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安素的眼神。
這人說道:“你是不是特別想知道我是誰?”
沈安素連忙點頭。
這人說道:“可惜我不能說,不然我也不會戴面具來。好了,我要離開了,你要記住我說的話啊,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沈安素雖然覺得這人有病。
但還是點頭了。
畢竟人在屋檐下。
總得適時低個頭嘛。
畢竟他剛纔不經意間露出的腰間的刀看起來很鋒利。
自己現在怕是逃不了。
那麼只有妥協了。
這人說完就離開了。
沒有再停留。
沈安素重重呼出一口氣。
沒想到這人去而復返。
對沈安素囑咐的說道:“不要愛上你不該愛的人,你要喜歡你值得喜歡的人,記住了嗎?”
沈安素本來想調查一番。
但聽到這段話。
內心的想法消失殆盡。
他這樣說。
應該不會壞到哪裏去吧?
懷着這樣的想法。
對這人揚起了一個笑容。
這人看到沈安素的笑容。
滿意的離開。
這人走了。
沈安素卻開始困擾了起來。
好像自己要準備開始愛上掣的時候。
很多瞬間都在暗示自己這樣是對的。
要喜歡值得的人。
掣就是值得的人。
不要愛上不該愛上的人。
賀景年就是那個不該愛上的人。
好像這一切都在提醒自己要忘記。
忘記那些過往。
那些經歷過的瞬間。永遠存在自己的腦海。
不止是一遍。
自己經歷過兩遍。
好的。
壞的。
自己都經歷過。
不管自己想不想要。
自己都已經被推到這一步。
沈安素拿起牧太醫拿過來的藥。
又塞了一顆到嘴中。
這藥很苦。
沈安素卻不往下嚥。
讓口腔佈滿這種苦澀的味道。
手攥着心臟。
怎麼會這麼痛苦。
到底是爲什麼。
自己明明從未做壞事。
怎麼就會這樣了呢?
再一次。
這種難受的感覺來臨。
眼皮沉到打不開眼睛。
身體軟到無法坐起來。
只能癱軟在牀上。
一手攥着心臟。
一手掐着自己的大腿。
心臟裏面好像有一個鋸子和一根針。
不斷的鋸開。
縫合。
沒有用止疼藥的樣子。
心臟好疼好疼。
乾淨的衣物再次被打溼透徹。
衣物整個黏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
沈安素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
牧太醫。
但很快。
聽到牧太醫在外面敲門說沈肅和賀景年要進來。
沈安素瞬間有了一絲力氣。
用被子將自己蓋好。
看向周圍。
一切都還好。
看不出來什麼異樣。
幾人在外等了一會兒。
見沒有反應。
沈肅推開門。
看了過來。
發現沈安素睡着了。
於是又關上了門。
對牧太醫和賀景年說道:“小女睡着了,很遺憾不能讓賀王見見了。”
賀景年臉上毫無表情。
對沈肅說道:“沒關係,我們可以繼續談我們自己的事情。”
牧太醫對沈肅說道:“王上,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我先離開了。”
沈肅點頭。
牧太醫轉身離開。
賀景年看着牧太醫的身影。
沒有說話。
只是轉身繼續和沈肅商討事宜。
兩人一路走一路聊。
最後走到了旁處聊天。
沈安素聽到三人離開之後。
將自己從被子裏面放了出來。
放出來之後。
看到了一張大臉。
要不是因爲沈安素現在不能說話。
沈安素一定要嚇到尖叫。
此刻只是平靜的在撫自己的心臟。
瞪了一眼牧太醫。
臉上又很快都是不解。
牧太醫看着沈安素臉上的神情。
對沈安素問道:“你是不是想問,爲什麼我走了,又突然間出現了?”
沈安素點頭。
牧太醫說道:“我從側窗進來的,沒有走門,我只是從你的門口離開而已。”
沈安素豎起一個大拇指。
稱讚牧太醫聰慧。
眼神疑問的看向牧太醫。
牧太醫思考了一下。
對沈安素問道:“你是想知道,聊了什麼?”
沈安素點頭。
表示自己想知道。
牧太醫說道:“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兩國之間以後友好交流的問題。”
沈安素微微有些挑眉。
牧太醫對沈安素說道:“真的,難道這樣的內容你不滿意?那公主想聽什麼呢?”
沈安素想了一下。
這樣也挺好的。
沒什麼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要是真的有什麼其他的。
自己恐怕更難以接受。
這樣想了之後。
沈安素沒有什麼想問的了。
牧太醫對沈安素說道:“我們現在還沒有辦法研究出來公主現在的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可能要委屈公主了。”
沈安素倒是不害怕自己身體這樣。
也不害怕傷痛。
但害怕沈肅會知道。
擔心沈肅的身體。
擔心他擔心自己。
擔心他撐不住。
這樣想了之後。
沈安素對牧太醫做手勢。
再次寫了出來:“送我去桀月國。”
牧太醫搖頭。
對沈安素說道:“桀月國也不是一個可以得罪的國家,公主這樣還是安心的躺着吧。”
沈安素拿着紙張,晃了晃。
見沈安素執着。
牧太醫對沈安素問道:“你確定?你認真的?”
沈安素點頭。
牧太醫妥協的說道:“好吧,我送你去,只是最後的結果你要自己承擔。”
沈安素再次點頭。
牧太醫想了一個辦法將沈安素弄了出來。
往桀月國送去。
剛到桀月國。
就有人接應。
牧太醫看呆了。
她的關係這麼廣的嗎?
桀月國還有認識的人?
牧太醫送到了。
按照沈安素的指示。
送到之後自己離開。
牧太醫就離開了。
接應的一行人將沈安素送到了十月的身邊。
此刻的十月正在素心的身邊。
素心看向沈安素。
白了一眼。
對沈安素說道:“不是跟你說了,要心情好的時候再服藥嗎?”
沈安素噘嘴。
不看素心。
素心對沈安素說道:“你現在這樣,真的是很難辦,要受很多的苦,難受,你這完全是在折磨自己。”
沈安素對十月使了一個眼神。
十月接受到。
對素心說道:“她喫的不是你給的方子,是真正的解藥。”
素心皺眉。
不解。
不是自己的方子。
是真正的解藥。
怎麼會這樣呢?
不理解了。
但素心的經驗實在是比一般人豐富。
很快就找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