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廖芸奇怪地看着馮剛問道。
“這個”馮剛尷尬地笑了笑,搔了搔頭,顯得有些爲難。
“你有話就直說嘛,糾結個什麼呢”廖芸追問。
“這個其實不怎麼好開口。”
“喲嗬,還有你不好開口的你臉皮那麼厚,你還會不好意思”廖芸說了一句不知是褒是貶的話出來。
馮剛的額頭上頓時落下幾條黑線,看了看一臉平靜的夏紅,當即心一橫,說道:“我發現鬱祕書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她是一個思想比較保守的人,如果你們跟着我一起去,我怕會引起她的情緒波動,對她的病沒有好處。”
“啥”
廖芸驚呼,和夏紅對視一眼,瞠目結舌。
“那個是你們讓我說的,所以我也就直說了。”馮剛搔了搔頭,一臉尷尬地說道,笑的還很靦腆。
夏紅的美麗無暇的臉蛋上浮着一層淡淡的笑意,問道:“你怎麼知道鬱祕書對你好像有點兒意思的”
“這個”馮剛有些爲難,“就是那種感覺。”
“好吧,我們不去。”夏紅十分直接地說道,“你就過去慰問一下她吧,她遭受了那麼多的磨難,能挺到現在也真是不容易,如果她要真喜歡你,你就多陪一陪她。”
廖芸隨口問道:“她喜歡你,你喜歡她嗎”
馮剛盯着廖芸的眼睛,也不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
夏紅和廖芸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馮剛奇怪地問:“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唱的哪一齣”
廖芸擺了擺手:“你去吧,我們不跟去,保證不打擾你們。”
馮剛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在起來,搖頭道:“我不去。”
“你不是答應人家了嗎你怎麼出爾反爾呢”廖芸不高興地說道。
廖芸的話語剛落,馮剛那擺放在前面茶几上的手機就來電話了,來電顯示的姓名:鬱冰。
三個人同時看到了這個名字。
馮剛左右掃了掃,尷尬地笑了笑,低下了頭,乖乖地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鬱祕書。”馮剛恭敬地叫了一聲。
電話裏傳過來鬱冰那充滿希冀的聲音:“你什麼時候過來”
“這個”馮剛看了看兩邊的兩個正盯着自己神色各異的女人,“我等會兒就過來了,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鬱冰低聲說道,“你不是說你每天都會過來的嗎所以就問問你什麼時候過來,我一個人呆在屋子裏無聊死了。”
“哦,我剛喫過了午飯,我馬上就過來,你稍微等一下。”馮剛輕聲說道。
“嗯。”鬱冰輕輕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馮剛放下手機,看着兩女說道:“你們都聽到了人家現在這副狀態,的的確確很脆弱,現在又正在養病,的的確確不能刺激她。”
“我們也沒有打算刺激她啊。”廖芸說的很直接,“只要你不刺激她,就不會有人刺激她。”
夏紅微笑着道:“你趕快去吧,別讓人家等不及了。”
在兩個女人的慫恿下,馮剛又想到鬱冰的情況,最終還是出了門,趕到了鬱冰的樓下。
在樓下的水果鋪裏買了幾斤橙子,上了樓,開門的依然是鬱母。
看到馮剛,鬱母的心情很是不錯,臉上堆滿了笑容:“是馮先生啊,小冰就說你會來,我還不相信,想不到你還真來了。”
馮剛笑道:“我答應過鬱祕書每天過來看她的。阿姨,您也別這樣叫我,您就直接叫我小馮就行了,您這先生先生的叫,讓我太彆扭。”
鬱母笑容滿面地點了點頭:“行行,小馮,你快進來。”
馮剛走了過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