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陸蔚然,身材頎長高大,五官深邃,比起薄無雩來更多了幾分平易近人,模樣不相上下,而且還是ME的華東區總裁。
溫情心裏犯了嘀咕。
怎麼江晚安身邊總能出現各種各樣優秀的萬里挑一的男人?
薄無雩和陸蔚然隔着兩個女人點了一下頭便算了打了招呼,陸蔚然無奈的眼神已經給了薄無雩一些必要的提醒。
小心玩火,後院失火可就不好了。
薄無雩也很無奈。
跟溫氏集團的生意得做,但是難免跟溫情打交道,他捫心自問都是進退有度,只是女人喫醋的點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摸。
他又不是故意瞞着江晚安的。
偏偏還有個溫情添油加醋,火上澆油。
“薄太太,你可別誤會,剛剛是我讓薄總教我打高爾夫。”
“哦?打高爾夫打到臉上去了?”
江晚安直接從薄無雩身邊過去,瞥了他一眼的那個眼神,平靜中帶着幾分殺氣,讓他心頭一涼。
陸蔚然遞給他一個同情的目光。
“溫小姐很喜歡打高爾夫麼?”
“還行吧,聽薄總說,你高爾夫打的不錯?”
“他這麼說的?”
“是啊,薄總提起你,向來是完美無缺什麼都會。”
江晚安的心情並未迴轉,隨手抽起一根高爾夫球杆,“溫小姐,要不要來一局?”
溫情的勝負欲在這一刻也被挑了起來。
自上次金融峯會晚宴上第一次見面後,她和江晚安就沒有正面交鋒過,無論自己怎麼欲擒故縱還是投懷送抱,薄無雩都不爲所動,情緒已經壓了很久了。
“好啊!不過……輸贏得有個懲罰吧?”
“簡單啊,輸了的人今天中午請客喫飯。”
“薄太,這未免太小兒科了。”
聽到這話,江晚安撐着球杆好奇起來,“那你說,什麼懲罰?”
“薄太太敢不敢用薄總下賭注?”
江晚安微微一怔。
溫情一邊擦拭着金色的球杆一邊說,“你要是輸了,得把薄總借給我一天。。”
“怎麼?不敢?”
溫情盯着江晚安的眼睛,目光一瞬不動,輕蔑道,“看來薄總說的你球技不錯,是吹的?這麼沒自信?”
江晚安淡淡的道,“我只是沒想到我丈夫這麼有行情,這麼被溫小姐看得上。”
“你就說敢不敢比吧?”
“不敢。”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落下,這回是溫情一怔,她沒想到江晚安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推己及人,如果我丈夫跟別的男人打賭,用的賭注是我,我是什麼心情?”江晚安直接放下了球杆,“溫小姐,爲了爭口氣破壞感情不是我幹得出來的事情,也不是我丈夫會幹得出來的事。”
溫情還愣着,江晚安已經擦擦手去休息區了。
原本戰火一觸即發,這會兒卻突然鳴金收兵,休息區的兩個人男人也沒看明白。
見江晚安回來,陸蔚然問道,“怎麼了?不打了?”
“你去陪溫小姐打一局吧,我手腕不太舒服。”
江晚安若無其事。
陸蔚然挑眉道,“看樣子還是隻能犧牲我的色相,來保全你們的感情了,回頭記得給我包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