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果然不是慫包!”
“小郝你看看,我就說人才都在年輕一輩吧!三個八階的,一羣七階的,能力出衆呀!”
“還想斷別人後路,算有勇有謀吧,和老子想到一起去了!”
“小丫頭你結婚沒有啊,我孫子剛滿十八,年下的考慮嗎?”
安暖:……
老傢伙看着很正經,可……也只是看着正經而已……
安暖笑道:“謝謝你的好意,我有老公了,我們能聊聊正事兒嗎?”
“聽說你們帶了很多菸酒和茶葉過來,還有開心果是吧?邊喫邊聊吧!”
安暖參觀了基地,見到了十八歲的壯漢少年,看了老爹的作戰方案之後,心裏暗罵一句:老狐狸。
明明早就想動手了,還裝作試探的樣子。
真狡猾!
老爹得意地說道:“我的人馬昨天就到達他們兩翼了。”
“一方面是蒐集情報,另外一方面就是擾亂軍心。”
“他們人數雖然多,可是全都是被抓來奴役的人,不善於團體作戰,又沒有配合度,關鍵人心不齊,都是被迫加入的。”
“我就讓他們今天損失七八個,明天再伏擊五六個,擾亂他們的軍心。”
“這裏是火藥存放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大型裝甲坦克的隊列。”
“我安排了幾個死士,晚上去把這裏炸掉!”
陳文靜:“用自己人當人肉炸彈不划算吧。”
常凱同:“對您來說,他們都算忠烈吧,犧牲了肯定心疼。”
老爹當然心疼。
這些人都是對基地忠心耿耿的正義晚輩。
但是他們是出於自己的意志站出來的。
畢竟裝甲坦克的威力還是很大,十輛裝甲車同時打出炮彈遠程攻擊,對他們不利。
如果知道他們開炮的時間還好,關鍵是不知道呀。
到時候死掉的無辜者只會更多。
郝雲峯說道:“老爹也是無奈,如果可以的話,誰也不想自己人死掉。”
安暖想了想:“你們基地有十惡不赦的罪人嗎?”
老爹挑起眉頭,他感覺到了一肚子壞水。
…………
夜半時分,三十萬聯合軍在空地安營紮寨。
晚上是喪屍和異種活動的時間,路上格外危險。
就算他們人多勢衆,也保不齊會出事兒。
所以晚上都會停下來。
大帳篷裏有喫有喝,還有女人和於興節目。
外面的俘虜卻像狗樣被分開圈禁。
看守他們的上百人人都是一臉困頓的樣子,看着旁邊的人就是一腳踩對方臉上。
“媽的廢物!都是因爲要看住你們,老子纔不能睡覺!”
“要這些東西幹嘛,沒用的孬種,中看不中用!”
“也不是全沒用,這不是做家畜還是有點價值嘛。”
“我要是他們啊,一頭撞死算了!”
被踩住頭的男人敢怒不敢言。
他的家人昨天被送往基地,如果不聽話,家人就會死。
爲了妹妹和姨媽,他必須聽話。
“真是沒用!”
看守脫了褲子,往男人頭上尿了一泡熱乎的。
其餘看守哈哈大笑:“一天沒喝水了吧?都喝了唄,這可是新鮮熱乎的,哈哈!”
男人的腦袋埋在土裏,一聲不吭地默默忍受。
看起來就像一條死魚。
“誒?聽到什麼聲音沒有?好像怪怪的。”
探察系的人感覺到了有一絲奇怪的氣息。
可是極其微弱嗎,也不能十分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對的。
“可能是哪個俘虜在鬧吧,別管這些人,到時候全是炮灰!”
有低階俘虜做炮灰,大大提高了他們的存活率,這羣人心裏開心着呢。
他們哈哈大笑,換了兩個俘虜繼續取樂提神。
殊不知安暖已經悄悄地將人送到了裝甲坦克旁邊。
坦克小隊圍在臉團篝火旁邊喝酒喫肉,也沒注意到三隻機械鳥露在坦克車的旁邊,從嘴裏吐出一小撮頭髮。
有了連接,安暖直接打開連接甬道,將留個人放了進去。
他們有的是三大基地聯合軍的先行探子。
被老爹抓到之後,就關在地牢裏面。
有兩個是這座城市的屠夫,做的事情和變態殺人狂差不多,被老爹遇到了就抓上來教訓。
幾個人都是四階到五階的異能者。
陳文靜很輕鬆地篡改了他們的記憶,將人變成“死士”。
老爹看着衛星影響,哈哈大笑。
“沒想到這些垃圾還有這種用途,幸好當時沒殺死他們!”
安暖:“還是文靜的能力厲害,讓這些人甘心赴死,也算爲人類社會做出貢獻了。”
陳文靜笑了起來,清秀裏透着點甜美。
老爹看了直呼可惜。
要是個女娃娃就好了,能介紹給他孫子做媳婦!
陳文靜:“暖總,可以讓他們炸了。”
“嗯,你開始吧。”
陳文靜的眼眸眯了眯。
同一時間,幾個“死士”將小圓球放在裝甲車的底部。
有人注意到了他們,拿着槍叫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給我出來!”
他們幾個放完了小球,扯開衣服露出炸彈,把守衛嚇傻了。
艹,人肉炸彈!
“敵襲,有敵襲!”
守衛大聲預警。
轟!
一聲竄天響。
二十多輛裝甲坦克接二連三地爆炸。
從衛星影像來看,像極了妖嬈的芍藥花。
火藥芍藥。
修奧笑道:“新開發的芍藥花威力還不止這點呢,暖總你接着看。”
芍藥炸彈爆開之後,四射的火星在平地上二次爆炸。
火星躥到其他地方繼續爆炸。
接二連三的持續爆炸,一直到火星減弱,幾乎看不見,還像鞭炮一樣炸兩下。
不僅是二十臺裝甲坦克,周圍的裝備和人全部被炸成碎渣子。
水系和土系趕去救援,竟然沒辦法撲滅大火。
他們罵道:“草他媽的,這些火爲什麼不能撲滅啊!”
“誰他媽知道!冰系的呢,讓他們來把火凍了!這些火會蔓延!”
“我凍不住這些火呀!隊長,隊長呢!”
敵方陣營陣腳大亂,現場一片慘狀,宛如人間地獄。
連老爹看見這種場面,都有點膽寒。
對安暖來說,卻正好。
打別人就要做好被別人打的心裏準備。
她每次出動攻擊的時候,也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這些人被殺死也無可厚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