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仙女你的訂閱比例不夠無法看到正文噢,兩天替換。就愛上網說着,喻言動作一停,擡起頭來好奇地問,“爲什麼你一口一個景景叫着他,卻能平安的活到現在?”
蘇立明拉過椅子在她旁邊坐下,一臉慈父表情:“因爲我看着他長大的。”
“啊?”喻言呆滯。
看見她的表情,蘇立明笑了一下,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十八歲,你應該看看那個時候的他,真的炸,像只陰鬱的小獅子。”男人眼神溫和回憶着,“但是也是真的有天賦,我見過的最有靈氣的選手,個人能力強,頭腦清晰,天生打職業的料。”
喻言這時候已經被對面防禦塔轟死了,黑屏躺在塔下等倒數,鼻腔裏漫不經心“嗯?”了一聲,“可是壓力不會很大嗎,18歲,高考的時候吧,他家裏人同意了?”
“沒同意啊,所以他離家出走了。”
喻言唰地扭過頭來,直起身子。
蘇立明聳聳肩,“因爲父母不同意,大吵了一架然後離家出走了,好像直到現在還沒和家裏和好,這幾年一次都沒回去過。”
喻言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來。
腦海裏瞬間蹦出十好幾個,年幼時期的江御景一個人蜷縮在黑漆漆的小巷子裏,又瘦又餓小小一隻,食不果腹,又不能回家的畫面。
她眼睛一熱,剛想說話,蘇立明又繼續道,
“不過他沒打職業的時候就是國服第一路人王,很多戰隊早就找過他了,一入圈就直接被foi一年90萬簽下來了。”
“……”
喻言眼淚憋回去了,面無表情:“哦。”
中午其他人起牀下來的時候喻言已經開了好幾局了,剛好新一局開始。
此時,她已經知道要偷偷藏在輔助後面,不能往塔下衝,即使對面ad血比她少也別追。
但是江御景明明都是閃現進塔殺人的,喻言不是很服。
江御景下來的時候,就看見女人正在頭頭是道的給坐她旁邊的小炮分析:“你看,我方輔助雖然殘血,但是對面ad也只剩下一絲血皮了,就算輔助死了,換個ad也挺值的是不是?最關鍵的是,我發育起來了啊!這個時候我只需要,閃現——”
她說着,直接閃現進塔,硬吃了一下防禦塔傷害還沒反應過來,被對面盧錫安一槍收了。
“……”
一血獻祭,提示音響起。
喻言皺着眉看着黑掉的屏幕仔細回憶,不知道問題出現在了哪裏。
明明沒有哪裏不對啊?
小炮在旁邊看的歎爲觀止,讚歎道:“我言老大這個意識不錯啊!”
胖子啪啪鼓掌,回頭看向慢悠悠走下樓的江御景:“景哥,快看看你這徒弟,是塊可塑之才。”
江御景走過來,看了一眼她電腦裏那走八字步的寒冰,嘖了一聲,
“你能不能好好走?”
“我這叫戰略性走位,你到底是不是職業選手?”
她說着再次衝了上去,戰略性的又送了個人頭。
“你要麼回家買兩個眼這把打個寒冰輔助吧。”江御景諷刺道。
喻言仰起頭來看他,真摯地問,“什麼是眼?”
“……”
男人嘖了一聲,站到她側面,一手扶着她椅背,一手撐着桌面,上半身微傾,彎腰。
“先到旁邊那個草叢裏去。”
“看到那個信號沒?去,拿個紅。”
“q接個w然後後撤。”
“打野過來了,別跑了,回來,a他。”
“補刀,發什麼呆,這個車吃了。”
“……”
五分鐘以後,當喻言屏幕第四次黑掉,江御景沉默了。
他不說話,喻言也不敢動,復活了以後站在水晶裏等着他,老半天沒聽見指示,仰着脖子看着他,
“一定是輔助的問題。”
她還一臉委屈。
“……”
江御景長長嘆了口氣,忍住想打她的**,“人家輔助上輩子是倒了什麼黴遇到你這種ad,起來。”他偏偏頭,示意她站起來。
喻言乖乖讓位,江御景握上鼠標,瞄了一眼她亂七八糟的出裝和慘不忍睹的補刀,先發育了一波。
十五分鐘後,0/4/1的寒冰數據已經變成了6/4/3,滿屏幕的冰箭天女散花飛。
直到最後點掉對面水晶,男人靠回椅子上看着坐在旁邊的喻言,食指敲了兩下桌面,“看明白沒?”
喻言點點頭,說道:“我覺得我們這邊的輔助肯定是臨時換人玩了。”
“……”
江御景:“?”
喻言一本正經看着他,“景哥,以後你給我打輔助吧。”
“……”
她這話一出口,原本聽着隊霸帶徒弟聽得開心的大家全都扭過頭來。
小炮一臉懵逼:“我剛剛聽錯沒有?她讓景哥給她打輔助?我不敢看了,下一秒的老大還能是完整的老大嗎?”
暫時還是完整的喻言沒理,只一臉認真地,“你這麼厲害,肯定無論ad還是輔助都打的巨好。”
江御景:“……”
theone:“……”
胖子:“我本來以爲,能讓景哥這麼耐心手把手教學還不炸毛已經是極限本領了。”
浪味仙:“看來我們隊寵的命門已經被抓了個十成十了。”
小炮:“是我見識少。”
然而,最後江御景還是拒絕了。
他只跟她說了兩個字,“醒醒。”
喻言不能理解。
她這麼有天賦的選手,等以後成長起來,加上江御景輔助,肯定是所向無敵的。
於是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決心,具體體現在,她連續來了mak基地一個禮拜。
轉眼周日,江御景睡了一個多小時就起了。
昨天msi季中賽,他們一羣看到天亮看的沸騰了,又打了兩局rank才睡下。
他洗好澡下樓去八點,蘇立明也還沒醒,客廳裏靜悄悄的,窗簾拉着,只留側窗一個。天氣很陰,光線暗沉沉,無精打采地透進來一點。
江御景從桌上抓了車鑰匙去玄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