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沐聖殘忍的笑了:“明白自己的處境最好,敢對我下藥就該承受後果。”
“我只後悔自己下的劑量不夠。”她沒有想過置他於死地,卻換來他於她最致命的羞辱。
他握拳:“女人,這是真話還是氣我的話”
肖魚兒小小的腦袋一揚:“當然是真話,你不是要凌辱我嗎你不是一直像野獸一樣喫掉我嗎你不是拿我當玩物一樣耍嗎你來啊鬱沐聖你除了欺負女人你還有什麼長處你除了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侮辱我你還會做什麼我的身體給你,你拿去啊”
豁了出去的肖魚兒,有一種絕決的淒厲,他要玩,她給她玩,她不求他,求他只會讓他更囂張狂妄。
鬱沐聖盯着她冷笑:“肖魚兒,你還不瞭解我的手段今天我讓你看看,我不利用手中的權利,我也不玩你,卻能讓你生不如死。”
肖魚兒處在一種極端崩潰的狀態,根本沒有體會他話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氣瞪着他。
鬱沐聖與她憤恨的視線相交,他的眸光冰冷而殘忍,他也一瞬不瞬的瞪着她。
兩個人,兩條視線,劇烈相交。
彷彿誰先移開,誰就先輸了氣場。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肖魚兒,絕對不肯先低頭。
黑白兩道叱吒風雲的鬱沐聖,從來沒有“輸”這個字。
“肖魚兒你跟我鬥還嫩着呢”鬱沐聖說完,抽出一根細而柔軟的天蠶絲,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一種全新的方式令肖魚兒開始害怕,她愈掙扎天蠶絲愈陷進肉裏。“你究竟要做什麼”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又將她的雙腳捆在一起,然後將天蠶絲的末端綁在了牀頭。
肖魚兒平躺在大牀之上,因爲怒氣而不斷起伏的胸脯,白玉石一樣完美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這樣的顏色只會令男人更加的血脈賁張。
他天神一般的站在她的面前,用獨一無二的狼眸冷酷的盯着她的小臉,“我本來是等你自願了,才和你合二爲一,哪知道你竟然迫不及待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客氣真是笑話他什麼時候客氣過肖魚兒纔不信他的鬼話。
當鬱沐聖拉開她的襯衫時,豁然看到她左邊心房處的肌膚有一點點損傷,如果不是看得仔細,很難分辨得出。
“這是怎麼回事”他低身問她,看上去像指甲劃過的痕跡。
肖魚兒緊緊的閉着嘴巴不理會他的質問,他沒有資格問她的任何事情,當然她也不會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鴻弈碰你了”鬱沐聖沉聲喝道。
“拜託你不要將自己骯髒齷鹺的思想強加於別的男人身上好不好”肖魚兒一聽他開始詆譭鴻弈,更加恨着他。鴻弈在她的心裏地位很高,鴻弈不僅是她的救命恩人,還是她的繪畫導師,她不容許任何人說鴻弈半句壞話。
鬱沐聖見她在他的身邊這樣護着別的男人,他的怒氣也越來越重,鴻弈他算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