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永存！！”
二人單膝跪地，齊聲道。
嗯。
徐凡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方還認他這個老大，那就說明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妮子滿臉震驚的看着泰陽，還沒等開口便被泰陽一把拉過來，一道兒跪下。
“不知大主教大駕，還請大主教恕罪。”
胡三顫聲道。
妮子看了看胡三，又看了看徐凡。
一臉的不明所以。
大主教！？
他？
徐凡揉了揉額頭，“跟我解釋解釋現在的情況。”
半個時辰後，徐凡才大概理清了的事情的脈絡。
胡三和泰陽接觸到教會是通過一個被稱作永夜聖女的女子，教會的總部在另一個國家。
只是數年前被以佛道爲首的百家修士聯手圍殺。
聖女重傷，而發展正值鼎盛時期的永夜教會也一蹶不振。
不僅在大城市中的主教堂被連根拔起，永夜教徒也被打壓，十不存一。
許多幹部紛紛踏上了逃亡之路，而聖女帶着殘餘的教徒退到此處。
聖女？
徐凡微微挑了挑眉，看向骨灰盒，
骨灰盒低聲道：“你別看我啊，這個世界我不清楚啊，是不是你本體搞出來的？”
徐凡若有所思，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最大。
隨即徐凡便讓胡三和泰陽帶路，準備去找這個所謂的聖女。
泰陽瞥了一眼胡三。
胡三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主教，聖女的行蹤是絕對的機密。
不是在下不信任您，而是聖女有吩咐。
可否先容我們通報一聲。”
徐凡隨意的點了點頭，“去吧。”
很快，胡三便退出去了。
只留下會客廳內的妮子，徐凡，骨灰盒三人大眼瞪小眼。
徐凡翹着二郎腿，裝了一會兒b。
便覺得有些無聊。
這時，忽然察覺到有人扯了扯自己衣角。
低頭一看是一臉呆萌的妮子，“你真的是永夜的大主教嗎？”
“怎麼，不信？”
妮子怯生生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你見過永夜之主嗎？我聽我爺爺說永夜之主是神仙，什麼上天入地、移山填海無所不能。
就連廟堂裏的皇帝，天庭的玉帝，西方的佛祖都害怕他。”
徐凡淡淡一笑，心說：“我要是這麼厲害，我哪兒還用成天東躲西藏啊。”
“算是認識吧。”
妮子一臉興奮，“那你能告訴我他長什麼樣，在哪裏嗎？”
“他啊，他就是個普通人，一個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普通人。”
徐凡苦澀一笑。
“騙人！”妮子鼓着小臉，“永夜之主纔不是普通人呢，他是永夜的首領，是我心中的偶像。
他的理想應該是征服世界，而不是普通人。”
徐凡這次沒有說話，唯有苦笑。
或許歷史中的神話人物就是這般口口相傳，才流傳下來的吧。
傳着傳着，就莫名其妙的變了味。
一個時辰的功夫，胡三匆匆趕了回來。
“聖女同意了！！！”
徐凡沒有想到這個所謂的聖女，就藏匿於自己村子外的林子中。
林間的小道上，胡三在前面帶路。
灌木叢生，又剛剛下過雨。
山路泥濘。
徐凡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上面，走了一段路。
視線豁然開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山洞。
“聖女就在裏面，大主教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