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蛋問道:“您認識這個蔣侃?”
司馬正德點點頭:“我和他父親關係不過,他父親臨死的時候,把他託付給我,說起來,是我的乾兒子!”
曹二蛋一聽,頓時臉色一撂:“真的對不起,我還想讓你幫我朋友解決問題,看來我是找錯人了!”
說着,就要起身告辭。
司馬正德一把拉住:“小曹,你當我是什麼人?徇私舞弊,貪贓枉法?”
曹二蛋一笑:“那倒不是,但是總不能和你再說你乾兒子的不是了!”
司馬婷在一邊說:“曹大哥,這你就不瞭解我爸了,我爸常和我說,要我好好的,如果我做了違法的事兒,別人不敢管,他第一個抓我!所以你不和我爸說,那是把我爸看低了!”
司馬正德見女兒幫自己說話,頓時表示讚許。
曹二蛋也樂了:“看來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我能認識你們父女倆,真的是很榮幸!”
曹二蛋此時在外界交往多了,自然對話術掌控自如,很輕鬆的就和父女倆打成一片。
而且這麼做,也證明了司馬正德是不可能再包庇蔣侃了。
重新坐回來,司馬正德嘆氣說道:“這個蔣侃呀,不悟正道。本來有着大好前途,他非要鋌而走險去撈偏門。我早就不看好他的飛揚跋扈的態度了,只是不知道他具體做了什麼壞事,教育他又躲着我。”
又詳細問問曹二蛋關於紅色遊輪的事兒,司馬正德拿起電話,給有關部門打了幾個電話。
曹二蛋在一邊聽着,就知道事情解決了。
這時候,司馬正德又接了一個電話。
是開發局打過來的,和司馬正德探討在景西區蓋商貿大樓和聯合醫院的事兒。
聽到司馬正德拍板這件事,曹二蛋不由心裏一喜。
刀嵐手裏的那塊樓盤,正是在景西區,而司馬正德說的發展水雲街,也正是那塊樓盤附近。
本來刀嵐的那塊樓盤到手就漲價了,如果再加大周圍發展能力度,那麼樓要是蓋起來,刀嵐一下就能賺翻,倒時候就翻身有望了!
酒過三巡,曹二蛋目的也達到了,起身告辭。
“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我開車來的!”
司馬婷說:“那我去送你出大門!”
司馬婷跟着出來,坐上曹二蛋的車。
到了門口,跟警衛打招呼放出去,司馬婷下來,趴在車門上,笑看着曹二蛋。
“曹大哥,真的好感謝你,不僅僅治好了我和我爸爸的病,還讓我們關係融洽起來,你是我的大恩人!”
曹二蛋一樂,伸手搓搓她的頭頂:“傻孩子,記着以後少跟那些小混混來往,要是有什麼事兒,不好和你爸說的,第一時間給曹大哥打電話,我來幫你解決!”
聽曹二蛋這麼說,司馬婷高興的直跳腳:“好呀曹大哥,那我以後有事兒可就真的找你了!”
“好說!”
曹二蛋要走,司馬婷又招呼他:“曹大哥,要是那個蔣侃再找你麻煩,你那麼能打,直接揍他!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總是打着是我爸爸乾兒子的旗號招搖撞騙的!”
曹二蛋點頭:“好,我聽你的!”
司馬婷忽然伸頭過去,在曹二蛋臉上親了一口:“再見曹大哥!”
然後紅着臉就跑了回去。
警衛們看着那是真真的羨慕嫉妒呀。
司馬家的大小姐,那平時可是高冷的很,對他們這些小當兵的來說,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人物。
曹二蛋事情辦好了,直接開車往回走。
到了紅色遊輪的時候,天都黑了。
不過紅色遊輪的大招牌亮了起來,霓虹燈閃爍,已經開始營業了。
曹二蛋知道,司馬正德親自打電話下去,那些故意爲難刀嵐的部門自然趕緊就解封了,那還敢耽擱。
把車停好,走了進去。
只見裏邊依舊是燈紅酒綠,歌舞昇平。
舞臺上,一個印度舞娘正在表演肚皮舞,看得下邊的酒客一個勁兒的鼓掌怪叫。
雖然客人不是很多,但是至少有了一些往日的喧囂。
阿秋迎了過來,對着曹二蛋鞠躬:“曹先生好!”
曹二蛋點頭:“嵐姐呢?”
“在樓上睡着了,我去叫她。”
“不用,別驚動她了,她也是累了。”
此時的阿秋對曹二蛋也是十分恭敬,微笑着問:“曹先生,你是用了什麼辦法,讓那些部門主動過來告訴嵐姐可以正常營業了的?”
曹二蛋一笑說:“小事兒,找朋友溝通一下就行了,本來就是一場誤會。”
阿秋敬佩無比。
“過來喝一杯吧曹先生。”
雖然是個女孩子,不過能給臨海市女大佬做貼身保鏢的,也算得上是個女孩中豪傑。
她敬佩有能力的男人,所以很想和曹二蛋交流交流。
在角落的一圈沙發坐下來,讓侍應端上來紅酒果盤,倆人坐了下來。
剛剛坐下,就聽“轟”的一聲,門被踹開了。
一幫兇神惡煞的人衝了進來。
一個個手裏不是鋼管就是木棍,還有個傢伙手裏擎着一柄大關刀。
“都給我蹲下,不相關的人都給我老實點,不然砍了你們!”
阿冬一看就跳了起來,但是被曹二蛋拉住:“看看再說,能不動手儘量不動!畢竟這麼多客人呢,看看他們想要做什麼。”
把手機拿出來,撥了幾個號碼。
客人們都嚇傻了,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些人已經到了跟前,嚇得他們跑都不敢跑,都蜷縮在自己座位上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