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
周佩玲喫驚地道。
這時候車子停在了羅城大酒店的停車場。
“走,我們下車去。找個地方和你說清楚。”李一鳴正色道:“我會讓你相信的。”
“走,去我的房間。”周佩玲一臉激動和懷疑的神情。
李一鳴跟着周佩玲進了酒店,來到了一個套房中。
“李先生您等一下,我去隔壁看看媽媽。等會就過來。”周佩玲很認真的道:“一刻鐘就可以了。”
李一鳴這時候才知道,周佩玲和張女士兩人不是住在一個房間中。
“行,你去吧。”李一鳴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果汁打開。
周佩玲出來後敲開了隔壁的房門。張女士和一個護士正在客廳中看電視聊天。
“女兒回來了,玩得怎麼樣啊?”
張女士問道。
“玩得很好,但我被丁玉影給弄的……不忍心去挖她牆角了。”周佩玲苦澀地道:“但李醫生就在隔壁的房子中。我要和他談一下……”
“那你趕緊去啊。你還來我這裏幹什麼?”張女士眼睛一亮道:“你去吧,今晚上我不會喊你喫晚飯的。”
“嗯,我去了。不過老媽你這是什麼表情?”周佩玲忍不住道。
“沒有什麼啊,李醫生能跟着你去房間。那就說明你還有希望!”張女士說道:“我們家要有一個神醫做女婿那多好!”
“有李一鳴這樣的神醫做女婿,想想都開心。”
周佩玲翻離開一個白眼,出去後把房門帶上。
“李醫生就孤身一人,和佩玲成了的話,那以後還不就等於上門女婿。”張女士在暗暗盤算:“讓他去魔都開診所,那還不是小事情。”
“這樣我們周家和張家,那要從他這裏弄到多少的好處啊。”
“還有他神奇的醫術,就給我們拓展人脈,那就是天大的好處。”
李一鳴看到周佩玲走進來後,把房門反手關上了。
“李先生您想說什麼?”周佩玲有些忐忑地坐在李一鳴對面沙發上:“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你說的……”
“很玄幻是不是?”李一鳴很淡定的道:“我先說一件事情,就是你要是想要修煉的話,那就要做我的道侶!”
“你要放棄丁妹妹……不對,你是想享齊人之福!”
周佩玲立馬明白了過來。
“你真聰明!”李一鳴冷靜的道:“你現在覺得不可接受,但是你修煉了之後,成爲一個修真者。那你就會覺得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當然了,你不答應也沒有什麼。我把你這些記憶抹去,你一點煩惱都不會有。”
周佩玲搖頭道:“我答應,只要你說的是真的。其實你就是一個普通的神醫,你有這樣的想法,我都能答應你。做你情人,只要你能一碗水端平了就行。”
“我在魔都,丁妹妹在這裏。你兩邊跑!”
李一鳴俊臉上都是愣怔的神情,他沒有想到周佩玲會這樣說。
“額,我真的是沒騙你!”李一鳴認真的道:“你看這個!”
周佩玲大眼睛看着李一鳴伸出手掌,心中發愣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但是轉眼之間看到從李一鳴的掌心,冒出了一個小小的光點。這個光點轉眼之間變成了一把小劍,浮現在李一鳴掌心十釐米高的地方。
接着小劍飛起來,在飛的過程中變成了一把長劍。閃着伸縮不定的劍芒,在室內空中飛行了好幾圈。
然後靜靜地落在了茶几上,閃着攝人的寒光。好像看一眼就能把人的目光割傷一樣。
“這是……這是……”周佩玲結結巴巴地道。
“這是飛劍!”李一鳴淡淡的道:“你可以觸摸一下。當心,不要觸碰劍刃!”
周佩玲伸出指頭在劍脊上觸碰了一下,感受到金屬的觸感和冷厲。
“是真的劍!”
周佩玲有些迷惑的道。
“是啊,這就是僞法寶級別的飛劍。”李一鳴劍眉一揚道。
在李一鳴說話的時候,飛劍從茶几上飛起來,往李一鳴手掌中落去。越靠近李一鳴的手掌,飛劍變得越小。
最後變成了光點消失不見了,好像湮滅在李一鳴的掌心中一樣。
“我修煉,你教我!”
愣怔中的周佩玲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行,這個沒有問題。”李一鳴劍眉一揚道:“我現在把功法和一些修真常識刻錄在你識海中。然後導引你進行第一次修煉。”
李一鳴用鍛神決中的小法門,把一門金系功法刻錄在周佩玲的識海中。然後讓周佩玲喫下煉氣丹還有靈液,用自己的真元引導周佩玲進行第一次修煉。
一個小時候之後,周佩玲睜開了眼睛。
“李先生……我叫你李哥吧。丁妹妹也是這樣喊的。”周佩玲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李一鳴道:“沒想到真有修真,我還是其中一員。”
“李哥謝謝你把我引入……”
“不用謝我!”李一鳴很認真的道:“我現在把你經脈用鳳凰火煅燒一下,有些痛苦的。但是能讓你修爲大漲,看看能不能到煉氣五層!要是能的話……到時候再說了。”
李一鳴用鳳凰火煅燒周佩玲的經脈和血肉骨骼,在這之前讓周佩玲喫下了一顆玉參金芝丹。
在晚上六點鐘時候,周佩玲再一次從入定中甦醒過來。
“你現在是煉氣六層修爲,沒想到你的天賦這樣妖孽。”李一鳴帶着驚訝道。
“嗯嗯,你是不是想吸收我體內的庚金之氣?”周佩玲有些羞澀地道:“那我去洗澡……”
周佩玲吸收了李一鳴刻錄在她識海中的修真常識,知道這要怎麼去操作。
“額,也好!”
李一鳴有些期待的道。
李一鳴和丁玉影什麼事情都做過了,就剩下最後一步。現在竟然機緣巧合,要和周佩玲先做那種事情,讓李一鳴有些感嘆和期待。
晚上七點半鐘的時候,李一鳴穿上衣服準備走人。
“佩玲我要回去了,你明天早上過去吧。現在你休息。”李一鳴摸着鼻子道。
周佩玲正在收拾牀單,那染血的牀單給收起來。
“嗯嗯,你回去和丁妹妹好好說。”周佩玲羞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