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無雩的神情,江晚安忍不住笑出聲。
短暫的錯愕後,薄無雩也跟着笑了起來,好不容易嚥下了麪筋包肉,給江晚安也夾了一塊,“味道不錯,嚐嚐。”
“嗯。”
另一邊,易九帶着這次的合作方們抵達了喫飯的餐廳。
包廂裏坐了一桌,每個人都西裝筆挺,彷彿是商務會議換了個地方而已。
“薄總,溫總沒來喫飯。”
包廂外,易九給薄無雩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中午的情況。
電話那頭,薄無雩的聲音冷靜一如既往,“我知道了。”
“我看溫總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今天這些合作方,一大半都是衝着溫氏集團的面子纔跟我們合作的,要是溫總……”
“南山高爾夫球場定個餐廳,明天中午的。”
“您要約溫總打高爾夫?”
“嗯。”
薄無雩沒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易九愁眉不展。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溫情對薄無雩的意思,就差寫在臉上要拿聯姻來做交易了,只是薄無雩每次都很不給面子,這位溫小姐談不上有耐心,但是一定很有徵服欲。
入夜。
江晚安在家量好了薄無雩的尺寸,想給他新做一套西裝。
“蕭家的壽宴很快就到了,應該來不及做吧?”
“誰說我是做了要你在壽宴上穿的?我是看你那些西裝都一成不變的,想重新定做一點,換換風格。”
江晚安放下了手裏的尺子,“對了,蕭家老爺子的壽宴,我們要送什麼東西,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蕭老爺子喜歡什麼?”
“釣魚、下棋,哦對了,他喜歡收藏字畫,要不我從你的收藏庫裏選一副字畫送過去吧?”
薄無雩若有所思,“不行。”
“你捨不得?”江晚安眉頭一揚,“那麼多字畫呢。”
“要是送字畫能讓蕭家人對江澄的印象非常好,那你把我的收藏都搬空也沒關係,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你要以什麼身份送?太上趕着的,不是生意。”
江晚安微微一怔,也漸漸冷靜下來。
“是我着急了。”
“關心則亂,”薄無雩攬住了她的肩頭,“壽禮的事情你不要考慮江澄,他送什麼他自己心裏有數,我們不要插手。”
“那我明天再想想吧,對了你明天有事麼?”
“怎麼了?”
“我明天想約蔚然談談邵家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薄無雩的眉頭微微蹙起。
“算了我自己去吧,你還是別去了。”
沒等薄無雩回答,江晚安便說,“畢竟是邵家的事情,你在場,蔚然不一定能說那麼多。”
薄無雩點了一下頭,“睡吧,不早了。”
“嗯。”
翌日上午,江晚安便約了陸蔚然出來。
臨近春節,零下的氣溫裏來金山打室外高爾夫球的人很少,整個空曠的草地上幾乎都看不到什麼人。
陸蔚然的球童接過球杆,給他遞上了毛巾,他擦了擦手。
“帝都的冬天太冷了,打球都出不了汗。”
江晚安說,“冬天出來打高爾夫的人也不多,想出汗你可以換個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