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蕭逸軒御駕親臨大理寺,親審南宮月和蕭遙私通一案。 一襲明黃龍袍的蕭逸軒高高坐在殿上,身側坐着的是風初月。 睨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兩人,蕭逸軒沉聲問道,“蕭遙,那日朕去天牢的時候,你正在和南宮月做什麼” 蕭遙絕望地閉上眼睛,手臉伏地,“回皇上話,奴才奴才是去私會月兒。” 聞言,跪在旁邊的南宮月柳眉一擰,瞬時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果然,蕭遙繼續顫抖地說,“皇上知道,奴才和月兒是青梅竹馬,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經常和月兒一起出宮去看望奴才,若不是皇上和月兒賞識,奴才也不能成爲皇宮的影衛其實奴才進宮之前,月兒每次出宮都是爲了私會奴才後來爲了經常見面,月兒想方設法把奴才弄進了宮” “蕭遙”南宮月厲聲打斷蕭遙的話,本就孱弱的身子不住地顫抖,滿臉難以置信和失望,“爲什麼要撒謊爲什麼我們之間,明明什麼都沒有的” “對不起,月兒,既然皇上都知道了,我們還是別隱瞞了”蕭遙不敢去看南宮月,臉依舊貼在大理石地面上。 南宮月的心,猶如萬箭穿心 好很好 連對她最好的蕭遙哥哥也開始拉她下水 蕭逸軒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因爲太過用力,手背上青筋直暴 那雙始終落在南宮月身上的凌厲雙眸,已然變成了冷厲的刀鋒,恨不得將那個背叛他利用他的女人千刀萬剮 風初月嘴角一勾,“蕭遙,你所說的這些,可有證人” 蕭遙想了下,忙答,“有我和月兒之間的事,月兒的嫡姐,當今二王爺的夫人南宮雲全都知道” “宣二王妃”蕭逸軒毫不猶豫地厲聲命令。 在聽到南宮雲的名字時,南宮月冷冷地笑出了聲,“呵呵連證人都有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父親庶出,南宮雲是她同父異母的嫡姐,也是素來和她水火不容之人讓她來做證人,狗嘴裏會吐出什麼象牙來 罷了 看來徹底將她趕盡殺絕,纔是風初月請蕭逸軒提審此案的最終目的 她終究,還是低估了她這個好姐妹 南宮雲很快來到了殿上,蕭逸軒問詢之後,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南宮月,“回皇上的話,賤妾在右相府時,的確經常見到妹妹和蕭遙在一起臣妾出閣後,偶爾回相府省親,也聽聞府上的丫鬟婆子嚼舌根,說” “說什麼”蕭逸軒見她有所猶豫,厲聲問。 南宮雲連忙跪地,“她們說,妹妹和蕭遙一直沒有斷絕關係,甚至連當今皇子佑兒也是妹妹爲蕭遙生的” “胡說八道”南宮月忍無可忍,氣得渾身顫抖 這些人,如何污衊她都無所謂,反正她已經沒了活下去的念想。 但,斷不可牽扯到她和蕭逸軒唯一的兒子佑兒。 “賤妾不敢亂說”南宮雲一副言之鑿鑿的篤定。 蕭逸軒已然兩眸冒火,俊臉上只剩下了可怖的陰霾 如果連孩子也是背叛他的,那這女人當真該凌遲處死 “皇上”風初月起身,蓮步盈盈,挪到蕭逸軒身前,跪下行了大禮,“皇上,事關我北炎國的皇子,血統不可被懷疑臣妾以爲,爲了驗證佑兒的清白,還是滴血驗親爲妥” “不可以”南宮月斷然拒絕,倉皇地面向蕭逸軒的方向,顫聲道,“皇上,佑兒纔剛滿三歲,倘若知道自己被父皇懷疑非親生,會有多難過多自卑” “南宮月我看你是心虛”蕭逸軒“嘭”得一聲,拍案而起,厲聲吩咐,“李長青,去把佑兒給朕帶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