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她要哭泣的聲音,他的腳步就趕得更快,連車子都忘記鎖上了。
“他們說我作弊,要取消我的考試資格,還說要追究我的刑事責任,讓我的都不能夠參加考試。可是我明明沒有作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說着她眼淚就順着眼角流落了下來,緊緊的咬着嘴脣,感覺委屈極了。
“你別哭,我馬上就過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取消你的資格。”他百分之百的相信夏今昔是不會作弊的,至於那個陷害夏今昔的人,他到學校就要調查清楚。
掛下電話,讓林風帶着他的代表律師來這邊。
***
他去考場的時候,保安直接攔着他,不讓進去。
後面裏面的人打電話過來,才知道是允許他進去的。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夏今昔還非常可憐的站在辦公室裏,那個監考人員還在一直說她的不對,說她的不是。反正各種各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就是說她作弊不對。
他眉心微微靠近中心,蹙在一起,凌厲的目光看着那個監考人員,極爲護短的走到夏今昔身邊,把她護在懷裏。
他的動作太過於突然,監考人員更加不高興了:“我說你誰啊!進來也不敲門,還這麼直接的在我面前護短,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批評這位同學。”
說着,目光還上下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王者的氣勢。縱使他想要裝作淡定的樣子,可還是不能夠掩蓋心中對這個男人的畏懼。
看這個男人不過是二十多歲,他活了四十多年,居然害怕一個愣頭青的男人。
他心裏表示很不服:“你是這位同學的家長嗎?我告訴你,夏同學已經違反了高考的規則,在她身上搜到了作弊的紙條,現在我們對她要追求刑事責任,還有你作爲家長,你父母是怎麼管教女兒的,你這個哥哥也應該有責任。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父母不來,就讓你一個哥哥來這邊,一看就是的不負責任的父母。現在的父母真是的,有本事生,沒本事養。不會養孩子,生孩子做什麼。”
那個監考人員嘴裏一直嘮叨着,看似是對夏今昔痛心疾首的樣子,實則是想要掩蓋心裏對顧何年的害怕。好像只有這樣嘮叨着,心裏纔會舒坦一點。
顧何年則是一直都沒有聽他的嘮叨,反而是看着夏今昔說:“有沒有被打啊?是不是受了委屈?”
“我沒有被打,可是這個老師不讓我去考試,剛剛他們在我的口袋裏搜出了紙條,可是我根本就沒有作弊,他們就是不聽我解釋,還是證據確鑿,我說得都是狡辯。”
她感覺心裏非常委屈,奮鬥這麼久,都堅持到了最後的時刻了,現在居然被人陷害到不能夠考試。嘟着嘴.巴,眼角含着淚水,下一秒彷彿就能夠哇哇大哭似的。
“乖,你回去考試。年哥哥幫你收拾這羣人。”
他們倆旁若無人般的說着,讓旁邊說完話的監考人員臉都變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