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闆。”
隨後三四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裏面的臥室,擡出了還在哇哇大叫的李浚波。
即便他是受傷了,可目光還是緊緊的看着她:“夏今昔,最好這一次弄死我,不然你就等着我回來,老子不折磨死你,我不姓李。”
“給我把嘴巴封了。”顧何年這才第一次睜眼瞧李浚波。
那赤.裸的身子,粘稠的鮮血已經模糊了傷口,還有那手上還插着一把水果刀,也是順着刀柄一滴一滴的流出鮮血。
空氣中瀰漫着一陣血腥味,讓懷中的夏今昔身子不由縮了一下。
眼睛不敢直視李浚波那身上的傷口,只能抱着顧何年說:“就是那隻手,他上次摸了我,所以我纔想要滅了那隻手。”
顧何年根本就沒有怪罪她的意思,轉頭對着身邊的保鏢:“聽到了嗎?手給我跺了。”
“是,老闆。”
黑衣保鏢擡着李浚波走出公寓的房門,因爲怕嚇到夏今昔,並沒有馬上去跺他手。
待所有人都走出去了,偌大的公寓裏,泛黃的燈光照耀在他們擁抱的身影上。
也沒有之前那般嘈雜。
“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顧何年還是有點不放心,想到這三天她都消失不見,他心裏怕她受傷,不斷的詢問着。
埋在他胸膛之上的小腦袋,輕輕的搖着頭:“我沒有受傷,也沒有被李浚波碰。他這兩天都沒有回來,因爲之前一直被那個保鏢看着,我出不去,今晚才找到機會……”
哽咽的嗓音,有些發抖,發出的嗓音都有些顫顫.抖抖,有些慌張。
好似顧何年不會相信她似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沒有什麼事情。”
如果夏今昔真的有什麼事情,怕以她的性格,剛剛就不是水果刀剁李浚波的手,而是用菜刀把他整個人都砍碎了。
只是聽到她一字一字的說着,讓他更爲心疼,都是因爲他的疏忽,纔會讓夏今昔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倒要在李浚波的身上聽聽,到底是誰指使他那麼做的。
敢動他顧何年的人,註定只有一個下場。
“你真的相信我的話?”夏今昔聽到顧何年說的安慰話,有些不相信,擡起頭,泛着淚珠的追問着。
他有些粗糲的手掌,抱着她精緻的小臉,大指姆輕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淚珠:“嗯,我相信。你只能是我顧何年的女人,誰也別想奪走,所以我相信你。”
那臉色即便是已經過了好一會兒,卻還是沒有緩和過來。
他不過是想要安慰一下夏今昔,卻不想她眼淚流得更爲厲害。
“好了,別哭,年哥哥一定會好好的陪着你,給你報仇。”他低下頭吻在那有些鹹的淚水上,苦澀的味道傳到他舌尖,就如他內心的苦澀一般,有些難以下嚥。
胸口之前被人緊緊的拽着心臟,在見到夏今昔毫髮無傷之後,整個人才得以喘氣。
吻一點一點的滑落,親.吻在她白色的臉頰上,最後落在她失去血色的脣.瓣上,張合的含着,輾轉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