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的幾板磚給妮子帶來了難以磨滅的人生陰影。
於是一路上她都在想着等見到了爺爺以後,如何把這幾板磚還回去。
哼╯╰
你給我等着。
妮子惡狠狠的想到。
保險起見徐凡帶了骨灰盒作爲保鏢。
三人在鎮子上穿梭,很快便來到泰陽幾人所在的民宅前。
泰陽被老道所傷,此時纔剛剛醒來,便執意要去找妮子。
胡三搖着摺扇勸他稍安勿躁
泰陽氣的一把將他的摺扇搶過來,撕了個稀巴爛。
“稍安勿躁!敢情有危險的不是你孫女。”
胡三被他氣的臉色通紅,又不好發作:“現在這形勢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那徐凡明顯就是跟老道士是一夥的。
這擺明了就是給我們永夜下的套,當初我就說了,一個馮秀才死就死了。
你偏偏不聽,如果當時你聽我的,妮子哪兒能會被別人抓去了。”
泰陽知道胡三聰明,此時自己孫女生死不明,心急如焚,忙問:
“是我的錯,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胡三道,“還能怎麼辦,現在只能等着人家提條件了。”
胡三輕輕嘆了一口氣,“是我小瞧這個徐凡了,看來他早就預謀好了,這個人在道家說不準有着極高的地位。”
“主教!!”
張揚匆匆跑過來,“徐凡徐凡來了。”
“什麼!?”
一向以足智多謀,料事如神的胡三都不由得驚住了。
“那傢伙來這兒了?”
“嗯,還將妮子帶回來了。”
一聽妮子,泰陽當時就坐不住了。
“這小子在搞什麼名堂?”
胡三的小眼睛滴溜兒地轉,僅僅片刻,便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
“這傢伙果然非比尋常。”
“怎麼說?”
泰陽的腦子一如既往的不夠用。
“這小子代表道家跟我們談條件來了,或者說是來給我們下達最後的通牒!”
“那就跟他拼了!”
“拼?”
胡三:“人家既然敢來,那就說明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而且妮子在對方手中,我們拿什麼跟他們拼。”
“那我們該怎麼辦?”
“只有隨機應變了,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好!”
胡三又從腰間掏出一把摺扇,冷笑,“我胡三的名號也不是吹的,記住了待會兒無論他說什麼都不要激動,也不要做太多的面部表情。”
“爲什麼?”
“因爲這樣會顯得我們胸有成竹,讓對方捉摸不透。”
“哦!!”
泰陽恍然大悟,忍不住對胡三豎起了大拇指。
“高!!”
不多時,徐凡骨灰盒和妮子走進大堂。
“爺爺。”
妮子雙眼通紅,委屈巴巴的撲進泰陽的懷中。
泰陽狠狠瞪了一眼徐凡,本想發作。
但又想到胡三所說,於是只好故作淡定。
“這裏便是永夜?”
骨灰盒四下打量了一眼,“很一般嘛~”
胡三搖着摺扇,掃了二人一眼,氣度不凡,確實不像是常人。
胡三正想開口,徐凡卻率先開口,“你是主事人?”
“算是吧。”
徐凡直接甩過去一枚戒指。
“認識嗎?”
胡三接過戒指,皺眉看了看。
泰陽也湊過來。
當看着戒指內圈中的字樣,以及金色條紋時。
泰陽足足愣了幾十秒,隨後臉色驟然一變。
這
身爲唯二的主教,泰陽自然明白這戒指代表的含義。
這是金色之戒。
要知道主上的戒指也僅僅纔是紅級,金級!?
泰陽頓時覺得呼吸都有些苦難了。
他忽然想起剛剛胡三跟自己說過的話,“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泰陽連忙看向胡三,事情的發展程度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剛剛他們還在尋思着,對方在道家應該是個什麼地位,結果人家直接掏出一枚永夜之戒。
告訴你我是你老大!!
泰陽不能急接受。
他僅有的智商,也不足以讓他思考這件事情。
所以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一向擅長動腦子的胡三身上。
胡三的眼色眼色。
此時胡三的眼神:
七彩陽光!!!
(⊙o⊙)…
泰陽差點沒掀桌子,我這tmd看個勾八。
胡三完全就是懵逼樹上懵壁果,什麼情況?
永夜之戒?
而且還是金色的。
胡三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假的,於是利用入門所學知識開始驗證這枚戒指的真實性。
半盞茶的功夫過後。
真的!!
胡三目光再次移到徐凡身上。
泰陽一直用眼神示意他,彷彿是在說,“什麼情況?怎麼回事兒?現在該怎麼辦?”
胡三心道:“你tmd問我,我tmd問誰!”
“爺爺,這傢伙欺負我,你快把我教訓他。”
妮子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爺爺到現在還不動手。
徐凡則徑直走到主位,毫不客氣的坐下。
“永夜永存。”
胡三和泰陽不得不認清事實,雖然不知道對方是真是假。
可是眼前這枚戒指確實是貨真價實。
“永夜永存!!”
二人單膝跪地,右手捶胸鄭重的說道、
ps:(嘔吼~今天出去玩)
(在連續玩了幾天遊戲後,我們老闆痛定思痛,覺得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了)
(於是我們幾個一合計,準備去旅遊!!)
(啊哈哈哈~)
(你敢信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出去旅遊,我們不準備去太遠就在周邊幾個城市轉一轉)
(爲期兩星期左右,正好去看看老闆老爸分公司的運作模式學習學習。)
(這裏就不得不批評我們的老闆)
(我們老闆訂票訂的是六點的票)
(臥槽!大早上五點多鐘我們就起來打車去高鐵站,然後吭哧吭哧的進去)
(一擡頭髮現指示牌上沒有我們乘坐的車次,然後去問乘務員)
(乘務員看了半天,說可能是網上的票不準,讓我們去退票重新買票)
(然後我們又去找退票口去退票,折騰了半天)
(結果人家看了一會兒說道,“你們這不是晚上六點的票嗎?怎麼早上六點就來了”)
(我就老闆大傻)
(然後我們只好去澡堂補了一覺,打了一下午的麻將,一直等到六點)
(寫這篇小說時,我正在高鐵上呢,十一點到站,旅途順利)
(估計這幾天都看不見漂亮阿姨了,over!)
(圖片爲作者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