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她脣邊輕輕的畫着圈,讓她的脣色慢慢的開始恢復如三月桃花。
那清澈的眼眸也開始泛起水霧,眼神有些晃神、有些迷離。
不再是剛剛那種害怕的目光,他加深那個吻,讓懷中的人最終呼吸有些困難,柔.軟的癱在他懷中。
仰着頭,享受着他給的美好。
最後他才慢慢的收回自己的脣.瓣,彼此之間還殘留着一絲銀絲,曖.昧氣溫急劇加深。
他彎下身,打橫抱起她整個人,讓她靠在他肩膀上:“睡一會兒吧!睡着了就沒有事情了。”
那低沉的嗓音,就如睡眠中的搖籃曲,有種催眠的作用。
那輕柔的安慰,讓她大腦那根緊繃的弦徹底放鬆。
閉上雙眸,就如放下千斤頂一般,整個人不出片刻就徹底陷入了睡眠,還睡得相當沉穩。
這兩天因爲在李浚波家裏,她的確睡不好,每晚都在噩夢中甦醒過來。
摸着那汗流夾面的身上,她也再無睡意,生怕李浚波半夜闖入她房間,對她施暴。
現在,靠在顧何年的身上,她整個身心纔算是徹底的放鬆,徹底的安心。
顧何年低頭看着懷裏的人傳來沉穩的呼吸,整個人已經陷入夢鄉,心中對李浚波的仇恨更加仇恨。
他最好不要說是和安溪瑤合作,不然到時候他真的不會顧及母親的面子,直接對安溪瑤動手。
不管對方是誰,只要動了他的夏今昔,都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那天,他並沒有慌着回去,而是抱着夏今昔到附近的一家酒店歇腳。
命人送上一套衣服,便帶着夏今昔去浴室洗漱。
睡眠中的她,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褪.去她的衣服,就如驚弓之鳥一般,猛的睜開眼:“不要。”
“小昔,怎麼了?”
他的手被夏今昔突然推開,有些失去中心,險些倒退撞牆。
好在他用手撐住旁邊的洗漱檯面,才讓整個身體穩住。
看着她驚慌中的眼神,他大概也猜出她醒來的原因:“是我,年哥哥給你洗澡。”
“年哥哥,我剛剛夢見李浚波脫我衣服。”她一時之間還不能夠從夢魘中緩衝過來,顯示與夢境還有些傻傻的分不清楚。
她夢見李浚波帶着鮮血來找她,那雙已經被刺穿的手,上面留下一個洞,血還在不斷的流。
而李浚波依舊用那隻手在摸她,想要脫她衣服。
那猙獰的表情,彷彿是勢在必得,不肯聽她哀求。
“是我,這裏沒有什麼李浚波,只有年哥哥,年哥哥陪在你身邊,他不敢來。年哥哥給你洗澡好嗎?”
這麼久以來,顧何年就在她年幼的時候對她洗過澡,自從她步入初中以後,就再也沒有給她洗漱過了。
兩人這兩三週雖然是相處在一起,但也沒有給她洗漱過,因爲夏今昔每次都會非常的害羞。
“這……”
夏今昔才慢慢的回過神,聽過顧何年要幫她洗漱,她臉頰殘留着害羞的紅色祥雲。
手握着他放在她胸.前的手上,他解開鈕釦的動作暫時停下了。
“不用害羞,反正你遲早是年哥哥的人,這麼害羞也沒有用。”他說着,輕輕拿開夏今昔的右手,繼續解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