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理已經迎了過去:“幾位,有啥事兒慢慢說!”
爲首的一個年輕人腆胸癟肚,氣焰囂張,一個大嘴巴子抽在經理臉上:“草泥馬,你是個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說話麼?叫刀嵐出來。”
大堂經理捂着臉就往樓上跑,去找刀嵐。
那個印舞娘下來想要往後臺去,被這個年輕人一把拉住,手在她肚皮上亂捏,一臉的淫笑。
“別走呀美女,一會兒這個夜總會就是侃爺我的了,你把衣服都給我脫了跳肚皮舞,我給你加倍的錢!”
舞娘趕緊掙扎,一邊一個大漢過來就是一個嘴巴:“給我老實點,不然現在就扒光你!我們侃爺要看你跳舞,那是看得起你!”
曹二蛋和阿冬已經過來了,這時候樓梯上有人叫道:“侃爺你這是幹嘛,太拿我的刀嵐不當回事兒了吧?”
刀嵐一身紅色禮服裙,從樓梯上漫步走下來,高端的氣質,暫時讓侃爺冷靜了不少。
“嵐姐,我們放貸的人,靠的就是利息,好借好還,我讓黑妹過來收賬,你不給也就算了,還打人,打了人不說,欠條你也毀了,這不是擺明了挑釁我的底線麼!”
刀嵐冷冷說:“你有底線麼?利息隨便翻倍不說,還要強行買我夜總會,怎麼,看我刀嵐勢力倒了,你也想踹我幾腳是不是?”
“哈哈哈,我是就事論事,你別說沒用的,以前你風光,你有不少勢力罩着,現在都倒了,你也沒錢了,就別和我在這裏假裝大姐大了。”
蔣侃叫囂完了,回頭對那些被逼着坐在座位上的客人們說:“今天,我蔣侃就是過來接盤這個夜總會的,這個女人欠了我的錢,夜總會已經抵押給我了。以後你們該來玩就來,我經營一定比這個娘們兒強多了,什麼脫衣舞,什麼包間公主,全都帶,只要你有錢,就讓你們爽歪歪!”
刀嵐怒道:“給我滾出去,不要攪合我的生意,不然我報警了!”
蔣侃根本不在意,一揮手:“來人,把這個娘們兒給我帶到樓上去,不要影響客人們歡樂。”
然後一指那個肚皮舞舞娘:“你給我接着跳,不能跑,不然現在讓你脫光了跳。”
這個舞娘嚇得哪敢再跑,趕緊上了舞臺等着音樂。
兩個大漢過來就要架着刀嵐往樓上走。
“啪啪”
阿秋已經從一邊拿了兩個酒瓶子,跳起來狠狠的砸在了這兩個傢伙的頭上。
兩個打手被打的滿頭是血退了回來。
就看蔣侃從一邊手下的衣服裏“唰”的一聲,扯出一隻雙筒獵槍來,對準了阿秋。
所有人都驚恐萬分,生怕下一刻這個小姑娘被獵槍要了性命。
阿秋也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有槍,嚇得不敢上前了。
蔣侃獰笑着往前走:“臭丫頭,挺野蠻呀,給我跪下,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突然,曹二蛋橫着過來了,擋住了他。
蔣侃嚇了一跳,直接把槍管頂在曹二蛋胸膛。
“你誰呀?”
曹二蛋用手捏住槍管:“你的人是我打的,你的欠條也是我毀了。現在你手裏一點憑證沒有,憑什麼收夜總會!”
“媽的,就憑老子手裏的槍,跪下,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
說着,蔣侃把手壓低,對着曹二蛋的膝蓋就是一槍。
所有人都驚呼一聲,女客們更是捂住了眼睛。
聽得一聲慘叫,好像不是曹二蛋發出的。
大家睜眼一看,只見侃爺捂着手脖子,槍已經掉在地上了。
那個雙管獵槍,前邊的兩個槍管已經變形,子彈打不出去炸膛了。
原來剛纔曹二蛋手握他槍管的時候,使出暗勁兒,那兩隻槍管給捏扁了,根本打不出去子彈了。
蔣侃一開槍,把手指頭都炸掉了一根。
這小子疼的直咧嘴。
曹二蛋撿起獵槍扔給阿秋:“留着,這是證據!”
侃爺徹底怒了:“給我砸,給我打!”
剛說完,被曹二蛋掐住脖子就扭到了舞臺上。
曹二蛋回頭對着侃爺那些手下喝道:“你們都給我老實點,我已經報警了,你們這種行爲屬於打砸搶,是要負責任的,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都和他一起蹲監獄去!”
侃爺剛要號令手下,被曹二蛋一個肘錘打在肩胛骨上,疼得直叫喚。
“小子,你知道我乾爹是誰麼,你這樣做可是惹了太歲了!”
曹二蛋笑道:“真太歲老子都拿來吃了,何況你個假太歲!我打你就是你乾爹告訴我的!”
這時候,一隊警察衝了進來。
原來蔣侃他們剛一進來的時候,曹二蛋就撥打了報警電話了。
此時警察衝進來,立馬把手持兇器的人都控制起來了。
刀嵐是老闆,過去和帶隊的隊長搭話。
曹二蛋也放開了蔣侃,指着他對警察說:“這小子是主謀,帶人來砸店的,這些客人都能作證!”
客人們一看警察來了,拿着兇器的都已經戴上手銬了,也都來了膽量,紛紛起來指着這些人。
蔣侃一看大勢已去,趕緊報門號:“你們敢動我?我爹是司馬正德。”
這小子爲了自保,都不說是“乾爹”了,直接叫爹。
隊長聽了也是一愣,要是和司馬正德有關係,他也不敢亂來。
曹二蛋冷笑道:“就是你乾爹讓我收拾你的,現在我就給司馬市長打電話,聽聽他的指示!”
說着,曹二蛋就撥通了司馬正德的電話,並且開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