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不依不饒令女醫生頭疼不已,將最後一道工序完成,她才緩緩的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孩子都三歲了,如果這事發生在幾年前,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可惜,你終究來晚了。
女醫生的話就像是一盆涼水,兜頭就從男人的頭上面澆了下來,瞬間讓男人的身心感到一陣難堪,他悻悻然的轉身,嘴裏唸叨着,這世界上沒有破處的女人多了,今晚還有一個排隊等着我去的呢,二百萬玩個處,小爺我就是高興。
男人喝多了,犯起了混,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當然,只要不太過分,沒有人會開口阻止。
他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路過列酒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站在列酒車旁的喬煙,搖搖晃晃的朝她走了過去,男人的個子不是很高,勉勉強強與喬煙對視,滿嘴的酒氣就那麼噴灑在她的臉上,頓時讓她的胃裏一陣翻涌。
你叫什麼名字,多少錢一夜,別告訴我你也結婚有孩子了,二百萬不是個小數字,怎麼樣考慮一下。
男人伸手,將她的下顎鉗制住,這麼嫩,應該還是個處,可千萬別騙我,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蘇蕎見此情況,趕緊站起來要幫喬煙擺脫這個男人,卻被秦南城伸手拉了回來,他小聲的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蘇蕎略帶擔憂的眸光看向他,後者堅定的點點頭,她咬脣,也覺得按照他說的話賭一把,也不失爲一個辦法中的辦法。
喬煙輕輕的後退了一步,硬是讓自己緊繃的臉部線條變成了滿臉的嬌羞,哎呦,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問我,我怎麼好意思回答嘛。
角落裏的男人頓時咳成了一片,也不知道是這個包間裏太冷,還是他也有感冒的傾向,總之,他的咳嗽聲,引來了很多雙眼睛的注視。
他睜開眼睛,緩緩的看向喬煙的方向,給我拿一瓶lo的紅酒過來。
喬煙如獲大赦,趕緊繞過男人,在列酒車裏拿出一瓶lo紅酒,急匆匆的就往這邊走,剛剛酒水灑在身上,令她整個人看起來性感了不少,尤其走路的時候,有着女性的柔美和纖細,這樣的女人,確實很容易引起男人犯罪,尤其是喝醉酒後的男人。
她的腳傷不允許她走的那麼快,可她卻儘量忽略腳上傳來的疼痛感,將那瓶酒恭敬的遞到他眼前,葉東行沒接,只是慵懶的坐在那,深邃的眸光在她俏麗的臉頰上來回梭巡,喬煙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可她保持這個動作保持的時間太長了,現在全身僵硬酸澀,難受的不得了。
就在喬煙以爲他不會接過去的時候,他卻伸手接了過去,男人有力的手將酒啓開,沒有用杯,仰頭狠狠的灌了一大口,不知是在發泄,還是單純的看她不順眼,如果她在這真的讓他感到那麼的不自在,那麼的難受,她可以選擇離開。
轉過身,還沒等走遠,身後就響起了酒瓶落地的聲音,喬煙轉回身去看,他卻脣角掛起一絲笑,抱歉,手滑了,再給我拿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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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煙蹙眉看向他的臉,他臉上依舊是那副莫測高深的樣子,根本就讓人猜不到他一絲一毫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她禮貌的笑着迴應了一下,又重新回到列酒車旁,取過一瓶lo酒,又走了回來,和剛剛遞給他的動作一樣,十分的恭敬,就好像他對她來說,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買酒客人一樣。
他胸中積聚的情緒已經到了瀕臨發泄的時候,可他隱藏的很好,臉上表情自然的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像是剛剛情景再現了一樣,她剛剛轉身,就聽到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他因爲喝了酒,嗓音顯得十分的磁性沙啞。
呀,真是抱歉,手又滑了,麻煩,再給我來一瓶。
喬煙又深吸了一口氣,直到胸口裏沒什麼東西堵在那,她才笑着迴應了他一下,好脾氣的又去取了一瓶回來,恭敬的遞到他面前,他看了她一眼,手壞了,幫我打開。
剛剛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包紮好的手上全是血跡,甚至已經將整個紗布浸透,她蹙眉上前,你不要命了,傷口這麼嚴重,又是喝酒,又是擰瓶蓋,這種狀態,就應該靜養,你不知道嗎
你是誰啊葉東行突然站起身來,我問你,你是誰,憑什麼管我憑什麼關心我
他的音量有些大,大到整個包間裏都能夠清清楚楚的聽到,喬煙頓時紅了眼眶,有些自取其辱的感覺,她覺得葉東行問的很對,她是誰啊,憑什麼管他,關心他,從拒絕他的那刻開始,他們就已經註定是陌生人了,不是嗎
商界都知葉東行是個笑面虎,話不多,那張過於英俊的臉上永遠是一副意味深長又頗爲耐人尋味的表情,可以在各色名流宴會應酬中游刃有餘的自由穿梭,更以手腕八面玲瓏,左右逢源,而聞名於雲城商界,一度被誇張的譽爲商界不倒的神話,
就是這樣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男人,竟也會墜入這凡世紅塵,對一個女人有了情緒,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怕是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包間裏的氣氛變得十分凝滯,甚至靜的落針可聞,似乎都被葉東行這突如其來的憤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秦南城和姜竟畢竟在商界行走了多年,見慣了各種大風大浪,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馬上叫來經理,又開了一間包房,引領幾位政aa府高官和一衆陪酒小姐浩浩蕩蕩的走了出去。
蘇蕎不放心,忍不住的頻頻回頭,腳底就像生了根,怎麼也挪不動,這時,秦南城擡起修長的手臂,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緊緊的摟住,她的腳步隨着他手臂傳來的力量而快了起來,就這樣不情不願的被他帶離了包房,姜莎莎走在最後,理所當然的看見了這一幕,心裏的嫉妒一時瘋長,可她卻沒有任何資格發作,胸口憋悶的十分難受。
包廂裏再次恢復了安靜,安靜的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葉東行,她不知道剛剛碎玻璃片到底割傷的有多深,只知道那鮮血在不斷的滴落蔓延,白紗布已經被鮮血浸溼,變成鮮紅的一片,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有些詭異的恐怖。