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川你簡直不可理喻。”
林蕭蕭擰了水眉,冷冷的颳了一眼靳北川,然後穿過靳北川的身體,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有他的驕傲,她也有她的清高。
憑什麼這樣誤會她誤會也就算了,他剛纔的那番話,已經達到侮辱她人格的地步了,真是叔叔能讓忍,嬸嬸不能忍
林蕭蕭走的比較急,心裏又在生着悶氣,也沒有在意到身邊突然串出來的人。
那人身體撞了她一下,還以爲是靳北川那廝,林蕭蕭沒好氣的頂了句。
“你幹什麼”
擡頭一看,卻發現並不是。
只見許嘉銘一臉鄙夷的神色,那眼睛半眯着凝向她。
“林蕭蕭,你不錯啊,想不到幾年未見,手段見漲。”
挖苦諷刺還是指桑罵槐
“怎麼說。”林蕭蕭揚眉,一臉坦然。
這倒讓許嘉銘有些愕然了,嘴角一勾,譏誚道,“你掛念着副總,卻又和總裁曖昧不清,你的心裏究竟能裝的下多少人”
就知道他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林蕭蕭眉眼微微一彎,清純的臉龐上爾傾便浮現出一抹風情萬種的淺笑。只見她纖手一勾,便將耳邊的髮絲捋到了後面,那口吻,簡直風輕雲淡。
“我掛念誰也好,和誰曖昧不清也罷,總之都跟你沒關係。”
林蕭蕭滿身驕傲,說完這句話後,甚至都不稀罕再看他一眼,轉身便走。
許嘉銘只覺得胸口一悶,一股子怨恨氣息堵在了心臟的部位,怎麼也舒展不開。他的眼底浮出一抹惡毒的冷光,眼風似刀,朝着林蕭蕭遠去的背影,怒揚而起。
夜幕降臨,靳家壕墅。
靳北山的腳步剛步入院子,便聽到管家熱忱的聲音。
“是少爺回來了。”
裏面的人聽到聲音,忙起身趕了出來。
“北山,怎麼纔回來媽媽跟你約的時間,你看看,都過了幾個小時了。”李巧雲難得沒有了往日的尖酸刻薄樣子,有的只是一位母親對自己孩子的關愛。
“媽。”靳北山站在門口,先是和母親抱了抱,然後帶着歉意的口吻道,“我這不是忙嗎。”
李巧雲責備的瞥了他一眼,半響說道,“瘦了。”
靳北山笑了笑,摸了摸精緻的面部輪廓,道,“還好吧。”
母子許是多日不見,在門口說話竟忘記了進門。這時候,門裏面傳來一箇中年男子,沉着低沉的聲音。
“北山多久沒有回來,巧雲,你就打算讓他站在門口嗎。”
聲音威嚴中還帶着一股子的關切,聲線緩慢,看似責備,卻滿是關懷。
門外的倆個人相視一笑,靳北山擁着李巧雲的揹走了進去。
“爸。”
進了門,靳北山便尊敬的喚了聲,來到沙發前。
沙發上端坐着的中年男子,身穿一款米灰色的唐裝,中間一排手工鈕釦,腳下蹬着一雙老布鞋。雙眉欲飛,瞳孔戳戳有神。面部輪廓有着靳氏一族血脈相承的剛硬冷峻。
此人正是靳氏家族二房,靳戰樓。
只見他緩緩擡起頭來,目光中飽含慈愛,上下凝了眼靳北山。
點了點頭,“是瘦了。”
“哎喲,可不是嗎兒子一回國就去了靳氏幫忙,上下搭理的怎能不操心勞累。”李巧雲搭腔道。
“坐吧。”靳戰樓淡淡的睨了眼李巧雲,收回視線對靳北山道。
“是。”靳北山點頭,乖乖的坐了下來。
傭人端上了新鮮的水果,可口的點心,芳香四溢的茶水。
李巧雲緊挨着靳北山的身邊坐下,眼巴巴的看着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