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魚兒將手提袋抱在懷中,心在瞬間有了一些感動,這些東西,已經是她最後最珍貴的了。而他,幫她找了回來。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肖魚兒一看是本市的坐機電話,她非常有禮貌的接聽:“你好”
鬱沐聖聽着她有些甜有些慵懶的聲音,他已經處理了一個早上的文件,想想這個生氣的丫頭也該醒了吧。
“小白兔”
“不準叫我小白兔”肖魚兒沒有想到鬱沐聖會打電話回來,她反射性的吼道,她纔不跟他兩禽相悅呢本來剛剛涌起的小小感動,被他“小白兔”三個字叫得蕩然無存了。
鬱沐聖輕笑一聲:“還在爲昨晚生氣啊今天早上我給你的早安吻看到了沒有今天晚上”
肖魚兒還沒有等他說完,就已經掛了電話,繼續聽下去,他又會說出很多流氓話來,她雖然不是什麼純情女生,但和他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的。
小丫頭,我等着你今晚求我。鬱沐聖慢慢放下了電話,脣角浮上一絲瞭若指掌的笑容。
而肖魚兒將電話丟在一旁,手機的鈴聲再次響起,肖魚兒眉頭一皺,看也沒有看就接過來破口大罵道:“你能不能不陰魂不散的在這個冬日裏暖暖的午後打擾我啊”
對方一直沒有聲音,肖魚兒正欲掛電話時,對方響起了甜美的聲音:“是肖魚兒小姐嗎我是水瓶畫社人事部,正式通知你過來上班。”
“”肖魚兒冷汗直流啊,她以爲是鬱沐聖又來煩她,哪裏想到會是找到好工作了。
這是她在畢業時發過的簡歷,現在終於有了結果。
“謝謝謝謝,我明天準時報到。”肖魚兒開心的在牀上又滾了幾圈,“天啊,我能進水瓶畫社上班,我是有多高興啊”
整個下午,肖魚兒都沉浸在歡喜的幸福感裏,爲明天上班做好一切準備。而且,她決定今晚一定要搞定鬱沐聖,然後她去水瓶畫社上班。
晚上八點鐘,鬱沐聖回到家。
肖魚兒站在客廳裏等他。“鬱少謝謝你”
“既然表示感謝,總要有點誠意吧來給我脫鞋。”鬱沐聖微笑道。
這男人,總是惹她生氣當她女傭使喚啊“那你不給我脫”肖魚兒伸出自己穿着拖鞋的腳。
誰知道,鬱沐聖走近她,含笑凝視着她,然後俯低高大的身子,伸出手指將她的拖鞋脫掉,然後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指撫着她白玉石一樣細嫩的腳掌。
“你放手”肖魚兒想要抽回,卻被他握得更緊,他的手指像是故意在她的腳掌心摩挲,激起她一陣一陣的瘙癢感。
直到她的臉越來越紅,鬱沐聖才囂張的笑着打橫抱起她,惹來的當然又是她“拳打腳踢”。
他放她在沙發上,她趕忙跳到沙發的角落裏,看着他敞開的胸膛健美而迷人,她不由一陣口乾舌燥,在他戲謔的神情裏,她馬上移開視線去拿桌上的杯子喝水。
哪兒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