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進入考場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這個紙,那時候老師還搜了她的衣服,現在怎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還在她的衣服口袋裏。
她這個衣服口袋口子比較張開,別人想要放東西進去是很容易的,她一般都不把手機放在這個裏面,這裏之前就揣着她的筆而已,考試的時候筆拿出來,那時候口袋還是空的。
而且監考老師還伸手進去摸了。
“現在物證都在,你居然還想狡辯,孺子不可教也。”監考人員看見夏今昔,一副現在的孩子真是沒得救了,還是一個女孩子,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表面看着,還真得是一個比較聽話的學生。
“我真的沒有,我如果要作弊,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還讓她有機會給你打舉報電話。”她有種欲哭無淚,難道這辛苦的兩個月就要這樣白費了?
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想要陷害她?
“跟我去辦公室,馬上給你的父母打電話。”
監考人員態度很堅定,根本就不容給她商量一下,便率先走到前面,而坐在門口的那些考生,帶着一臉詫異的表情,似乎又在說居然是一個靠作弊的學生。
她無奈只好隨着監考人員到的辦公室。
監考人員說着考試的規矩,還直接宣佈她的考試資格被取消,之前所有的考試成績作廢,不給與考試。還將追究刑事責任,近幾年都不予參加高考考試。
她聽着那些話,就如一聲聲的雷音,讓她感覺震耳欲聾,腦海裏一片空白。
今天她真的要栽了嗎?
居然說要追究她刑事責任?
還要她都不能參加考試?
她註定與大學無緣嗎?
“老師,我真的沒有作弊,是有人陷害我的。我在進入考場的時候,都沒有紙條,老師還檢查了我的口袋。再說,如果我真的作弊,答案也不會放得這麼明顯,讓你們這麼容易查出來啊?”
她纔不要認命,她要據理力爭,爭取最後的機會。
“不管你說什麼,現在已經抓到證據了,快點給你家裏人打電話。”說着老師還推了推他身邊的座機,讓她撥打電話。
她拿起電話,卻顫.抖着手。
現在她如果給她媽媽打電話,她媽媽來準會覺得老師說得都是真話。可爸爸又在醫院裏,長睡不醒。
她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顧何年。
按着上面熟悉的數字,顫顫悠悠的手指感覺是非常用力的按着。
不久,那邊電話被接起來,顧何年公式化的聲音響起:“喂,你好,我是顧何年。”
“年哥哥……”她說着嗓音都有些顫.抖,有些想要哭泣。
顧何年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又確定剛剛是夏今昔的嗓音,立即放下手中的文件,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眉頭在那一刻就緊促在一起。
因爲算一下時間,夏今昔這個時刻應該在考試,怎麼會用陌生電話給他打過來?
“小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馬上去考場。”不用想,他就能夠猜到夏今昔的應該是在考場遇到麻煩,所以纔會此刻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