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拿了球杆便過去了。
江晚安被薄無雩拉着坐下,“手腕怎麼疼了?哪兒?”
看着他給自己悉心捏手的樣子,江晚安心裏不快的情緒消失了大半,“人家對你這麼死纏爛打的?你不過去陪陪?”
“本來是要陪的,這不是你來了麼?”
“你的意思是我打擾到你們了?”
薄無雩又無奈又好笑,“我什麼時候是這個意思了?”
“那就是我在無理取鬧唄?”
江晚安的話,讓薄無雩無奈極了。
每次她這一套邏輯下來,再理智冷靜的人都得甘拜下風,因爲最後永遠歸到一句‘我在無理取鬧唄’,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此時,陸蔚然和溫情在打高爾夫。
陸蔚然的女人緣比起薄無雩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了薄無雩這個冷麪冰山陪着,但是換了陸蔚然,其實是賺了,畢竟他身上能給大部分女人的幽默和體貼,是薄無雩遠遠不及的。
溫情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眼看着陸蔚然手把手的教着溫情打球,調整她的握杆姿勢,親密的肢體接觸落在旁觀者眼中顯得曖昧不已。
江晚安感慨,“這手段,老公,你小心客戶被人搶了。”
“不用小心,他一定會搶,不過已經簽了的項目他搶不走,剩下的我也沒想要。”
他沒打算跟溫氏長期合作。
“你怎麼現在這麼瞭解他?”
薄無雩淡淡的道,“商人思維,陸蔚然是徹底的商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的獲取利益的機會。”
“哪有那麼誇張?”江晚安不以爲意,“對了,江澄去ME後,他應該也會一塊兒過去的,到時候有他在,我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我覺得需要讓江澄帶個信得過的人去。”
江晚安微微一怔,“信得過的人?你有人選?”
“易九的徒弟段曉天,到時候可以跟他過去,最好再找個人,要身手好一點,業務能力無所謂,表面上不要跟我們有關係。”
江晚安知道薄無雩在擔心什麼,思索片刻後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我有合適的人選。”
身手好的人,她只有一個人信得過,也只有她能幫忙了,就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幫忙。
陸蔚然沒辜負江晚安的期待,高爾夫還沒打完就跟溫情把生意給談上了,兩個人還約了晚飯繼續談。
薄無雩便推說晚上有事不作陪了,而溫情竟然也沒說什麼。
臨走時,江晚安提醒陸蔚然,“犧牲色相有個度,別玩出火了,她可是溫家大小姐,脾氣不好。”
“你還真以爲是色相啊?”陸蔚然氣定神閒,“別管她是哪家的大小姐,做生意都是利益優先。”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今天的事情謝了。”
江晚安朝着陸蔚然笑了一下,然後堂而皇之的挽着自家老公的手離開。
一週後,便是蕭家老爺子的壽宴。
江晚安和薄無雩提前一天抵達浦市,而江澄已經到了。
宴會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都很清楚,作爲江澄的姐姐,江晚安自然不希望自己弟弟被人看不上,所以比當事人還要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