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冰大病初癒,身體極其的虛弱,按着醫生的意思,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她不宜和更多的人接觸,要不然就容易發生感染。
所以現在鬱冰每天都只能呆在病房裏,乖乖老實的哪裏也不去。
對於一個每天忙於工作已經成爲習慣的女人來說,這樣的生活絕對是個煎熬。
在這種煎熬中,她還能夠笑容滿面,心情愉悅,這也足於說明馮剛在這裏面所起的化學反應。
“你臉上沒花兒啊。”鬱冰微笑着說道,“難道看着你還不能笑嗎要不我哭給你看”
“別別別。”馮剛連連擺手,“你笑起來好看,還是要笑。”
馮剛打量了一下屋子,現在收拾的整潔好看,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旁邊。
“我媽呢”鬱冰突然問道。
“她說她出去買菜,留我晚上在這裏喫飯。”
“哦,我媽做飯不好喫。”鬱冰說道,“我從小都特別討厭她做的菜,你可要有心理準備啊。”
馮剛莞爾一笑:“可能是你天天喫所以給喫厭煩了,我這人不挑食,啥都喫,那時候沒喫的時候,你是想象不到的,連泥巴都喫。”
鬱冰美眸一翻:“你那個年代的獨生子,還缺喫的我相信你纔怪。”
馮剛嘻嘻一笑:“這也被你看出來了果然夠聰明,看來一場大病也沒有把你的腦子折騰壞,還是蠻清醒的。”
鬱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你的腦子纔有問題呢。”
馮剛哈哈大笑。
就這樣,馮剛坐在這裏有一句沒一句地陪着鬱冰說着話,妙語連珠,逗的鬱冰時不時的發出銀鈴般的歡快笑聲。
晚上的時候,鬱母做了一個清淡的火鍋,雖然荊南並不是喫清淡的地兒,但考慮到鬱冰的身體,老人家特意做的,火鍋雖然清淡,但味道還是不錯,馮剛也跟着喝了好幾碗香湯。
馮剛讚不絕口,連聲誇讚火鍋好喫,鬱母臉上堆滿了笑容,看着馮剛越看越是喜歡,可越是喜歡越是覺得可惜,再扭頭看了看旁邊臥室裏的女兒,心裏越發的焦慮起來。
都是一個快三十歲的大姑娘了,現在連個男朋友,而且現在又出了這檔子的事情,真是愁死個人吶。
馮剛察顏觀色,發現了鬱母眼中的黯然,問道:“阿姨,您怎麼又不高興了想到什麼了嗎”
鬱母喟然長嘆一聲:“我還能想什麼呢就是想小冰的事情,一個大姑娘,連個男朋友也沒有,而且現在又出了這個事情,以後估計就更難嫁出去了,唉。”
馮剛連聲安慰道:“阿姨,您放心,鬱祕書這麼漂亮,而且她的病都治好了,稍微再養一養,就痊癒了,到時候追求她的人都可以組成一個加強團了。”
“你嘴巴就是會說。”鬱母橫了他一眼,再沒有多說什麼。
鬱母喫完丟下碗筷,去到鬱冰的臥室,把女兒的碗筷拿了出來,依然笑容滿面:“小馮,以後你可得天天來啊,他今天晚上把我添的飯都喫完了,你陪她聊一下天,這效果可比任何的醫生都有用吶。”
馮剛訕訕笑着點了點頭:“在鬱祕書痊癒之前,我天天來。”
正聊的歡快間,馮剛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電話號碼,微感訝意,接通後,便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陰柔聲音:“夏先生,您好。”
馮剛問道:“您好,您是哪位”
“我是竹葉青。”那邊的聲音傳了過來,“想找您談談,有時間嗎”
“竹葉青”馮剛略作沉吟,“青幫竹葉青”
“正是。”竹葉青的聲音依然十分陰柔,就像女人一樣,“不知夏先生有沒有時間賞個臉,一起見個面”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