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弈對你那麼重要,我斬他一根手指頭,他還能教你繪畫嗎”
“鬱沐聖你不要這樣蠻不講理好不好”肖魚兒知道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得出來的,“你有什麼事你衝我來,你不要牽連無辜行不行”
他酷暴:“說”
肖魚兒定了定神:“我在畫展搬畫的時候,不小心擦傷了。”
“”鬱沐聖顯然不信。
“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傷的,不關任何人任何事。”她見他揚起冷酷的脣角,連忙再次解釋。
鬱沐聖幽深的狼眸一動也不動的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鐘之久,肖魚兒卻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他伸出手指撫了撫她受傷的左邊心房,微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雪膚上流動,然後才冷冷的道:“你不小心傷了你自己的心”
受傷的地方在心房處,難道是誰要傷她的心可是既然是謀殺的話,刺入心臟也是合情合理啊,肖魚兒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直言道:“你不要這麼小題大作好不好”
鬱沐聖收回手指,背在了身後:“你是迫不及待要接下來的懲罰了嗎”
“你把我綁在這裏,難道是還要寵愛我不成”肖魚兒因爲激動、憤恨、羞恥等等,已經快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希望他對她的這一切未知的折磨能夠快點結束。
“想快點結束嗎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在一起慢慢廝磨”鬱沐聖見她誓死如歸的表情,不由冷酷的戲謔道。
肖魚兒閉上了眼睛不去看狂妄酷美的他,不就是身體嗎鬱沐聖,你儘管拿去好了,你就算將我折磨得遍體鱗傷,我至少還不會傷心。因爲那顆跳動的心,不是爲你,只是爲我自己。我用七天的時間換取今夜的懲罰,我不喫虧。
看着她美麗似玉的姑娘,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底,他應該狠狠的懲罰她纔對,可爲什麼,他竟然在第一時間起了反應,他不明白一直不肯馴服他的女人,究竟是爲了什麼,就像他不明白他爲什麼越是生氣越是想要一樣。
他爲什麼還不動手肖魚兒躺了好久都沒有反應,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總之她一見他除了憎恨和氣憤就沒有其它的情緒,這也讓她從來就沒有認真思考過他的所作所爲是爲哪般。
她知道他在看她,看着她像祭祀品一樣擺放在他的狼眸裏,她的身子越來越緊張,身體的炙熱和他冰眸的冷酷像兩個極端在折磨着她,她爲什麼不能淡定一點點,沒有一點反應該有多好啊
忽然樓梯處傳來一陣腳步聲,聽上去輕盈而且快樂,憑直覺,肖魚兒認爲是一個女人,他叫一個女人來做什麼
但很快,她就開始變得緊張了,因爲上樓的人開始說話了:“鬱少,鬱少我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肖魚兒的妹妹──肖月兒。
“你叫她來做什麼”肖魚兒猛然睜開眼睛瞪着鬱沐聖。
鬱沐聖微微的一彎腰,一直背在後面的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