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畫室回到冠蘭湖畔別墅,肖魚兒一直不肯搭理鬱沐聖,她的臉上寫滿了“生氣”二字。
肖魚兒洗去一身的墨汁,懊惱的從浴室裏出來回到臥室時,卻見到男人已經躺在了大牀之上。
“你爲什麼不走”
“這是我家啊。”
“那是我走。”肖魚兒馬上退了出去。
可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被男人用手一拎,提到了大牀之上,氣勢凜人的身體也隨之壓了上來。
“你”她手腳並用的又拍又踢。
男人卻迅速的低頭再吻她,湊到了她像白玉石一樣閃亮的臉頰,親着她的嬌小鼻尖,在畫室因爲上面有墨汁他沒有親成,現在她洗得香香的白白的嫩嫩的,他要將先前的福利討回來再說。
“我好累”她不滿的瞪着他。
“你先睡吧”他非常好心的道。
肖魚兒絕望的道:“鬱沐聖,我恨你我真的恨你”
男人擡起頭,凝視着她緊閉的雙眼,“你剛纔不是也快樂了嗎”
“所以我更恨我自己”肖魚兒哽咽着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裏。
鬱沐聖開心的一笑,敢情這女人還在爲自己動情而難爲情呢他將整個被子裏的她都抱在懷中:“那是你對我的自然反應,有什麼好恨的呢”
肖魚兒從被子裏探出頭:“爲什麼不恨在親吻時,兩情相悅纔會產生快樂的感覺我和你之間,從來就沒有感情做基礎。吻是純潔的,是相愛的人表現出來的情感”
“那就當我們是兩禽相悅吧”鬱沐聖順勢逗着她,“大野狼和小白兔”
天啊
肖魚兒從來不知道嘴巴有鬱沐聖這麼壞的男人,他自己做禽獸就算了,非得要拉她也做。
“懶得理你”肖魚兒打算一句話也不再說,和他再說下去,她會氣瘋的。
“那就睡覺。”鬱沐聖鑽進她的被窩裏抱着她。
肖魚兒當然不肯給他抱,可又掙扎不開,她從來沒有跟男人一起睡過,此時鬱沐聖淡淡的龍涎香瀰漫在她的鼻息之間。
連帶這種香氣都帶着一種霸氣,和他身上的氣質緊緊的貼合。
柔柔的月光照在大地,特別是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像是碎了一湖的銀子,閃閃在發光。
不知道撐到了凌晨幾點鐘,當肖魚兒萬般不願的在他懷中睡去時,鬱沐聖凝視着她,她除了惹他生氣跟他鬧彆扭,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在陽光中再次醒過來時,肖魚兒眯了眯眼睛,新的一天開始了
掀開暖暖的被窩,發現嘴巴痛痛的,那是昨天深深的吻痕,以時間來推算,應該是早晨,而此時已經接近中午,跟她一起的男人早不見了。
“鬱沐聖你個”肖魚兒還沒有吼完,就看到牀頭桌上擺放着自己手提袋,她顧不得罵人,趕忙打開來一看,她的手機錢包證件全都在,安然無恙的躺在那裏。
十多天前的夜晚,她差點被風華強了,逃跑時根本顧不上帶走。而現在,卻在她的眼前。
是他嗎
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