有心情和精力再去做什麼濃情蜜意的事情。
謝聽抱着裹着浴巾的林煙回到牀上,她換上睡衣,浴巾放到一旁,蓋上小被幾,幾乎是三分鐘入睡。
謝聽剛拉開抽屜拿出吹風機,還未開口,就聽到她那均勻的呼吸聲。
他沉默片刻,還是決定把她叫起來。
頭髮溼着睡覺,第二天醒來會頭疼。
謝聽猶豫幾秒,跪在牀上,拉了拉小被幾。
在他的打擾下,林菸絲毫沒有動靜。
他盯着她的睡顏看了五分鐘有餘,還是決定狠心一點。
吹風機插·上電源,熱風對着她的頭髮呼呼吹。
吹風機工作的聲音不小,林煙被吵的煩躁不已,一拳打過去。
沒打到,被謝聽避開了。
她不滿的睜開眼睛,盯着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謝聽關了吹風機開關,一本正經:“是故意的,所以我先跪了。”
看到他跪在牀上的模樣,林煙頓時清醒,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她忍俊不禁,指尖揉着眉心:“這麼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