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詢問清楚後,喬剛讓母親帶兩罐米酒過去。
而他則悄悄趁機將藥加入了米酒中。
他只在其中一罐加了藥。
他知道許修文的酒量。
一罐酒肯定不夠喝的。
他一定會喝第二罐。
等到喝第二罐時,米酒的後勁也發揮了。
配合着藥力。
雙管齊下。
這次肯定沒問題!
……
而江寧花苑這邊。
許修文去衛生間,過了很久都沒回來。
沐芝蘭擔心許修文出事情,起身前來查看。
來到臥室門前。
她伸手敲了敲門。
沒有得到迴應。
沐芝蘭遲疑了一秒,將手按住了門把,說道:“許老闆,我進來了。”
說罷,將門打開,走了進來。
沐芝蘭左右看了一圈,沒有看到許修文的人。
她的目光投向衛生間方向。
沐芝蘭走過來,她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
下一秒。
她不禁驚呼了一聲。
沐芝蘭看到了許修文。
他就站在洗手檯前面。
但是不正常的是,他彎着腰,整個頭都埋在洗手池裏。
而洗手檯裏灌滿了水。
他後腦上方的水龍頭也不斷流着自來水。
沐芝蘭一瞬間甚至想到了很多人喝酒溺死的新聞。
她非常擔心,迅速衝了過去,抓住許修文的肩膀,想要讓他的頭從洗手檯裏拽出來。
就在這時。
許修文突然擡起了頭。
他用力的揚起了腦袋,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甚至有不少水花落到了沐芝蘭身上。
看到許修文沒有溺死,沐芝蘭剛要鬆口氣。
但是她視線剛一看過去。
頓時怔住了。
許修文此刻正透着鏡子盯着她。
那雙眼睛裏紅紅的,血絲密佈。
乍一看,十分駭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神。
就好像盯上獵物一樣。
讓人從內心深處感到不安。
更是有一種寒氣從腳底升起。
沐芝蘭強忍着心慌和不舒的感覺,關心道:“許老闆,你沒事吧?”
許修文沒說話,依然盯着她。
沐芝蘭鼓起勇氣道:“許老闆,你好像喝多了,要不我扶你上牀,你先睡吧。”
許修文還是沒說話。
沐芝蘭見狀,便自作主張,上前將她攙扶着往衛生間外面走。
來到臥室裏後。
沐芝蘭扶着許修文走到牀邊坐下。
她原本打算直接讓許修文躺下睡覺。
但是衣服還沒脫。
沐芝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不脫了。
不過許修文頭髮上全是水珠。
必須得擦乾纔行。
不然容易弄溼牀單和枕頭不說,睡着也不舒服。
她小聲道:“許老闆,你等我一下,我幫你擦一下頭髮。”
說着便轉身朝衛生間裏走去。
她找到一條幹淨的毛巾,重新走回到許修文面前。
許修文岔開雙腿坐在牀邊。
此刻的他低着頭,沒有像之前那樣盯着沐芝蘭。
沐芝蘭心裏也暗暗鬆口氣。
她向前一步,站在許修文雙腿中間。
然後拿着毛巾準備給許修文擦頭髮。
因爲角度的問題。
許修文雖然低着頭,但視線依然和她的胸口平齊。
許修文的視線裏只有豐滿的輪廓和輕微搖晃的衣衫。
他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
心裏的慾望越發的強烈,難以抑制。
沐芝蘭毫無察覺,仍然在認真的幫許修文擦頭髮,好讓他早點躺下休息。
她完全不知道許修文此刻是一種多麼掙扎的情況。
他的大腦勉強還能保持冷靜,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但是身體卻幾乎要失去控制。
上一次有這種情況,還是上一次。
他想起了安詩詩給他下藥的那次經歷。
現在和當時是同樣的感覺。
也就是說他被人下藥了。
他此刻沒有辦法思考誰下的藥,什麼時候下的藥。
他只知道一件事,這一次的藥效,比那一次更加驚人。
就在這時。
許修文突然張開雙手抱住了沐芝蘭的腰。
他更是主動將臉也貼了上來,當一個二十歲的嬰兒。
沐芝蘭一驚,立刻用手去掰扯許修文的手臂,試圖讓他鬆手。
“許老闆,你冷靜點啊!”她苦苦哀求。
……
幾分鐘後。
許修文將變成‘白羊’的沐芝蘭控制在身下。
沐芝蘭又羞又臊。
她也努力呵斥了許修文好幾次。
但是一直沒有用。
加上衣服被脫了乾淨。
連她都想要放棄了。
喬剛不愧是沐芝蘭的兒子。
對她的性格非常瞭解。
沐芝蘭絕對是一個好女人,好媽媽。
但她性格太軟弱了。
一旦對方特別強硬,她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此刻也是一樣。
沐芝蘭明明知道絕對不能和許修文如何。
她幾乎什麼辦法都用了。
可還是無力阻止。
當衣服被沒有後。
她的反抗力度一下子就減輕了。
只是默默的流着傷心難過的淚水。
她想不通,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錯事,爲什麼她信任的男人總是欺負她。
許修文此刻完全欲/火中燒。
整個人已經幾近失去理智。
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消火!
必須要狠狠的消。
否則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
而面前剛好有一個身材豐腴,長相不俗的成熟女人。
許修文自然毫無顧忌的肆意妄爲起來。
突然。
許修文的舌頭嚐到了一絲苦澀。
是眼淚!
他整個人一驚。
瞬間清醒了幾分。
他低頭一看。
看到了下方流着淚水的沐芝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