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早就分手了麼?圈內都傳江晚安不甘心,這才巴結上了薄母當了什麼乾女兒,所以他們並不把她放在眼裏。
郝總爲首,臉色都變了。
黑色風衣下襬在椅子翻飛,薄無雩落座,擡起一雙冷眸,冷冷道,“今天我太太和她的員工吐了多少,各位也得吐多少。”
“小心點兒。”
“哎喲,怎麼喝了這麼多?”
薄家別墅,薄無雩抱着江晚安進屋,薄母幫忙掀開被子,一邊幫忙一邊吐槽,“你怎麼不早點過去?安安不能喝酒,醫生都說了。”
薄無雩也不辯解,轉頭去洗手間擰了一塊熱毛巾。
見狀,薄母拍了拍張嫂,示意她跟自己出去。
薄無雩拿着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和手,她難受的翻了個身,卻抓住了他的手,咕噥道,“林佳,我想喝水。”
薄無雩的眉頭收了收,雖然不高興她喊得是別的名字,但還是給她拿了水杯。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準在外面喝酒。”
江晚安跟沒聽見似的,喝完水就翻過身睡了。
薄無雩活了三十多年,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當過工具人?面對醉的不省人事的江晚安,心裏的惱火也無從發泄。
再喝一次你試試!
江晚安抱着枕頭,聽到身後關門聲時才睜開眼,眼底神色複雜。
她是喝了不少,但還不至於不省人事。
翌日早上。
“薄總,海關昨晚扣下顧氏的貨,顧總一早就到公司等您了。”
電話裏傳來易九的聲音。
薄無雩喝着咖啡,淡淡的道,“讓他等着。”
昨晚喝完那頓酒,他就讓人把顧氏集團剛到海關的貨給壓下了。
“安安,你醒啦。”
薄母的聲音從客廳傳來,薄無雩的目光收了收,“到公司再說,掛了。”
掛了電話,江晚安已經被伯母拉到餐廳,“昨晚喝了不少酒,無雩抱着你回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還以爲又出什麼事了,先喝完湯養養胃,一早我親自給你燉的。”
江晚安的臉色不是太好,看到薄無雩是,神色怔忪了一下,氣氛微妙。
薄母眨眨眼,“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出門了,你們慢慢喫。”
說着,薄母便拿了包匆匆離開。
江晚安拉開椅子,坐下後小口小口的喝湯,“昨晚謝謝你。”
“你說什麼?”
他明明聽見了,故意的。
江晚安抿了抿脣,擡起頭正色道,“我說,昨晚謝謝你。”
“真要謝我,以後不要再參加這種酒局,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誰知道郝總突然變卦,先前都談的差不多了,還不是因爲……”
江晚安看了薄無雩一眼,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郝總昨晚那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顧氏截胡,撬走了合作,用腳指頭也能想到是顧家在替女兒出氣。
她招誰惹誰了?顧家出氣不敢找薄無雩,柿子專挑軟的捏。
薄無雩似乎並不關心她生意的事情,話鋒一轉,“聽說你新招了個司機?”
“你怎麼知道?”
“那天廠區那個跟你一起被鎖在倉庫的?”
江晚安喝湯的動作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