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
偏偏小媳婦還嫌刀子扎的不夠深又補上一下:“還是失寵的那種。”
秦驍憋悶:“所以,果然是得到我的身子後就不把我當回事了是吧?我知道,你一開始就是饞我身子!”
什麼我心悅你!
哼!
小騙子!
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她們第二次見面就調戲他的事實!
一想到她那個一下把自己看硬了的眼神,秦驍就覺得燥熱的不行。
他覺得自己又行了!
於是,葉薇薇第二天硬是沒爬起來送某人出門。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牀,然後剛喝了花嬸給她燉的雞湯,就聽到有人打電話過來說外面有個姓楚的來找她,葉薇薇直接回了句不見。
楚昭處理完家裏的事,緊趕慢趕的一到京都就來啊見葉薇薇,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看來這次是真的把葉薇薇給得罪狠了,竟然連見都不願意見他了。
看着車裏給三個小傢伙帶的禮物,楚昭暗自嘆氣。
得!
原本就是他的疏忽,那就等他把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負荊請罪吧。
葉薇薇根本不知道來的人是楚昭,還以爲是楚弈,她放下電話後心裏還暗罵這徐珍紫跟楚弈兩個臉皮真厚,她在宴會上都說的那麼明白了,竟然還好意思上門。
這對母子可不是好打發的,既然都犯到她頭上來了,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楚家別院,楚弈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小弈!”
徐珍紫端着熬好的藥走過來,就看到兒子鼻孔裏流血的樣子,連忙把藥碗給身後的傭人,然後快步上前把人扶住,拿出手帕給他擦拭。
“怎麼又嚴重了?怎麼這麼快!”徐珍紫看着手帕上的血跡,臉色慘白,喃喃自語。
楚弈看着手帕上的猩紅,感覺鼻子裏又有熱流出來,他伸手摸了一下,是血!
“怎麼回事?我怎麼……”楚弈驚恐的看着手上的血跡,“媽,我是不是快死了?是不是?是不是?”
徐珍紫緊緊抓住兒子的手,安撫道:“不會的!媽不會讓你死的!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楚弈反手緊緊抓住徐珍紫的手腕,“媽,你不是說已經找到能治好我的醫生了嗎?他人呢?你快把他找來給我看病啊?他在哪個醫院?我這就過去!”
徐珍紫想到昨天宴會上葉薇薇給她的羞辱,眼神陰鷙,“兒子,你放心,媽這就去把人給你找來!”
不管用什麼辦法,是抓還是求,她都得把葉薇薇找來給她兒子看病!
他的病不能拖了!
“楚昭那個畜生,還真是狠!你畢竟是他的弟弟啊!他竟然敢對你下這樣的毒手!”
只要她兒子的病治好了,她一定百倍千倍的換回來,她要讓楚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我是畜生?那楚弈豈不就是小畜生?”
楚昭一進屋就聽到徐珍紫罵他的話,似笑非笑的問。
徐珍紫彷彿大白天看到鬼,“楚昭!你……你怎麼來了!”
她爲了能帶兒子來京都,把這些年在楚家經營的暗裝都暴露了,就是爲了能困住楚昭,讓他分身乏術,爲自己救兒子爭取時間。
誰知道……
楚昭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你說我怎麼來了?”
徐珍紫心中涌起恐慌:“你……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楚昭笑道:“自然是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他們現在已經進警局等着判刑了。”
徐珍紫踉蹌的後退兩步:“不!不可能!你怎麼能這麼做!你怎麼辦到的!”
就算她知道,那些人對上楚昭沒有勝算,但是——這也太快了!
楚良看着徐珍紫,不屑的道:“幾個臭魚爛蝦也妄想傷到我們楚少,簡直不自量力!”
他家楚少運籌帷幄,早就提前暗中追查,早早防備了。
要不是爲了把這女人的在楚家埋的暗線都連根拔起,哪裏還用跟她浪費這麼多時間周旋!
徐珍紫已經顧不上楚良的冒犯了,她現在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趕緊脫身!
她怎麼也沒想到,楚昭竟然會這麼狠,直接把那些人送進監獄。
她以爲楚昭怎麼也得顧忌着楚家的顏面,私下解決這件事的。
現在牽扯到官方,萬一那些人嘴巴不嚴,說了不該說的……
越想越害怕,徐珍紫竭力保持冷靜,僵硬的扯動了下嘴角,“楚昭,你這也太小題大做了,爲這麼點小事驚動公安,這不是讓全海城的人都看我們楚家的笑話嗎?你好歹是楚家大少,怎麼都不爲楚家名聲着想的?趕緊讓公安那邊放人,我們楚家的家事,自己關上門來解決就行。”
楚昭一眼看穿徐珍紫的心虛,似笑非笑道:“這話你說晚了,人已經被抓進去了。”
徐珍紫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見他不像難說話的模樣,於是試探道:“憑我們楚家的關係,讓他們放人,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楚昭挑挑眉:“我竟然不知道,我都能干涉公安正常辦案了。你還真是看的起我。”
徐珍紫覺得他態度鬆動了,繼續說好話,“當然能,你是楚家大少,在海市呼風喚雨的楚家大少,這點小事,只要你一個電話打過去吩咐一聲就行!”
楚昭的臉色倏然一冷:“閉嘴!公安辦案遵守的是國家法律,講的是證據,而不是聽誰的命令!徐珍紫,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呢,這個時候給我給楚家戴高帽,這是想把我們整個楚家推進火坑?”
徐珍紫被楚昭臉上的厲色嚇得心肝一抖,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不能讓外人看了楚家的笑話,我這都是爲楚家的名聲着想。”
楚昭冷笑:“你真要是爲楚家的名聲着想,怎麼還弄出這麼個小雜種來噁心人?”
徐珍紫指甲一下狠狠的掐進掌心,面上強裝鎮定,“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小雜種?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歡楚弈,但是你也不能這麼侮辱人!”
楚弈目光怨毒的盯着楚昭,“你以爲這麼說,就可以遮掩你給我下毒的事實了嗎?楚昭,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