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在考里斯和樸不軟走了之後,這纔回到了診所中。
“李哥忙完了,那我們去抓蝦子。”丁玉影嬌聲道。
“額,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一下。”李一鳴說道:“你和周佩玲兩人去就行了。”
“周姐這衣服不對啊,走,去我臥室中。換上我一身舊衣服。”丁玉影說道。
“好啊,我今天忘記換衣服了。”周佩玲嬌笑道。
“咦,周姐你這身衣服細看真的很不一樣。”丁玉影歪着腦袋道。
“我這一身是用雲錦做出來的。”周佩玲道:“你下次去魔都的時候,我帶你去做!”
“嗯嗯,我喜歡這種料子。”丁玉影道。
看着她們兩人嘰嘰喳喳地走了。李一鳴暗暗搖頭。雲錦是怎麼樣貴重,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我現在就去把金紋玉參給煉製成丹藥。丁玉影吃了的話,肯定能一躍到煉氣三層。”李一鳴喃喃地道:
“這樣的話,我就能和玉影把該做的事情都給做了。”
“對了,還得把金邊火靈芝種植下去。”
李一鳴拿起柴刀去後山,砍了一些雜亂的松樹。弄成一米長的木段子,拿了七八根碗口粗的丟進了玄天壺空間中。
一個閃身進入了玄天壺空間中,把木頭扔在那三畝水面中浸泡一下。這邊把金邊火靈芝拿出來,小心的孢子弄出放在小盆中。加入一些兌入靈液的水浸泡起來。
李一鳴這纔拿出了煉丹爐,就盤坐在靈液池口不遠處。開始煉製起丹藥來。
把金紋玉參和金邊火靈芝丟進丹爐中。也就是半小時的樣子,李一鳴煉製出兩顆玉參金芝丹。
“今晚上就給丁玉影服用。”李一鳴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
出了玄天壺空間後,李一鳴回到懸壺堂時候,在院子中太陽傘下,已經擺好了菜餚,就等着李一鳴回來。
丁玉影和周佩玲兩人在桌子邊坐着聊天。
周佩玲現在穿着一件半舊的t恤,一條薄牛仔褲。但是就這樣的裝束,讓她看起來也好像是有錢人家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
“李哥趕緊喫飯了,喫過飯我帶着周姐去河邊玩。”丁玉影催促道:“剛纔我和周姐準備了一下。”
李一鳴也沒有在意,坐下來開始喫飯。
“咦,這魚真好喫啊。”周佩玲在吃了一塊金鯉魚後,有些驚訝的道:“根本就不像是鯉魚,不光一點土腥氣都沒有。而且這魚肉豐腴脆酥又充滿了彈性,還有一種獨特的香味。”
“這是我們自己培育的好玩意。”丁玉影得意地道:“可惜不多,以後自己喫,不打算出手。”
“這魚還有強身健體的功效。”李一鳴正色道:“周佩玲你多喫點吧。效果你明天早上就明白了!”
“謝謝!”周佩玲看了李一鳴一眼:“這麼珍貴的東西,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有什麼啊。”丁玉影豪爽地道:“周姐使勁喫!”
等中飯後,丁玉影和周佩玲兩人,拿着小推網和竹簍去河邊了。
李一鳴又進入了玄天壺空間中,這一次是把那八根松木段給弄出來。就擺在靈液池口邊上。然後把有靈芝孢子的水,小心刷在木段上。
“我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金邊火靈芝萌發。”
在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周佩玲和丁玉影回來了。兩人抓了不少的大青蝦和小龍蝦。
“丁妹妹我要回去了。老媽還在酒店等我。”周佩玲告辭走人。她已經把衣服換了回來。
“嗯嗯,那讓李哥送你回去。”丁玉影嬌聲道:“我得去給後山果樹澆水了。”
丁玉影其實是開車不怎麼樣。
李一鳴開着大g送人,很快車子就來到田頭鎮大路上。這邊往羅城開去。
“李先生您和丁妹妹的感情很好的樣子。”
周佩玲嘆了一口氣。她準備撬牆角的,但是在純真的丁玉影面前,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卑鄙。撬牆角的念頭就給丟開了。
但是又是在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李一鳴!
“是啊。玉影還是一個大蘿莉。”李一鳴微笑着道。
“也是哈,我準備撬她牆角的。但是被她弄得下不去手了。”周佩玲直接苦笑着道。
“額,這個哈……”
李一鳴的臉色有些發黑。
“我真的很喜歡你,但你不用煩惱。有句話不是說,我喜歡但和你無關。因爲我們沒有這個緣分!”周佩玲微笑着道。
周佩玲的微笑中帶着苦澀的味道。
“額,有些事情……我說給你知道一下。”李一鳴沉吟了一下道。
李一鳴決定還是要收下週佩玲作爲道侶。因爲周佩玲是天級金系靈根。那銳金之氣是李一鳴想要弄到手的。
周佩玲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那銳金之氣隨着她失去童身就會消失。當然了,她第一個男人是李一鳴的話,李一鳴就能吸取銳金之氣。
有這銳金之氣,李一鳴在劍修上會有很大的前景。
“你有什麼事情?”周佩玲眼睛一亮。
周佩玲覺得自己肯定還是有希望的,要不然的話,李一鳴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治病的手段,你是不是覺得很神奇。雖然都是鍼灸,但是我的好像就是神話?”李一鳴說道。
“是啊,你的醫術很高明。”
周佩玲有些懵逼,不知道李一鳴想要表達什麼。
“那是因爲我是一個修真者,使用了修真者的本事。”李一鳴淡淡的說道。
“什麼?修真者?李醫生你在逗我笑?”周佩玲笑着道:“沒想到你也喜歡看那些修真小說哈,我也看過幾本!”
“我說的是真的,玉影也是一個修真者。我引領她進入修真的。”李一鳴正色道:“你有天級靈根,真的是很難得很難得!”
“你這是說我也能修煉?你不是在逗我玩?”
周佩玲一臉不敢相信。
“當然不是逗你玩,我們要是談不妥的話,我會抹去你這一段記憶。”李一鳴很凝重的道。
作爲一個築基期修真者,還有這鍛神決中的小法門。抹去一個普通人剛剛形成的一小段記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