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仙女你的訂閱比例不夠無法看到正文噢,兩天替換。少年頂着一頭耀眼白毛口中唸唸有詞這這這了半天,被一邊的浪味仙拉開了。
眼鏡男表情清淡的跟他說了幾句話。
白毛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後又搖搖頭,表情驚恐,纖細的手指了指不遠處沙發裏的女人。
喻言餘光瞥見他的動作,眉梢挑了挑。
第三個下來的是胖子。
胖子雖然體積大了點,但是眼神巨好使,他剛出了房間門,就瞥見客廳裏一個長頭髮的。
定睛一看,他眼睛瞬間瞪得快比肚子大了。
胖子屁股尿流的跑進江御景房間裏,也顧不上死活,衝到江御景牀邊,剛準備掀被子,理智回神,動作停了。
他回頭看向theone:“one哥……”
theone窩在圓形小沙發裏看書,氣質優雅的不像個網癮少年。
聽到他叫,面無表情擡起頭來。
胖子撓撓頭:“景哥昨天啥時候睡的啊?”
“五六點吧,怎麼了。”
“五分鐘。”
“?”
“那五分鐘。”
“?”
“昨天那個五分鐘,啪啪兩巴掌那個,現在在樓下。”胖子終於完整的說出了一句話。
theone:“……”
“我要不要叫?人都找上門來了,景哥魅力這麼大的?”胖子壓低聲音。
“誰知道你。”
胖子糾結了一會兒,覺得保命要緊,最終還是放棄了叫江御景起來,和theone一起下了樓。
兩個小時後,下午三點半。
睡得不省人事的男人起牀洗了澡,甩着溼漉漉的頭髮走下樓的時候,就聽見樓下一片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歡聲笑語。
江御景循聲看過去。
蘇立明笑的很慈祥,一嘴奶油:“景景起了啊。”
胖子雙下巴一抖一抖的,一嘴奶油:“景哥起了啊。”
浪味仙推了推眼鏡,一嘴奶油:“起了啊。”
小炮嘴角快咧到耳後根去了,一嘴奶油:“景哥早!來喫蛋糕啊!”
“……”
視線一掃,女人坐在沙發上,抱着個靠枕,手裏一瓶草莓牛奶,表情懶洋洋的。
她面前小木桌上,一二三四,四個空的牛奶瓶子。
江御景眼睛眯起,煞氣很重。
喻言心裏有點虛,但是表面上還是不避不退,一副完全無所畏懼的樣子和他對視。
良久。
男人走過來,站着,居高臨下看她。
“我的。”
“什麼?”
“你在我沒允許的情況下喝了我的牛奶?”
喻言恍然大悟了一下,然後不慌不忙:“這是我的。我自己買的。”她說完,又指了指牆邊一整箱的草莓牛奶,“你有一整箱,那天爲什麼要搶我的?”
你還是人嗎?
江御景很慢眨眼:“因爲你踩我的鞋。”
“……”喻言一下泄了氣,“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不是道歉了嗎!而且我也把牛奶讓你了,你還搶我草莓乳酪是不是很過分?”
江御景沒反應。
伸出手指撥了撥額前溼發,半天:“哦。”
“……”
……哦你大爺。
喻言想起之前胖子跟她說的,這個男人除了遊戲以外其實很少有在意的,無關緊要的事不會費腦子去考慮,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不去想。
並且,他在剛睡醒的時候反應會有點遲鈍,非常可愛。
喻言上上下下來回打量了幾圈,也沒看出這人哪裏可愛。
她之前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搶她牛奶,搶她乳酪,和她有着不共戴天血海深仇的男人就是江御景。
這下樑子結更大了。
喻言開始考慮着怎麼在喻勉面前抹黑他偶像的形象比較可行。
而此時,這個在他弟弟口中鬥戰神一般的男人,正穿着棉質的睡衣,抿着脣,站在她面前。
他剛洗完澡,臉看起來水水嫩嫩的,皮膚蒼白,眼圈很重。
頭髮還溼漉漉滴水,表情冷淡散漫。
明明是高高的一隻站在那裏俯視着她的,整個人卻顯得很柔軟,毫無攻擊性。
但,這些都只是表象。
喻言心裏打響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覺得只需對方一個表情一個動作,戰鬥的信號就會被瞬間打響。
良久。
江御景轉身走進廚房,掀開冰箱門,拿出一瓶他寶貴的草莓牛奶來。
他一邊扭開蓋子喝了兩口,一邊走到客廳那頭其中一臺電腦前,彎腰,開機,然後上樓,換衣服去了。
誒。
喻言有點意外的看着他一整套的動作。
這就完了?就沒了?就結束了?
不太對啊。
這跟她預想中的正面交鋒的劇本,就完完全全不一樣啊。
她本來以爲暴風雨會更猛烈些的。
畢竟在知道這幾天那個小氣鬼就是江御景以後,她是想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頓的心都有的。
他這麼平淡的反應,不就顯得自己格外小肚雞腸了嗎?
喻言很苦惱。
晚上剛好約了qw戰隊的訓練賽,作爲小老闆,來都來了,也沒有不留下來看看的道理。
即使她是真的一點都看不懂。
拖了張椅子到小炮後面,小喻總撐着下巴,一本正經開始看他們打比賽。
喻言坐在小炮和江御景中間,pio的打法和他一頭的白毛一樣囂張,把對面壓在塔下一步都走不動,發條一旦出了個頭就拉着人家瘋狂消耗。
旁邊江御景打得更兇。
壓着補刀經驗也領先,率先二級一到,他抓住對面一個走位小失誤直接就上了,一頓騷操作眼看人頭到手,江御景直接閃現進塔擡手就是一槍——firstblood。
錘石拿了一血。
???
小炮一臉懵逼的轉過頭來看向旁邊下路雙人組。
喻言也跟着他的動作看過去。
這邊江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