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好,”薄無雩冷聲打斷,“楊深,你想打官司?我奉陪到底,但我明確地告訴你,我女兒的撫養權,你不可能拿的到,因爲江晚安是我妻子,這輩子都是。”
“薄無雩,你……”
不等楊深的話說完,薄無雩當着江晚安的面,按下掛斷。
屋子裏瞬間安靜下來,安靜的可怕。
江晚安掙扎了兩下,卻被箍得更緊。
“這半個月來,你一直在跟楊深研究怎麼跟我打官司爭奪女兒的撫養權,是嗎?”
薄無雩粗暴地將她按倒在靠墊上,眼中蒙着一層寒霜。
江晚安忍着痛,咬牙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跟楊深說過要打官司搶撫養權。”
不管怎麼樣,薄無雩是玥玥的父親,她不想把事情鬧得這麼難堪,即便玥玥現在不懂事,她也不想。
薄無雩顯然不信。
肩膀上驟然一緊,江晚安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啊——”
“如果沒有,他會這麼興沖沖的給你打電話?還把相關資料都準備好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有。”
“是不是我對你太寬容了,”薄無雩的眼中燃燒着熊熊怒火,大手拂過江晚安凝脂般的臉頰,最後狠狠掐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擡起頭來看着自己,“從認識你開始,就太寬容了。”
他給了她最大的耐心,等着她接受自己,愛上自己,心甘情願跟自己結婚。
原以爲一切都塵埃落定,可一有風吹草動,她便要落荒而逃,這次如果不是有女兒,她大概會頭也不回的走了吧?
然後投向誰的懷抱?浪子回頭的前夫?多年守候的好友?亦或是其他男人?
他用力抓緊了江晚安的肩膀,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江晚安驚恐而痛苦的掙扎,眼中填滿了想要逃離的意願,這讓他更加暴躁。
“你走不了!這輩子都得待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落下這句話後,一道陰影籠罩下來。
睡衣的扣子被扯斷,蹦到地毯上消失不見。
江晚安拼命的掙扎踢打,卻根本抵抗不過一個精壯的男人的體魄,她的不滿,屈辱,羞憤,在她的眼睛裏體現的淋漓盡致,可是她卻無能爲力。
“薄無雩!我會恨你!”
房間裏燈光昏暗,激烈的掙扎中,衣服撕扯的聲音和女人窒息般的喘息聲融爲一體,她的掙扎落在男人眼中,像是一勺熱油,讓原本的怒火燒的更旺盛。
“刺啦”一聲,不知是睡衣的哪處又被撕開。
江晚安的耳膜上忽然刺了一聲,萬般自嘲涌上心頭,她抵抗的力道慢慢鬆了下去,瘦削的肩膀微微顫抖,直至不再有任何反應,只剩下一雙眼睛盯着薄無雩,被巨大的失望填滿。
薄無雩的眉眼猛地斂緊,慢慢地,眼中的火光與慾望消失殆盡。
這一刻,江晚安在他身下,卻讓他覺得無比疏遠。
身上的重壓一下子消失,江晚安的眸色動了動,薄無雩已經鬆開了她,等她回過神爬起來時,只聽到一身關門聲,旋即響起的是浴室裏嘩啦的水聲。
氤氳的水汽將浴室籠罩,熱水從頭頂沖刷下來,薄無雩的情緒漸漸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